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鬆讚藍月作為吐蕃的九公主,是來幽州城竊取情報的,那還好說,但是,她怎麼可能是來阻止鬆讚乾布退軍的呢?
但如果,她真的是處於這樣的想法,而來到幽州城的話,那麼那個女子,還真不能殺了。
雖然她是異族,但她卻是為了大唐幽州城的百姓生死考慮的。
如果尉遲敬德,誤斬了鬆讚藍月吧,那豈不是誤殺一個好人心了?
“那個吐蕃的九公主,殺不得,快,八皇子,咱們趕緊去落圖關吧,或許現在還來得急!”
“好,希望如此了!”
李承風重重點頭,隨之趕忙於李靖一起,朝著落圖關跑去。
沿途,李靖直接攔下一隊侍衛,借用了他們的兩匹馬,李承風和李靖人手一匹,隻有長孫無逸兩手空空的攤在後麵,道:“李靖將軍,我的馬呢?”
李靖不屑的撇了身後的長孫無逸一眼,嗬斥道:“哼,你馬沒了?”
“嗯?我馬沒了?”長孫無逸摸著下巴,思考著李靖說出的這句話,怎麼越聽越好像,李靖是在罵自己你媽沒了呢?
真的假的?那武呆子,還會用諧音字罵人嗎?
“切,彆讓我抓住你的把柄,在我麵前賣弄文采?除了八皇子以外,天下沒人說的過我!”
長孫無逸罵罵咧咧的,不屑的白了李靖的背影一眼。
隨後,長孫無逸又笑著看向一旁的一個侍衛,笑道:“這位小兄弟,借你的馬兒給我用一番如何?我乃是長孫家族的……”
“滾……李靖將軍吩咐過了,誰借馬都可以,就你不行!”
“艸……”
長孫無逸內心閃過一萬隻烏鴉。
……
話說回李承風和李靖二人,策馬崩騰,一路馳騁,從幽海關來到了落圖關。
落圖關的兵力防守,沒有幽海關那麼重要,所以大街上的行人,明顯要比幽海關更加冷清一些。
很快,李靖便詢問了駐紮在當地的一個小將軍,問他,尉遲敬德昨夜抓住的那個吐蕃的女奸細,現在在哪兒?
那小將軍說道:“回稟李靖將軍,尉遲將軍在逼問無果之後,已經將那吐蕃的女奸細,推上了斷頭台了!那吐蕃的女奸細還說,自己是吐蕃的九公主,是來阻止這場戰鬥發生的!尉遲將軍怎麼可能回相信呢?於是,便下令斬首那女奸細了!”
“什麼?真的斬了?”
李靖頓時大聲嗬斥了起來,一旁的李承風,也是瞪大了眼睛。
不會吧,真的斬了?
那小將軍繼續開口,道:“現在斬沒斬還不知道,但尉遲將軍已經將她推送上行刑台了!”
“快,李靖將軍,我們現在得趕緊前往落圖關的行刑台了,一定要阻止尉遲將軍殺死鬆讚藍月啊!”
李承風急忙說道。
李靖點了點頭,道:“嗯,這個是自然的,畢竟人姑娘是來阻止戰爭的,而不是來挑撥戰爭的,出於這點,我們就不能殺她!”
李靖也是一個明事理的人。
但他也看的出來,李承風和吐蕃九公主之間的關係甚好,八皇子不想殺死鬆讚藍月,那便殺不得。
否則尉遲敬德若是誤殺了鬆讚藍月,一定會得罪八皇子的。
……
說罷,二人奪門而出,騎上馬兒,便朝著落圖關的行刑台奔跑而去。
由李靖帶路,李承風則騎馬跟在李靖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