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樂部?這個我不知道。”麥考爾這幾天一直在帶著泰利東躲西藏,能調查到塔利幫的老巢在克羅道,已經是花了不小的功夫,如果今天顧仁等人沒找上門的話,他已經決定今天晚上去塔利幫的老巢看看能不能找到有關格蕾雅的消息。
泰利忽然接過話茬:“這位先生,你說的是不是曼哈頓的那家俱樂部?”
“你知道那家俱樂部?”
“知道一點。”
“詳細說說。”
泰利眨了眨眼道:“我知道一點這個俱樂部的信息,但我想先看到格蕾雅。”
“沒問題。”顧仁見小女孩這麼狡黠,不由笑了笑,看著年紀不大,倒是蠻機靈的。
……
一個小時後。
紐約城郊的布魯斯莊園。
格蕾雅和泰利這對患難姐妹,在經過數天的分離後,終於是重聚在了一起,一邊講述自己這幾天的經曆一邊嚎啕大哭起來。
“泰利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我也是格蕾雅,嗚嗚……”
這對隻有十五六歲的女孩,每個都看起來要比同齡人成熟的太多,這讓當父親的布萊恩心裡難過的很,她們這個年紀本該快快樂樂的上學,卻因為那些該死的人販子,淪落為紐約街頭的雛妓。
都是一群該死的家夥!
布萊恩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眼睛裡隱隱閃著怒意。
看兩女孩還在哭,顧仁也不好開口打斷,隻好望了一眼安娜,朝著她使了個眼色。
安娜白了顧仁一眼,她總覺得自己像個工具人,沒事的時候催促自己搬出去,一有事就找自己使眼色,儘管心裡吐槽,但還是上前一步道:“好了格蕾雅,泰利沒事你應該高興才是。”
格蕾雅擦了擦眼淚,破涕而笑道:“對,泰利沒事,我應該高興。”
“好了兩位姑娘,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顧仁見兩人終於不哭了,連忙說道:“泰利,那個俱樂部你知道些什麼?”
泰利摸了摸淚水,吸了吸鼻涕,略帶哽咽的說道:“我對那個俱樂部了解不是很多,但在一個月前,我有一個不錯的朋友她去了那個俱樂部,她陪的那個男人說,這家俱樂部下個月有一個大活動,我朋友追問是什麼活動,那個男人不說。”
“大活動?”
顧仁和布萊恩對視一眼,兩人都猜到這個大活動極有可能就是如巴黎那次一樣的拍賣會。
忽然,泰利想到什麼,連忙說道:“對了,還有一件事,格蕾雅你還記得上周來的那個女孩嗎?”
格蕾雅眉頭微蹙,想了想道:“女孩?你是說艾琳?”
“對,就是她!”
泰利看向顧仁道:“上周來了個女孩艾琳,她介紹自己是來自荷蘭,當時她在我們這待了兩天,後來就被維克多帶走了,我聽一些人說艾琳被帶去了俱樂部。”
帶去俱樂部?顧仁沉吟片刻道:“還有彆的嗎?”
“沒了。”泰利仔細的回憶了一下,方才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