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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改變人設嗎?”秦渝臻問道。
“你就彆整這些幺蛾子了, 容溪看上去傻傻的,實際上很聰明還很敏感,變動肯定會被她發現的。”係統有些無奈, “我知道你還是想給容溪一個完整美好的家庭,但除非你把容溪記憶給洗了。”
秦渝臻拉著容溪的手,偏頭看了她一眼。
“死心不挺好,你改個人設, 還準備湊過去和容家那夥人搞好關係嗎?”係統問道, “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還能這麼讓步?”
秦渝臻:……
“你在看什麼?”容溪問道。
“就看看你, 畢竟你過會兒不是要回去了。”秦渝臻說道。
容溪歎了口氣:“不想回家。”但又不得不回去。
秦渝臻照舊把容溪送到了小區門口,容溪一步三回頭, 走進大門就用了不少時間。
回到容家, 容溪發現容父和容母兩個人都在家裡,愣了一下。
工作日的下午, 還能看到容父在家,容溪略有些驚訝。
“她沒進來?”容父問道。
容溪點了點頭。
“她生日宴來嗎?”容父繼續問道。
“她說她會作為賓客來。”容溪說道。
容父點了點頭:“你最近就不要出門了。”
容溪愣了一下:“為什麼啊?我都高考完了, 大家都在外麵玩。”
“還玩?你看看秦渝臻都把你帶成什麼樣子了。”容母沒好氣地說道。
容溪咬著嘴唇, 她完全沒覺得自己有什麼問題。
“你們是不是要在生日宴會做什麼?”容溪問道。
“這不是你應該管的事情,我讓你勸勸她,你勸了嗎?”容父看著容溪,臉色不像之前那麼和藹。
“她現在發展那麼好, 前途那麼光明,我怎麼勸?”要是以前,容溪肯定已經低頭認錯了, 但她現在就是想反駁幾句。
“你怎麼和你爸爸說話呢?”容母皺眉,“教養呢?”
容溪咬了一下嘴唇:“她為什麼要回來?外麵那麼多人喜歡她重視她,她為什麼要回來受氣?”
“沒有家族的幫助, 她走不遠的,她和楚家合作,以為楚家是什麼好東西?”容父嗤笑了一聲,“隻有家人會幫她。”
“她現在在幫國家做事,國家不會坑她。”容溪說道,“研究所很重視她,恨不得她能留在那邊,楚家那邊隻要腦子沒有問題都不會和秦渝臻做作對,而且她的股份比楚璨多得多。”
“她當時哪來這麼多錢?”容母說道,“不會是你給她的吧。”
“七八千萬,上億的錢,這麼多的流動資金我轉出去你們會不知道嗎?”容溪有些煩躁,“那是她自己的錢。”
“所以你們在生日會上到底要做什麼?”容溪問道,“秦渝臻賺到錢之後應該給你們打錢了吧,雖然她沒說,但我不相信她那麼驕傲的人會欠著你們的錢。”
容母臉色越發難看,秦渝臻確實還錢了,並且還算了利息,且附上了賬單,搞不懂怎麼能算得那麼清楚。
“為什麼不能放過她呢?”容溪眼眶有點紅。
“她是我的女兒,我自然有管教她的權利,你懂什麼?”
容溪不想說話,轉身上了樓,容母看著容溪的動作又叫了起來,對她的舉動十分不滿,容溪回了房間想要給秦渝臻發消息,但是發現手機沒有信號。
屏蔽儀。
容溪再想出門的時候,發現門已經被鎖上了。
她盯著那扇門,她真的不明白,他們這麼做的意義在哪裡,秦渝臻根本就不會妥協。
容溪躺在床上有些煩躁。
秦渝臻還在小區門口沒有走,因為有係統,她很清楚發生了什麼。
很想把容溪帶出來,但是不能。
一些事情需要容溪自己考慮清楚。
秦渝臻回了研究所。
容家的生日宴會是三天後,請帖發到了秦渝臻的手上,楚璨自然也收到了。
“你居然要去?”
“為什麼不去。”秦渝臻看了眼楚璨,“我準備把容溪帶出來。”
“那姑娘看著挺循規蹈矩的一個人。”楚璨說道,“你確定她能跟著你跑?”
“人家不願意跟著你跑,那肯定是你的魅力不夠大。”秦渝臻朝著楚璨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而且這幾天都聯係不上她,總歸是要去看看的。”
楚璨歎了口氣:“容家應該也不會變態到把容溪關起來吧。”
“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