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岡尚樹譏笑著拍打著“穆景墨”的臉,對江陰說,“就憑他現在作為我的階下囚的樣子,也能再殺我一次?”
江陰不甚在意的笑道:“那你還記不記得,你第一次死在他的手上的時候,他也是作為你的階下囚,你不覺得,這次的情況,反而對穆景墨更有利嗎?”
吉岡尚樹冷笑:“你現在跟我耍嘴皮子沒用,反正現在你們兩個人都在我的手上了,我想要你們兩個人今天晚上九點死,你們就活不到今天晚上十點。”
江陰痞裡痞氣的說道:“你開心就行。”
吉岡尚樹一把推開“穆景墨”,往後退了幾步,雙臂一呼,說道,“祭祀大典開始。”
江陰臉上的笑容漸漸的變得的容忍了起來,他抬眼死死地盯著的吉岡尚樹的方向,對身旁的“穆景墨”說道,“你特麼到底是誰,你倒是吭個聲啊,你彆告訴我,你特麼就是一塊橡膠。”
身旁的“穆景墨”依舊一句話不說。
江陰費力的側頭朝“穆景墨”的方向看過去,肉眼根本看不出任何不對勁來。
除了穆景墨一臉的麵癱樣跟平日裡矜貴溫文爾雅的貴公子形象不一樣外,確實每個地方都是相同的。
江陰都有點奇怪了,他問:“你不會是穆景墨的影子吧?我可是知道的,穆景墨有個影子,我說影子先生,你對穆景墨還真是忠心耿耿啊,你這是在為他死啊,你知道這些怪物的祭天方式是什麼嗎?特麼的,這些狗幣玩意兒,根本就不是祭天,他們根本就是在祭自己,他們會把我們兩個人活活吃了的。”
那我“穆景墨”依舊一言不發。
江陰這會兒就不得不懷疑了,剛吉岡尚樹說“穆景墨”身上沒有人味,穆景墨作為一個人,怎麼可能沒有人味呢?
那就隻有一個可能了,這個“穆景墨”根本就不是人,或者說,根本就不是穆景墨。
江陰心裡的那個火氣頓時又升上來了。
奶奶的,這件事怕是穆景墨早就預料到了的,結果穆景墨自己沒過來,也不知道弄了個什麼玩意兒來騙那些怪物,可是為什麼不提前跟他也提前通個信啊。
他今天晚上在公司加班的時候,不過就是眯了一會兒的功夫,居然被人給暗算了。
現在他才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他在穆氏集團總部的辦公室內被暗算。
這不是在啪啪打臉穆氏總部的安全嗎?
所以說,不是穆氏總部不安全,而是穆景墨為了勾鬥神斬的人上鉤,故意把他當成誘餌了。
江陰想到這裡,氣的差點跳了起來,他對著外麵的黑夜大喊:“穆景墨,你個沒良心的,我可是你的親弟弟啊,你居然這麼對我,你特麼這是要害死我啊。”
吉岡尚樹看了一眼身後的半機械人,問道:“他在亂喊什麼?去把他的嘴巴給我堵住。”
半機械人:“是。”
江老爺子就站吉岡尚樹一旁,他說:“你現在變成了這種怪物,果然就失去了一半的人類的本能,你難道沒有發現,那個江陰是真的江陰,但是他身旁的那個穆景墨,就不一定是真的穆景墨了。”
吉岡尚樹一愣:“不是真的穆景墨?你,去瞧一瞧。”
“我可以保證,他就是真的穆景墨。”
門口突然響起了祁連城的聲音。
所有的人都朝門口的方向看過去。
吉岡尚樹笑了起來,他詭異的笑著,指了指控製著祁連城的榮陽,說道,“你們都是來送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