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渝臻思考了一下, 還是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容溪。
容溪聽完之後沉默了幾秒才開口:“為什麼沒有死刑呢?這到底是什麼人渣?你過去了帶她去看心理醫生,然後呢?”
“我在思考要不要和父母說。”秦渝臻說道,“她說她父母都是很保守的人, 覺得父母會嫌棄她, 雖然我覺得這種可能性不大,但也不是沒有。”
秦渝臻想起自己生活的那個時代, 雖然她們對比其他封建時期要稍微開放一些, 但對女子對“貞潔”看得還是很重,為了家族名聲親手把自己女兒按在水裡的父母也有。
“我也想去。”容溪說道。
“我可以帶你去,但是你怎麼出來?”秦渝臻問道。
容溪眼睛一亮:“我覺得我可以今天晚上跑出去, 現在過年, 家裡很多人都回家過年了。”
“那我去接你?”
“好。”容溪深吸了一口氣, “我們要不要買點東西送給那個小姑娘?”
“全套五三?”秦渝臻說道。
容溪:……
“你為什麼還記得。”容溪心累。
秦渝臻輕笑了一聲:“我是明天早上的飛機,你晚上要是能出來就給我發消息我去接你。”
“好。”容溪應了一聲,她已經在琢磨晚上怎麼出去了。
“你可以不用帶行李, 我這邊帶就行。”
“好。”容溪在思考自己翻出圍牆的可能性。
係統有些心累, 果然,容溪的路子已經越來越偏了。
秦渝臻掛斷了電話,就開始收拾行李, 本來她都不準備帶什麼, 畢竟道具卡萬能,但如果容溪要倆,那多多少少還是要帶一些,一收拾就是兩個行李箱。
容溪晚上拜年回去就已經九點多鐘, 容父容母這幾天因為接待客人也很勞累,等人走了就回房間睡覺了。
她留了一張紙條在書桌上,就悄悄地出了彆墅。
雖然秦渝臻讓她彆帶東西, 但是她還是帶了兩個包,一個提在手上,一個背在身上,大門開啟平常會有聲音,容溪掃了眼大門,思考了半天,還是繞到了花園那邊,想找個好爬的地方上去,然而完全沒地方下腳。
容溪有些心累,最終還是開了大門,聽到聲音的時候,她整個人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這聲音在黑夜裡顯得格外的清晰,她朝著遠處的彆墅看了一眼,安慰自己隔了這麼長一段距離,應該聽不見。
容溪關上門迅速離開。
她沒給秦渝臻打電話,她準備到了樓下再聯係她,容溪本來想打車,但思考了一下,還是坐了地鐵。
她膽子小,上次秦渝臻在出租車上遇到的事情雖然現實中發生的比例不大,但不影響她害怕。
地鐵坐了一個小時才到秦渝臻的小區門口。
秦渝臻接到電話的時候,看了眼時間,已經十點多了。
“我去接你?”
“我就在你小區門口,快來吧。”容溪的聲音有些激動,在她看來,這次秦渝臻能讓她跟過去,就已經算是讓她參與生活了。
“你自己來的?”秦渝臻換好鞋子,一邊說話,一邊出了門。
“嗯,這麼晚了,讓你過來接也是打車,沒必要,我自己可以過來,我坐的地鐵。”容溪說道。
秦渝臻笑了一聲:“妹妹厲害了。”
“坐地鐵而已,有什麼厲害的。”容溪朝著小區裡麵探頭看了看。
“你在哪個門?”
“北門。”
“好,我馬上就到。”秦渝臻腳下的步子快了不少。
“你可以慢一點,我不著急。”
“你不著急我著急。”
“哦。”
容溪等了三分鐘,就看到秦渝臻跑過來的身影,她記得這小區奇大無比,這麼快能跑出來,也算是個奇跡。
“姐姐!我在這裡!”容溪朝著秦渝臻揮了揮手。
“看到了。”秦渝臻朝著容溪走了過去,“你帶了什麼?”
“一點衣服,本來想買禮物的,但是下午沒有找到時間出去。”
“不買也沒事。”秦渝臻把容溪手上的包接了過去。
“也不知道他們明天看到會不會氣死。”容溪回頭看了一眼大馬路,說實話,還是有點慌的。
“不用怕,不會有事的。”秦渝臻說道。
容溪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嗯,而且已經出來了,我是不可能再回去的。”
“走吧。”秦渝臻說道,“睡沙發還是和我睡?”
“我不要睡沙發。”
“哦,那就和我睡。”秦渝臻應了一聲,“今天手注意一點。”
容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