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豆以一種奇葩的姿勢登場,將所有考生都帶走了。
空蕩蕩的考場裡,伊比喜開始收試卷。
“漩渦鳴人……”伊比喜看著鳴人的卷子,笑道:“居然寫白卷?這小子還能合格,真是讓人期待啊……”
等收到佐助的卷子時,他驚訝道:“咦?這是誰啊?連名字都沒寫?”
努力回憶了一下,伊比喜滿頭黑線:“不是吧,這是那個宇智波佐助的位置?”
他看看佐助的白卷和鳴人的白卷,滿頭黑線:“這兩個小子沒問題嗎……”
直到佐助從考官的帳篷裡走出來,拿著寫著天的卷軸時,才回過神。
自己這是……莫名其妙的第一場考試合格了?可他什麼都沒寫啊……對了!他連名字都沒寫!!!
佐助覺得略丟人,明明發誓要趁中忍考試時展現宇智波風範的,結果他居然,居然交了白卷?!不可饒恕!!
他抬頭看著眼前的44號訓練場,握緊拳頭,這一次他絕對不會懈怠了!!
“鼬先生,你弟弟沒問題嗎?”鬼鮫把玩著地之卷軸,閒閒的道:“考試時我坐在你弟弟右後方,看的很清楚哦,鼬先生,你弟弟一個字都沒寫。”
宇智波鼬像是沒聽到鬼鮫說話一樣,他一臉欣慰的看著遠處的佐助:“第一場考試佐助合格了呢,他的理論果然很好。”
鬼鮫:“……”
夏川魚淡定道:“好了,來談談第二場考試的事吧。”
他像是變戲法一樣手一翻多了三個木葉暗部麵具。
“進去後咱們直接用暗部身份行事,鬼鮫你去盯著大蛇丸,我和小鼬去盯著佐助,準備隨時出手敲暈他,檢查一下他的眼睛。”
夏川魚滿臉糾結:“他怎麼才開了一輪?”
老家的佐助這個年紀都開了兩輪啦!
鼬搖頭:“這不太好吧,本次中忍考試的守護暗部暗號可能和慣用的不同。”
夏川魚眨眨眼:“是嗎?居然改了?那沒關係。”
他收回暗部麵具,手一翻,又是三個麵具。
“給,根部麵具,一人一個。”
鬼鮫虛心的問道:“根部麵具和暗部麵具有區彆嗎?”
夏川魚點頭:“有啊!暗部的麵具這裡刻著個人編號,根部的編號位置在這裡,排序也不同,甚至麵具側麵還有獨屬於團藏的花紋,不是根部的人根本分不出來。”
鼬:“……”
木葉44號訓練場,對下忍來說是一種鍛煉,對夏川魚等三人來說,就如進入了後花園。
他們進去後就直接飛奔起來,閒庭信步,一路上的凶獸和毒蟲對他們來說就如同路邊的野花野草,飛奔時身體會下意識的避開這些不起眼的攻擊,上躥下跳,踩樹過河,跋山涉水,幾乎是分分鐘橫跨了近三分之一的訓練場地。
因假裝成了根部忍者,他們就將墨鏡和口罩收了起來,帽子也去掉了,本來鼬還將草忍護額收起來,卻被夏川魚所阻止。
其間他們也遇到了木葉暗部,暗部要求他們停下來檢查,夏川魚輕車熟路的糊弄了過去,有一隊發現問題,夏川魚就拿團藏當擋箭牌,出乎鼬和鬼鮫的預料,夏川魚居然還有團藏手寫下發的任務卷軸!!
一句任務機密,就將大部分暗部給堵了回去。
鼬問夏川魚:“這樣太高調了吧?很容易被木葉發現端倪。”
夏川魚嗤笑:“不會的,三代會以為我們是團藏的人,團藏會以為我們是大蛇丸的人,大蛇丸會以為我們是三代派遣盯梢的暗部。”
“三方猜忌,正是我們的機會。”
夏川魚點了點頭上的草忍護額:“這也是我留下護額的原因,如果真被根忍拆穿,咱們還可以說這是草忍暗部的麵具,咱們本來就是草忍暗部,不過是習慣性戴上而已,木葉自己認錯了可怪不到我們身上~”
宇智波鼬愣愣的看著夏川魚像是喝水一樣無比自然的算計三方,眉宇間具是自信和篤定,他突兀明白了為什麼對方能在十六歲就成為火影。
在宇智波鼬成為忍者前,他發誓要變成優秀忍者為木葉效力;成為忍者後宇智波鼬發現木葉和族群之間的隔閡,他發誓要儘量消除兩方的誤解和猜忌,可他努力掙紮了三四年卻一事無成後,隻能在和平大義的旗幟下,親手滅除了宇智波一族。
如果,如果麵對這樣狀況的人不是自己,而是老師呢?
他會怎麼做?
也會如現在一般,遊刃有餘的解決種種問題,找到最捷徑妥帖的道路嗎?
他們飛奔了一個時辰,總算橫跨大半個訓練場,來到佐助他們入口的那一邊。
“確定是這邊嗎?”
夏川魚點點頭:“我記得44號訓練場就這麼大,按照佐助的入口方位,的確是這邊沒錯。”
當初中忍考試,夏川魚為求安全,也曾仔細挑選過木葉那麼多訓練場,因此次考試大蛇丸毀了五分之一個考場,後來夏川魚還拿著賬單讓大蛇丸賠償,所以記憶比較深刻。
確定了方位後,宇智波鼬放出黑烏鴉尋找佐助,沒一會就找到了佐助。
他們悄無聲息的摸過去,就見佐助、鳴人以及小櫻坐在大樹下,正在說話。
“下一次咱們再被分開,見麵時應該確定一個暗號。”
佐助提議:“省得再發生鳴人這種事。”
很顯然幾分鐘之前鳴人脫隊回來被替身了。
小櫻說:“就以忍者守則為暗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