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終究還是嫩了點,最後露出了端倪,被卡卡西發現了。
卡卡西不動聲色,他笑了笑:“應該能吧,不過自有村子會想辦法,佐助,我們休息的差不多了,繼續訓練吧!”
佐助被卡卡西訓成了死狗。
將佐助送回家,卡卡西狐疑起來。
是誰在佐助麵前提起了綱手大人的名字?
千手綱手……已經離開村子二十多年了,四代死亡時她都沒回來,先不說她在哪,單說她是否活著都是個未知。
她會為了鳴人破例嗎?
卡卡西不得而知,甚至不敢告訴鳴人這個可能,生怕最後空歡喜一場,反而更加殘忍。
佐助去看了鳴人。
鳴人依舊笑容燦爛,甚至還給佐助打氣:“佐助!就先讓你出個風頭,等我身體恢複了,咱們一定要好好打一場!”
佐助繃著臉,他張張嘴想說什麼,最後隻是哼了一聲。
鳴人叫嚷起來:“喂喂喂你看不起我嗎?”
他怒指佐助:“你等著,總有一天我一定要打敗你!!”
小櫻直接將削好的蘋果塞進鳴人的嘴巴裡:“夠了鳴人,好好養身體才是正事!”
佐助定定的看著鳴人,他說:“鳴人,我也很期待與你一戰,所以快點好起來吧。”
鳴人聽後一呆,他愣愣的,像是要哭出來一樣,最終,他閉著眼努力笑起來,這笑容在佐助眼裡難看極了。
他重重點頭,說:“好!你等著吧!”
——他終於站在了佐助的麵前,卻又立刻失去了資格。
等佐助和小櫻離開後,鳴人終於忍不住,再一次哭了。
佐助聽的一清二楚,他握緊了拳頭,下定決心。
佐助自己收拾了一個小包。
他給卡卡西留了一封書信,換上衣服,準備離村出走==
信上說,他要去找千手綱手,給鳴人治病。
卡卡西拿到這封書信後頭都大了一圈,他連忙將信箋交給三代大人,先是自己請罪,然後試圖出村將佐助找回來。
三代將旁邊一個勁叫囂宇智波就是麻煩當初就應該斬草除根的團藏當壁花,依舊慈和的對卡卡西道:“說起來自來也即將出發去找綱手,佐助和鳴人關係這麼好,老夫也很欣慰嘛,既然如此就讓自來也帶著佐助去找綱手吧。”
卡卡西心中一鬆,擅自離村可是大忌,幸好三代通情達理。
同樣的,他也將旁邊叫囂的團藏當成了壁花=v=
自來也臨出門了才知道自己還要帶一個小鬼,他非常不滿,更重要的是這個小鬼姓宇智波!!
綱手可是姓千手哎,就算千手和宇智波都煙消雲散了,兩族內裡糾葛到底如何誰知道?萬一綱手突然因佐助改注意,那他不就前功儘棄了嘛!
“no!我絕對不帶任何人!特彆是那個宇智波!”
“哦,你不帶也行。”三代老奸巨猾的道:“不過你要是再慢一分鐘出發,也許佐助就先找到綱手了。”
他慢吞吞的補刀:“他昨天晚上就出發了。”
“……”自來也氣樂了:“您彆逗我了,佐助一個人出門能找到綱手才怪!!”
“但他是最後一雙寫輪眼。”三代警告自來也:“除了他那個哥哥,就隻有佐助了,自來也,我不希望連最後一個宇智波都……”
自來也撇嘴:“好吧,我會儘量帶著他的。”
在三代擔憂的眼神中,自來也踏出了村子,剛出村子,就有一個根忍冒了出來,遞給自來也一個卷軸。
自來也狐疑的看了對方一眼,打開一看,是團藏的卷軸。
團藏說,佐助離村,對叛忍宇智波鼬來說是最好的機會,自來也你沿途務必留神,儘可能獲取宇智波鼬的情報,順便如果可以,將宇智波鼬抓捕回來,就算抓不回來,也請務必將情報交給隨行根忍手上。
這根忍抬頭微笑。
自來也更惱火了,當他出來是帶孩子嗎?帶一個佐助再帶一個……額,這小子叫什麼?
“佐井。”這根忍笑眯眯道:“您叫做佐井就行了。”
自來也:他還是回去繼續偷窺澡堂吧==
自來也一路緊趕慢趕,還是沒找到佐助。
他滿頭霧水,心下生疑,佐助能跑到哪裡去?為什麼沿途並未找到佐助的情報?他一個十二歲的孩子,頭一次獨自出村,怎麼獲取情報?怎麼確定綱手方向?怎麼將自身情報隱藏起來的?
蓋因為……夏川魚也出門啦!
他出門是去找綱手幫忙圓謊,順便讓綱手回去看看鳴人。
訓練場時他出手幫鳴人抱住了性命,甚至還刻意留下一股靈力始終滋潤著鳴人體內經脈,這樣鳴人恢複速度會快一些,同時經脈也能緩緩恢複,不至於真的報廢。
不過他留下的靈力太過隱晦,醫療忍者並未發現,最終還是得出了鳴人再也不能當忍者的結論。
如今中忍考試期間還有一個月,速度快的話應該可以在最終考試前將綱手帶回村子。
夏川魚不懷好意的將自己的打算暗自透露給佐助,不出意料之外,佐助果然上當了,自己拎著個小包等在村外,一臉傲慢的說身為叔叔給侄子看病天經地義,他也要去找綱手,不妨同去。
看著這樣的佐助,夏川魚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種……恩,佐助小蠢萌還是有救的,要不,再努力治療一下?
於是二人愉快的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