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之洲伸手拍了拍祁蔓臻柔嫩白皙的臉,說道:“你剛才說什麼?不會放過我們陳家?祁蔓臻,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不過隻是祁家的一個養女,還真以為自己是真正的祁家大小姐呢?
我告訴你,今天晚上,老子就是上了你,把這份視頻發到祁昱驍的手上,他頂多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讓你嫁給我,你還真以為他會為了你,跟我們陳家杠上嗎?”
祁蔓臻狠狠的咬著牙,就怕自己會完全的失去意識,因為渾身發軟,心臟不正常的跳動,祁蔓臻隻能放緩了自己的語速,她說,“陳之洲,你未免太不了解祁爺,如果你不想陳家破產,你現在就放了我,在祁爺的眼裡,從來就沒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這種說法。
即使祁爺不想管這件事,我祁蔓臻也會告死你,我祁蔓臻說到做到,決不食言。”
祁蔓臻這會兒雖然虛弱的要死,但是這番話卻每一個字都鏗鏘有力,一個個的打在陳之洲跟薛晨的心上。
陳之洲跟薛晨兩個人狼狽為奸,向來葷素不忌,用這種方式禍害女孩子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是那些女孩子一是害怕陳之洲的身份,二是害怕陳之洲跟薛晨用視頻威脅她們。
所以,陳之洲跟薛晨還是第一次碰到祁蔓臻這樣的硬茬。
陳之洲強撐著不讓自己看起來有絲毫的害怕,他冷笑,“祁蔓臻,你想告我?好啊,那到時候你儘管去告,可是彆說我沒有提醒過你,隻要你敢把這件事說出去,我就把你今天晚上的視頻發到網上去,讓全世界的人,都來觀看你發騷的樣子。”
祁蔓臻絲毫不懼,她死死地盯著陳之洲,說道,“無論你把視頻發到哪裡去,我都會告你,告到你家破人亡,告到你坐牢,讓所有的人都看清楚你這張披著人皮的惡狼,你這輩子都要頂著一個弓雖犯的帽子,永遠都彆想擺脫,到時候,我倒要看看看,你父親他還願不願意把華豐實業交到你的手上。
陳之洲,你隻要敢把我的視頻傳到網上去,我就敢用那份視頻作為你**我的證據,到底的毀掉我對你比較重要,還是華豐實業對你比較重要,你最好想清楚。”
陳之洲慢慢的直起了身體,他沒想到祁蔓臻居然會這麼倔強。
薛晨也有點擔心了,他問,“怎麼辦?”
陳之洲冷笑,“想給我扣個弓雖犯的帽子?哼,你想都不要想,既然我不能動你,那並不代表,彆人不能碰你,薛晨,你上,這個小賤人,平日裡不是喜歡裝清高嗎?我倒要看看,一會兒她怎麼清高的起來。”
一股股熱浪在體內翻騰,祁蔓臻知道自己堅持不了多少了,她看著一旁的一個花瓶,緩緩的伸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