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藍問穆景墨,“你是不是應該關心一下你弟弟?”
穆景墨剛把小糖心哄睡,正想跟顧藍親熱一番,就聽到顧藍這麼說。
穆景墨笑道,“他都多大了,還需要我勸解?”
想了想又說,“可能是因為媽突然離開,他還沒有走出來吧。”
顧藍卻覺得並不隻是這個。
江薑的身體大家都心知肚明,能夠撐到現在,已經可以說是奇跡了。
顧藍:“我覺得也不僅僅是因為媽的離開。”
穆景墨明白她的意思,問道,“你的意思是,趙霜,趙小姐?他們都分開一年了。而且,我也沒聽江陰再提起過她。”
顧藍說,“你不覺得這樣更奇怪嗎?”
穆景墨想了想,說道,“你覺得,江陰到現在還沒有走出來?”
顧藍:“其實沒什麼走出來,不走出來的,江陰跟師姐還是夫妻,他們是被法律認證過的夫妻,他們現在要麵臨的不是走出來,而是如何修複好夫妻的關係。”
穆景墨覺得這事有點難,他也不是沒有在江陰的麵前提起趙霜,但是每次提起,江陰都打哈哈的忽略掉,轉而開始談彆的話題。
所以,穆景墨還以為江陰已經跟趙霜分開了,或者說早已經離婚了,隻是沒有告訴他們罷了。
穆景墨沉默了幾秒鐘後,說道,“感情這種事吧,其實怎麼說呢,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我們這些局外人,也不好多說什麼。”
顧藍:“話雖這麼說,不過師姐既然已經報完恩了,我覺得也是時候,幫兩個人添一把火了。”
穆景墨大掌在顧藍的腰間輕輕蹭著,低笑著說,“你什麼時候這麼關心彆人的終身大事了?”
顧藍:“彆人我自然是不關心的,不過畢竟對方是我師姐。”
穆景墨笑著說:“我還以為你會說,對方是我丈夫的弟弟呢。”
顧藍無語的白了穆景墨一眼。
穆景墨繼續說,“既然你想幫忙,那我明天親自去跟江陰談一談,不過現在,我的穆夫人,你是不是也該好好犒勞一下你老公了?這幾個月,你可是特彆冷落你老公了。”
顧藍:“你想要怎麼犒勞?”
穆景墨湊過去,低聲道:“想知道啊,我告訴你。”
第二天顧藍從床上醒來的時候,穆景墨已經不在床上了。
外麵陽光正好,顧藍強忍著渾身散架子一般的骨頭,低聲罵了一句穆景墨,從床上爬起來。
昨天晚上小糖心隻喝了一次母乳,顧藍一大早就覺得有點漲,起床就趕緊去嬰兒房喂小糖心。
雖然顧藍一直很忙,但是卻也一直堅持母乳喂養小清和跟小糖心。
在懷孕的時候,小糖心雖然讓顧藍吃了不少罪,但是出生後,卻異常的乖巧。
完全繼承了顧藍的美貌,一雙眼睛,又圓又亮,這麼看著人的時候,簡直要把人給萌化了。
以至於祁蔓臻幾乎每天都要抱著她兒子過來待一會兒,美其名說是讓兩個小娃娃交流感情,其實就饞顧藍有了個這麼一個萌死人不償命的女兒。
每次看完臨走之前,祁蔓臻都會對自己兒子說道,“瞧見沒?長大後,一定要娶回去。”
剛剛會走路,還不會說話的小硯禮:“高壓高壓。”
看完自己未來的兒媳婦,祁蔓臻就把小硯禮交給了自己帶來的保姆,單獨跟顧藍說話,“看見新聞了沒有?江陰養的女人被爆出來了。”
顧藍一愣,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她昨天晚上還跟穆景墨商量著怎麼幫助江陰跟趙霜冰釋前嫌呢,怎麼今天就出來了什麼江陰養的女兒了?
顧藍問,“江陰什麼時候養女人了?”
就他最近一年那工作狂的樣子,哪有時間養女人?
祁蔓臻低聲道,“說真的,我還挺佩服被江陰養的那個女人的,在那種變態麵前,居然活下來,也是個本事人,雖然江陰跟穆景墨長了同一張臉,但是我居然每一次見到他們都能準確無誤的分辨出來誰是誰,不是因為彆的,就是因為我每次見到江陰都雙腿發軟。”
顧藍:“你怕他做什麼?”
祁蔓臻吃了塊蘋果,說道,“誰知道呢,反正就是害怕。對了,我還挺說,江陰不止養了那個女人,都已經開始準備給那個女人名分了,唉你說,江陰不是已經跟一個叫什麼趙什麼霜霜的女人領證了嗎?他這麼做應該是戶內出軌了吧?”
顧藍糾正她:“趙霜。”
祁蔓臻:“對,趙霜,那女人看到江陰就要跟其他女兒舉行婚禮的事情,估計會氣瘋了吧?不過這事江陰確實做的不地道。”
真是越說越離譜了,顧藍問:“這些事情都是誰說的?我怎麼沒聽江陰提起過?”
更沒有提起來養女人的事情啊。
祁蔓臻拿出手機,找出微信朋友圈,遞給顧藍,“你瞧瞧,他一大早就發朋友圈了。”
果果有話說:本來想這一章完結的,結果發現根本寫!不!完!隻能寄希望下一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