祁昱驍說完,回頭看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他從來都沒有給人當猴看的愛好,他對穀淵說道:“請今天來祁家的客人回去。”
穀淵明白祁昱驍這是要關門打狗了。
反正祁昱驍在所有人的心裡,都是一個暴君的存在,宴會開到一半就被請走,反倒不是什麼新鮮的事情。
而且,由於祁昱驍的手腕,今天這些人隻要出了這個宴會廳,就會把剛才聽到看到的事情,全部爛在肚子裡,他們可不想成為祁昱驍修理報複的那一方。
很快,所有的人都走了。
祁昱驍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淡淡道:“現在,閒雜人等都沒有了,我們也可以好好談談了。說吧,你覺得你應該從我這裡拿到什麼?”
祁連城自然知道祁昱驍的性子,祁昱驍這麼有禮貌坐下來談,那就說明這件事,他掌握著絕對的證據。
祁連城:“剛才奶奶已經說過了,我要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祁昱驍笑了一聲,他反問:“奶奶?你確定她是你的奶奶?”
其實在所有人都沒有注意的時候,秦聽柳跟其中一個女傭打扮的人,使了一個眼色。
那人微微點頭,從自己的兜裡拿出個小瓶子,往客廳邊上的香爐裡滴了一滴東西。
香爐上方,燃起渺渺香煙。
因為大家的注意力都在祁昱驍的身上,所以沒有人注意到,其實客廳內的熏香,已經不是原來的味道了。
祁連城聽到祁昱驍這麼問,愣了一瞬間,說道:“雖然我與老人沒有血緣關係,但是老夫人的輩分來說,她就是我的奶奶。”
祁昱驍抬起胳膊,慵懶的指向秦聽柳,淡淡道:“那你知不知道,你的父親,就是被這個人害死的?”
祁連城一愣:“你說什麼?!”
祁昱驍:“你不如好好問問這個你親切的喊她奶奶的人。”
秦聽柳見她的人已經把香料換好,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
可是不等秦聽柳真正的鬆一口氣,就聽到了祁昱驍的話。
頓時一驚。
祁連城的父親,說到底確實是因她而死,但是這件事根本沒有其他人知道。
祁昱驍又怎麼會知道?
秦聽柳臉色微微一變,說道:“祁昱驍,飯可以亂吃,但是話可不能亂說,我什麼時候害死過連城的父親?”
祁昱驍不想再繼續跟秦聽柳糾纏下去,起身,對穀淵說道,“淵叔,這件事,你來處理。”
穀淵立刻頷首:“是,先生您先回去休息,我一定會讓連城少爺知道事情大真相的。”
祁昱驍邁著步子正要往外走,但是步子剛剛邁開,隻覺得腦袋一重,眼前一暈,一個蹌踉,一個字栽倒到了地上。
眾人一驚,祁嶽立刻跑了上來,一把將祁昱驍扶起,喊道,“父親,父親您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