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一愣,隨即笑道,“您稍等。”
然後,那位侍者走到調酒台跟調酒師附耳說了句什麼。
調酒師看了江陰一眼,點點頭。
很快,有人的認出了江陰,不過他們以為坐在那裡的人是穆景墨。
其中一個公子哥端著酒,走到了江陰麵前,恭恭敬敬的笑道,“穆少?是您吧?”
江陰抬起頭。
他今天就是來給穆景墨找不痛快,怎麼著不痛快呢?
最簡單的方法當然就是冒充穆景墨做一下,讓穆景墨不好收場的事情了。
江陰抬起頭看著麵前的公子哥。
跟他差不多的年紀,隻不過雙眼無神,麵堂發黑,一看就是平日裡亂搞腎虛的表現。
江陰對這種貨色不感興趣。
這時候,侍者剛好端著一杯雞尾酒走過來,笑著將雞尾酒放到江陰的麵前,說道,“是那位小姐給您的。”
江陰抬頭看過去,就看到不遠處祁心柔正跟幾個女生坐在一起,一臉小心翼翼的朝他笑。
江陰冷笑一聲,心想這女人是個什麼物種,之前被他狠狠的羞辱了一遍了,居然還不知道羞恥的來找他。
江陰拿起酒杯,朝祁心柔舉了舉,然後一揚手,將酒杯裡的雞尾酒一翻,全部都倒掉了。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祁心柔,送酒的侍者,甚至是過來跟江陰打招呼的公子哥。
尤其是這個公子哥,他現在更加確定眼前的這個人,一定是穆景墨了。
因為他認識祁心柔,祁心柔這種心高氣傲的祁家大小姐,平日裡對他們這些所謂的小門小戶的人,都是連個眼尾都不會賞給他們的。
但是這次居然主動給彆的男人送酒。
這個男人不是穆景墨,又會是誰呢?
一開始他還不敢確定,畢竟他也隻是在一次合作上,遠遠的見過一眼穆景墨,不敢現在他已經可以肯定了。
不過,這位穆家的少家主,看起來脾氣不是特彆好啊。
雖然長得一模一樣,但是氣質跟上次見麵不是特彆像啊。
江陰將空酒杯扔給侍者說道,“不要什麼臭的酸的都往我這裡送,懂?”
他說話的時候,自帶一種特有的匪氣,那位侍者在這裡工作了這麼多年,什麼形形色色的人都見過了,但是麵對江陰,他還是覺得打怵。
那侍者連忙拿起空酒杯就走了。
江陰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旁的公子哥,冷冷道:“還不滾?”
他可沒心情跟這種玩意兒玩。
那公子哥眼中劃過一抹陰狠,但是到底還是走了。
畢竟輪地位跟權勢,他都不是帝都穆家的對手。
很快,另外一個侍者端來了幾杯酒,放到江陰的麵前,笑道:“這位先生,這是我們這裡最貴的幾款酒了,請您慢用。”
江陰淡淡應了一聲,拿起來喝了一口。
對他這種身份的人來說,即使是這家酒吧最貴的酒,喝在江陰的口中,也不過是一般而已。
但是不遠處的祁心柔這會兒卻坐不住了。
她招招手,招來一位侍者。
那侍者走過來,態度恭敬,笑道:“祁小姐。”
祁心柔見跟自己坐在一起的其他幾個女生正看著自己。
她起身,跟那位侍者來到一處偏僻沒人的地方,從包裡拿出一疊現金,交給侍者,同時從包裡拿出一個小瓶子,一起交給了侍者,說道,“一會兒,把這東西倒進那個的男人的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