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手鏈好看。”容溪把星空挑了出來,讚歎了一聲。
“嗯,還是從彆人手裡搶下來的。”秦渝臻說道。
“你幫我戴上。”容溪把手鏈遞給秦渝臻,“姐姐,快一點~”
“毛病。”秦渝臻露出了一個嫌棄的眼神。
容溪的手腕纖細,秦渝臻感覺自己稍微用點力氣就能折斷。她小心翼翼的把手鏈戴了上去,確實很漂亮,很適合容溪。
不過容溪的手腕應該也沒有什麼手鏈手鐲不適合的,她的手漂亮的可以直接去當手模,當然,秦渝臻也就是在心裡說說,肯定不會直接誇的。
容溪的尾巴現在已經在天上了,再誇可能會直接到外太空。
“好了。”秦渝臻說道。
容溪對著自己的手腕看了看:“其他也好看,不過我不是很習慣戴項鏈,不過我會帶的。”
“哦。”
“你給自己留了什麼?”容溪有些好奇。
“那幅畫。”
容溪沉默了兩秒,拍了拍秦渝臻的手。
“你乾嘛?妹妹,不要隨便占我便宜。”秦渝臻說道。
容溪:白瞎我想要安慰的心。
“我回去睡覺了。”秦渝臻打了個嗬欠。
“感覺你天天要睡八百個小時。”
“我肯定你在胡說八道。”秦渝臻沒好氣地說道。
“話說你之後是不是還要請假?”
“嗯。”秦渝臻說道。
“每次都要一天嗎?”
“是啊。”秦渝臻說道。
容溪看著秦渝臻:“萬一影響到學習呢?”
“算了告訴你吧,我在外麵也是在學習。”秦渝臻說道,“高中的知識對我來說已經沒有太大的意思了。”
“你哪來這麼多的時間?”容溪真的好奇,無論是國畫寫字還是羽毛錢以及秦渝臻那可怕的成績都需要時間,而且她覺得秦渝臻可能不隻是有這些技能,應該還有其他的。
秦渝臻起身,給了容溪的一個眼神:“因為我是神。”
容溪給了秦渝臻一個白眼,掄圓了翻。
“醜死了。”秦渝臻露出了一個嫌棄的表情。
“不醜表達不出我內心的無語。”
“嘖。”秦渝臻抬手狠狠地揉了一把容溪的頭發。
容溪瞪著眼睛,雖然很努力地阻止了,但是頭發依舊被秦渝臻搞亂了。
“你好煩呀!”
“可以洗頭了。”
“就是被你摸油的,你好意思說!”
秦渝臻朝著容溪揮了揮手,然後出了門。
“幫我關門。”
“就不。”
容溪:……
“宿主,你不行了。”係統有些痛心疾首,“你現在欺負妹妹就隻能靠不幫她關門了嗎?”
秦渝臻:……
“你在說什麼?”秦渝臻迷惑。
“等回去之後我就告訴季常音和季洺瀟說,你連一個妹妹都搞不過。”係統說道,在它看來,最近的容溪在拚命攻城掠地,而秦渝臻節節敗退。
秦渝臻:???
“你可能有點毛病。”秦渝臻插著口袋,“讓讓她的好嗎,真是的。“
”哦。“係統歎了口氣。
第二天上學的時候,容溪還帶著昨天被秦渝臻揉頭發的怒氣,左右怎麼看秦渝臻都覺得不太順眼。
秦渝臻也沒理她,其實昨天細想一下,容溪一發消息她就跑過去,確實不太好,她應該是讓容溪自己過來拿才對。
所以今天必定是讓容溪先和自己說話。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眼睛裡麵都帶著些許挑釁。
係統:這到底是什麼小學生鬥爭場麵?
它也不懂是秦渝臻帶偏了容溪,還是容溪把秦渝臻帶偏了。
梁許舟在秦渝臻和容溪進教室的時候,就感覺到兩個人之間氣氛的不對勁,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話,就是,蜜月期和冷戰期的區彆。
兩個人在位置上坐下,自顧自地開始收拾東西,誰都不和誰說話。梁許舟也沒說話,以前還會打個招呼來著,但他覺得,這種時候如果多說什麼,可能會變成出氣筒。
“你以前不是會和我說早嗎,今天為什麼不說?”秦渝臻回過頭看著梁許舟。
“對,你也沒和我說。”容溪也轉了過來。
“你是不是對我們有什麼意見?”秦渝臻麵無表情。
梁許舟:???
梁許舟:我招誰惹誰了。
“秦渝臻,我對你有沒有意見,你自己心裡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