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渝臻皺了皺眉頭, 抬手把容溪的手抓了下來:“妹妹,你這是想要趁著月黑風高謀害我嗎?”
“我隻是手比腦子快……”容溪努力辯解道,然而秦渝臻已經捏住了她的嘴唇。
容溪的嘴唇很軟, 透著紅, 很漂亮, 秦渝臻的眼神落在她的嘴唇上, 微微蹙眉, 鬆了手。
“我可沒有用你這麼大的力氣。”容溪錘了兩下秦渝臻的肩膀表示抗議。
“彆鬨了, 留點力氣吧,到時候口渴,又沒吃的又沒水。”秦渝臻說道。
容溪:……
容溪歎了口氣,靠著秦渝臻的肩膀, 手忍不住扯了一下她的頭發。
周圍安靜了下來,隻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聲。
“我害怕。”容溪小聲地嘀咕了一句。
秦渝臻低頭看了眼容溪:“睡吧,睡醒了,就出去了。”
“為什麼會沒有人來呢,不應該。”
秦渝臻:問劇情。
“好倒黴啊。”容溪玩著秦渝臻的頭發,“為什麼我們的運氣這麼差呢,而且我們都已經出來這麼長時間, 為什麼就沒有人找我們呢?”
“姐姐……”
“你準備什麼時候找那個人麻煩啊?”
……
“為什麼你的話這麼多?”秦渝臻好奇。
“因為我害怕啊。”容溪歎了口氣。
“給你講個故事?”秦渝臻說道。
“嗯?”
“一個學校裡麵的故事。”秦渝臻壓低了聲音,“這是一座在深山裡麵的學校, 小紅是這所學校裡的校花, 有一天,她被發現死在了學校的……”
“閉嘴啊!”容溪在秦渝臻開口的時候就感覺到這個故事的不對勁,果然不對勁,她抬手緊緊地捂住了秦渝臻的嘴巴,“你討厭死了!”
秦渝臻笑了起來。
“明知道我害怕。”容溪嘀咕了一句。
秦渝臻不說話, 周圍再次安靜。
黑暗中,人的感官都敏銳了很多,容溪感覺自己手心靠著秦渝臻嘴唇的部位仿佛燒了起來,那種不自在又出現了。
容溪把手收了回來,安靜了,她揉了揉自己的手心。
“嘖,嫌我臟,還碰什麼我的嘴巴?”秦渝臻問道。
容溪的動作一頓:“我沒有嫌你臟,我就是……感覺手心癢癢的。”
“哦。”
容溪還想解釋,然而不遠處響起了什麼聲音,她愣了一下,身體瞬間緊繃:“姐姐……那邊是不是有什麼聲音?”
“老鼠吧。”秦渝臻隨口說道。
容溪抓著秦渝臻的袖子,深吸了一口氣:“老?老鼠?應該不是吧……我們學校的另一傳說就是在這棟樓,聽說以前有一個女生從這棟樓的樓上跳下來了。”
“我在呢,怕什麼。”
容溪在秦渝臻的懷裡瑟瑟發抖,秦渝臻看著她的模樣,忍不住笑了一聲。
“你笑什麼!你難道一點都不害怕嗎?”
“我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有什麼好怕的。”
“那你也打不過鬼啊。”
“你怎麼知道。”秦渝臻說道。
“那個聲音沒有了。”容溪說道。
“嗯。”
容溪細細地聽著,當聲音再出現的時候,狠狠地拍了一下秦渝臻的胳膊:“又有了!貌似更近了。”
秦渝臻:……
“真的是老鼠。”秦渝臻有些無奈。
“老鼠我也怕啊!”容溪已經把腳翹了起來,一副絕對不沾地的模樣,雖然在坐到秦渝臻身上去之後,腳就沒有沾過地。
“係統。”秦渝臻喊了一聲。
係統:……
說實話,它搞不懂秦渝臻想要做什麼,明明可以直接把門踹開的,之後找個理由糊弄過去就行了,它合理懷疑秦渝臻就是想和容溪關在一起,且自己死不承認。
“弄死了。”係統說道,“你趕緊把門踹開來吧,不然按照劇情你要和容溪被關在一起六個小時,也就是說,會直接關到晚上十一點。”
秦渝臻:……
“那我還是去踹門吧。”秦渝臻本來想著最多放學就會有人來找,誰知道居然要到十一點,“你為什麼不早點說?”
“你不是想和容溪待在一起過二人世界嗎?”
“誰想和她待在一起?”
“嘖嘖嘖,那你為什麼摟著人家的腰看上去還挺舒服的樣子。”係統問道。
“那是因為她冷。”秦渝臻義正嚴辭。
“信你個鬼。”
“你先下來。”秦渝臻拍了拍容溪。
“啊?”容溪愣了一下,“你要乾嘛?”
“踹門看看。”秦渝臻說道。
“你不早點試試……”容溪立刻跳了下來,但手還是抓著秦渝臻的衣擺。
秦渝臻有點無奈,拉住了容溪的手:“一點都看不見嗎?”
“看得見一點。”容溪跟在秦渝臻的身後,“你需要助跑嗎?你真的可以踹開來嗎?”
“你彆說話。”
“哦。”
秦渝臻沒有鬆開容溪的手,走到門的麵前,狠狠地踹了一腳,門晃了晃,容溪感覺有灰塵落了下來。
“你腳不疼嗎?”容溪小心翼翼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