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從眠送到她住的單元樓下, 看著她進去了秦渝臻才讓司機離開。
“挺高興?”容溪注意到秦渝臻臉上的笑容。
“高興,為什麼不高興。”秦渝臻偏頭看著容溪,“幫助了一個學妹這件事情難道不值得高興嗎?”
“確實高興。”容溪把秦渝臻的書包丟給了她, “如果梁許舟沒有跟過去怎麼辦?”
“我又不會衝過去。”
容溪不說話了, 坐在一邊。
秦渝臻偏頭看了容溪好幾眼, 戳了戳她的肩膀。
容溪不說話, 也不看她。
秦渝臻再次下手戳了戳, 容溪深吸了一口氣,但依舊沒有理她。
“宿主, 我感覺你對容溪已經沒有任何威懾力了,這才幾天啊。”係統幸災樂禍地說道。
“這樣總比之前那樣好。”秦渝臻打了個嗬欠,閉上了眼睛。
容溪發現秦渝臻半天沒動靜,還是沒忍住朝著秦渝臻看了一眼,發現對方居然已經快要睡著了, 她眯了眯眼睛。
車停了,兩個人一起下了車。
今天回來的有些晚, 不過也沒人問什麼, 秦渝臻帶著家裡傭人做的夜宵上了樓, 容溪本來以為秦渝臻還會說什麼,誰知道居然什麼都不說了,更氣了。
容溪回了房間, 將書包放在地上,看了眼時間, 已經十一點多了。
她摸出日記本, 打開,盯著空白了紙頁看了半天。
今天秦渝臻又自作主張做了危險的事情,明明處理一件事情的辦法很多, 為什麼一定要讓自己陷入險地呢?而且,秦渝臻貌似也很能和人自來熟,這麼快就“學妹學妹”地叫上了,像我們這種正經人都是喊同學的。
也沒有說“學妹”這個稱呼不正經的意思,但是總感覺從秦渝臻的嘴巴裡麵出來就不是很正經,類比如“妹妹”。
秦渝臻肯定有什麼事情瞞著我,而且總感覺梁許舟和今天遇到的那個女生都知道,就我不知道。
容溪把日記本收起來才想起來自己忘記寫了顧姒的事情,不過也懶得再把本子拿出來了。
秦渝臻回了房間,一邊玩手機,一邊吃著自己的夜宵。
“容溪看上去貌似不太高興。”係統說道。
“她天天不高興。”秦渝臻說道,“我已經哄過了。”
“你什麼時候哄的,我怎麼沒看到。”
秦渝臻手指一頓:“我不是戳了她兩下嗎?她又不理我。”
“我感覺你要是拿哄其他妹妹的態度去哄容溪,她肯定理你。”係統忍不住說道。
“不要。”秦渝臻一口拒絕,“哄不出來。”
“宿主,你的光環比之前亮了很多。”
“是嗎?”秦渝臻有些驚訝,笑了,“正常,畢竟我到哪裡都是主角。”
係統:……
它本來的意思是讓秦渝臻稍微收斂一點,誰知道呢……
“應該用不了多久,我的光環就能超越容溪了。”秦渝臻心滿意足地擦了擦嘴巴。
係統:……
容溪還在做題目,差不多淩晨一點的時候才上床。
而秦渝臻的房間裡沒有人,窗戶開著。
雖然秦渝臻差不多已經通過那幾個小混混的反應看出來背後的人是趙炮灰了,但係統還是確認了一下,但因為權限的時好時壞,查到的東西並不多,隻知道聯係過,說了什麼不知道。
秦渝臻捏著隱身卡,大搖大擺地進入了趙炮灰所在的醫院,上了十七樓,站在了他的VIP病房門口。
趙炮灰自從接到消息說他找的人被秦渝臻打的時候就一直沒睡著,也不知道是生氣還是害怕,這件事情是他自己安排的,家裡的人並不知道。
他聽到門口的聲音下意識地朝著那邊看了過去。
淩晨一點,大家都在休息,很安靜,所以開門的聲音非常清晰。
他看到門把手動了,門開了,但是外麵沒有人,然後門又自動關上了。
趙炮灰瞪大了眼睛,就要叫喊,卻發現自己根本發不出聲音。
他看不見人但是能確定一個人靠近了自己。
“再找我妹妹麻煩,我肯定會弄死你的哦。”
秦渝臻的音色甜美,聲音溫柔,然而在趙炮灰的耳朵裡,這聲音仿佛是從地獄傳來。
“你看不見我吧,所以我在這邊弄死你的話,彆人也不會知道呢。”秦渝臻笑了起來。
趙炮灰臉色蒼白,隨後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係統:……
“宿主你也太惡劣了。”係統吐槽,“應該不至於直接嚇死吧。”
“我有分寸,死不了。”秦渝臻站在床邊,看著不省人事的趙炮灰,“我還以為多厲害,膽子居然這麼小。”
“宿主,這種等同於見鬼的事情,誰不怕啊。”係統說道,它看著趙炮灰暈倒的姿勢,不出意外的話,明天脖子肯定會落枕,他有些感慨,這人惹誰不好呢,惹秦渝臻。
秦渝臻出了病房,關上門,然後又大搖大擺地出了醫院。
再次回到房間的時候已經是淩晨兩點多,她躺在床上,沒用幾秒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