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這話江陰聽進去了沒有,反正他很快就掛斷了電話。
江薑歎了一口氣,她連自己的人生都過的一塌糊塗,又如何去管理自己的兒子的人生呢?
不過江陰確實是在乾正事。
他掛斷電話後,坐在他正對麵的穆景墨問道,“是媽媽的電話?”
江陰將手機遞給一旁的齊宣,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是又怎麼樣,不是又如何呢?”
他就不是不喜歡穆景墨這種什麼事都儘在掌握中的自信感。
穆景墨淡淡道:“我的人告訴我,父親今天去找母親了,而且,似乎談話並不愉快。”
江陰冷笑:“你讓我跟母親住在你的地盤上,目的是不是就是為了好監視我們兩個人?”
穆景墨:“即使你們兩個不住在我的地盤上,我也一樣可以監視到你。”
不是你們,而是你。
穆景墨這就是故意氣江陰。
果然江陰又被氣到了,他說:“穆景墨,彆以為你比我早出生幾分鐘就可以這麼居高臨下的指使我。”
穆景墨淡然道:“哪怕是幾秒鐘,依舊是你哥哥。”
江陰氣結,但是又不能打他,關鍵打還打不過,好一會兒,才說:“你說吧,這次找我來是為了什麼事?”
穆景墨說道:“江家的人這幾天有沒有找過你?”
江陰:“你果然找人監視我?”
穆景墨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著江陰:“如果我找人監視你,就不會問你這個問題了。”
江陰想象也是,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麵對穆景墨他都沒有辦法做到心平氣和。
江陰:“找了。”
穆景墨:“你身上有他們的把柄?否則,他們怎麼會這麼肆無忌憚的找你?”
江陰冷笑一聲,突然伸手,扒開自己的衣服。
他的心臟的位置,有一道傷疤。
穆景墨看到這道傷疤,狠狠一怔,“你,這是?”
江陰說道:“我欠了江老爺子一條命,所以我答應過江老爺子,將來無論他讓我做什麼,哪怕是要了我這條命去,我都會在所不辭。”
穆景墨眉頭緊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站在一旁的齊宣說道,“主人,還是讓我來說這件事吧。”
江陰冷冷應了一聲,“嗯。”
齊宣說道:“穆少家主應該知道,所謂的江陰其實一直都是有兩個人吧?”
穆景墨點點頭:“我知道。”
當初查出這個來,他可是的費了一番功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