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
顧仁當即開槍,直接打飛了他手裡的槍,看著謝爾頓滿臉驚恐的表情,他隔著口罩吹了吹左輪槍口冒出的硝煙道:“這句話該我來說,在我沒有對這個殺人犯審判前,誰也彆想離開工廠。”
“你真的是來懲戒這個家夥的?”謝爾頓的右手在顫抖,剛剛的子彈雖然隻打飛了手槍,但強大的衝擊力,還是令他手掌發麻。
“當然,我可是豎鋸!”
顧仁看了一眼謝爾頓,知道對方心裡的顧忌,無非是還有從犯阿米,受賄的法官吉姆賽,警員達姆,獄警科思諾這四個人沒有得到審判。
哦對了,還得加一個,那個開假證明的主治醫師,顧仁下午的時候就已經知道這個醫生的名字了,叫萊斯利。
謝爾頓深深的望著顧仁,昏暗的燈光看不清對方的長相,但他依舊在拚命的盯著對方,試圖通過眼神摸清楚顧仁是真心還是假意。
不過這也沒什麼用,這個自稱豎鋸的男人,要真的是那個人派來的話,自己恐怕早就死了。
看謝爾頓不說話,顧仁挑了挑眉毛,正準備在說點什麼,忽然一陣呻吟聲響起,昏迷的達比醒了。
“我的頭!”
達比感覺頭疼欲裂,好像被人用力捶打過一樣,這並非是麻醉劑的後遺症,而是在將這個家夥裝進手推車裡的時候,不小心見給他的腦袋給塞進了地下,頭朝下腿朝上一路跌跌撞撞在所難免。
達比剛想伸手摸腦袋上的大包,忽然察覺到自己的雙手不能動彈,連忙用力睜開雙眼,入目的不是醫院的病房,而是一間昏暗的廢棄工廠,不遠處站著兩個男人,一個穿著清潔工服裝,一個穿著醫生的白大褂。
“你……你們是誰!這裡是那?快點放了勞資,否則彆怪我不客氣!”
麵對陌生的環境,陌生的人,達比內心慌張不已,但一貫囂張的他,言語中沒有絲毫的哀求意思,反而充滿了威脅。
見達比蘇醒過來,謝爾頓瞥了一眼顧仁,見他沒有動作,遲疑了幾秒,邁步走到達比的跟前,抓住他的頭發,看清這張憎惡的麵孔,就令他想起那天晚上對方欺辱妻子,虐殺父母,殘忍的殺害女兒的畫麵。
達比吃痛下,腦袋高高昂起,看清了麵前清潔工的長相,他的內心突兀的震了一下,哆嗦的說道:“你……是你!”
“看來你還記得?”
謝爾頓語氣陰沉的說道:“你有沒有想過自己某一天也會成為彆人的獵物,亦如你那天晚上對我家人的殘忍?”
說話間,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根針管,微微推了一下,濺射出一絲奇怪的綠色液體。
“這是什麼東西!”
感受到濺射在臉上的液體,以及對方手上拿著的不明針管,達比驚恐的大叫起來。
“還記得今天早上醫生給你抽的血液嗎?”
“抽血?那個醫生是你!”達比震驚道。
“沒錯,是我。”
“你可能不知道我是做什麼?我是一名研究人員,專門從事人體基因研究,我根據你血液裡的DNA,製作了一款專屬於你的毒藥,這種毒藥很奇特,能讓你無法動彈的同時,卻能夠感受到身體的變化乃至疼痛感,我給它取了一個很有趣的名字……”
謝爾頓滿臉陰森的笑道:“叫活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