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他在被砸死的時候,我是高興的。”容溪說道。
“但是想到是我,你就不高興了。”
容溪上前一步,靠在秦渝臻的身上:“對不起。”
“為什麼要說對不起?害怕很正常。”秦渝臻拍了拍她的背,她想用道具卡弱化容溪的記憶,但思考了一下還是算了。
她不可能以後出現事情的時候都用道具卡。
容溪揪著秦渝臻的衣服。
“宿主,這種事情還是要容溪自己想通。”係統說道。
“我知道。”秦渝臻蹭了一下容溪的腦袋,“你是不是把鼻涕擦在我身上了。”
“我沒有。”容溪說道。
“真的假的。”
容溪錘了一下秦渝臻的胳膊。
兩個人回到車子的時候,其他人已經等了很長時間。
“真的是,你沒事亂跑乾嘛?”楚璨沒好氣地說道。
“陪她散散心。”秦渝臻說道。
楚璨看了眼容溪,又看了眼兩個人牽在一起的手:“絕了,我去看了那個洞,怎麼看怎麼奇怪,網上已經有人說我們在天花板埋炸/藥了。”
“想象力還挺豐富。”秦渝臻說道。
“那個人渣的父母現在又在找法院了,要他們賠錢。”楚璨說道。
“兒子剛死就能想到賠錢?”秦渝臻挑眉,“真是什麼樣子的父母什麼樣的兒子。”
“秦渝臻!你賠我兒子的命。”一個男人跌跌撞撞地從遠處跑來,然後“吧唧”一下摔在了地上。
容溪偏頭看了眼秦渝臻,秦渝臻也看了眼容溪:“不是我!”
容溪:……
“我就是隨便看看你。”容溪小聲地說道。
旁邊的楚璨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我們都在呢,說什麼悄悄話。”
“你有意見啊?”秦渝臻掃了她一眼,“走吧,我懶得和那個老東西掰扯。”
“要不是看他年紀大,我都想上去給他來兩下。”楚璨說道。
幾個人上了車,人渣的父親才從地上爬起來,跟在車後麵跑了幾步,又摔了一跤。
容溪回頭看了一眼:“要是不知道的,會不會拍下來,說我們有問題?”
“嘖,拍就拍,拍了就發律師函。”楚璨說道。
“小楚總對這些事情真的很有心得啊。”秦渝臻說道。
楚璨翹著二郎腿,看了眼旁邊的遊律師:“你今天不太行啊,我還以為能形成碾壓局麵。”
遊律師:……
“是我的錯。”遊律師說道。
“當然是你的錯。”楚璨沒好氣地說道,“要不是天降正義,回去大家都知道楚氏的律師不行。”
遊律師心累:“小楚總,懟你的是秦總,不是我。”
“閉嘴!”
遊律師不說話了:整天欺負我這個弱小。
容溪忍不住笑了一聲:“秦渝臻也說你今天不太行。”
遊律師:……
“容小姐,雖然我們這邊隻有五個人,但還是稍微給我一點麵子好嗎?”
“姐姐,你看他,讓我給麵子,不讓我說話,他就不敢讓小楚總給他麵子。”容溪聲音飽含著委屈。
遊律師的臉上戴上了痛苦麵具:我瘋了,被逼的。
“我錯了,姑奶奶們,放過我吧。”
容溪笑了起來,姚助理抬起頭,臉上露出了一個恰到好處的嫌棄表情。
遊律師很想問為什麼這裡限速三十,他很想一腳油門二百一,把這群人都趕緊送回去。
“秦渝臻你回哪裡?”楚璨問道。
“研究所。”秦渝臻說道。
“這周六競賽,你彆忘了。”容溪提醒道。
“放心,不會忘的。”
“周五就要去,因為要去彆的城市,我過會兒就把通知發給你。”容溪說道。
“好的,那就周五機場見。”
楚璨回頭看了眼秦渝臻和容溪。
“我尋思我今天特意開了個大點的車過來,後麵那麼寬敞,你們兩個人有必要一直黏在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