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任長安府尹咽了咽口水,害怕的向不斷後退縮。
“我……我什麼都沒說!”
而台下的捕快和牛二則指著李承風的鼻子。
“你這是在當眾襲擊大唐官員,這是死罪!”
“現在從那下來,束手就擒到是還能有一條生路。”
兩人嘴上雖然態度強硬,但是身體卻自覺的向後退了幾步。
在他們眼中,李承風已經是必死無疑,還是先保重自己的命比較重要。
而那個和他們勾結的府尹也是可以放棄的。
“哦?我到不這麼認為!”李承風拎著府尹一步步走下了台。
他幫那個認識自己的衙役解綁,並且把囑咐了他幾句。
衙役點了點頭,看了牛二和捕快一眼後走出了大廳。
“現在,讓我來審問你們吧!”
李承風很快打到了捕快和牛二兩人,把兩人和長安府尹綁在了一起。
而他則坐在長安府尹的案台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幾人。
“你們說說,之前用這種手段害了多少人。”
“誰先說出來,我就先放了誰。”
見識過李承風手段的幾人依然口吐狂言,不住的咒罵著李承風。
李承風隨手撕下案台上的一塊絨布,裹住了自己的手。
“既然你們不願意說,那也無所謂,多殺一個多餘我來說沒區彆。”
李承風緩緩的走向幾人,身上的殺氣愈發濃烈。
剛剛還氣勢囂張的幾人瞬間噤聲。
尤其是新上任的府尹,身形更是止不住的顫抖。
“我……我說!”被嚇壞的他連聲求饒道。
李承風這才停下腳步,重新回到了案台之上。
“說吧!我可不能保證下一次我脾氣還這麼好!”李承風冷聲說道。
新任府尹點了點頭,把之前發生的是竹筒倒豆子一股腦全說了出來。
原來他是長安附近縣城的官員,和牛二還有捕快早就是舊相識了。
之前在那邊就坑了不少商賈,這一次過來暫替長安府尹就想著大撈一筆。
於是幾人把目光放在了生意紅火的東廂閣頭上。
打算將東廂閣給收入囊中,可沒想到他們李承風這麼狠。
一人打飛二十幾位持刀的衙役,還敢當眾襲擊他。
李承風聽完心中稍稍好受些,這人隻是暫時頂替府尹之位,不是長期調任。
不然他都要懷疑是不是吏部瞎了眼,這種官員都能調上來。
寫好招供的紙,李承風讓三人一一畫供之後坐在台上,優哉遊哉的等著衙役回來。
台下的牛二和捕快卻還沒有消停:“這麼大動靜一會城防軍就回來,你等死吧!”
“就算有狀紙又怎麼樣,城防軍會相信你還是府尹大人?”
兩人話音剛落,就聽見遠處有齊刷刷的腳步聲音傳來。
長安府尹這會也恢複了底氣:“大膽刁民,你等死吧你。我今天非得治你個淩遲處死。”
“我到是想看看你們怎麼弄死我!”李承風點了點頭說道。
緊接著排列整齊全副武裝的城防軍走進了府衙之中。
為首城防軍首領大步流星的走到了大堂之上。
穿著官服的長安府尹好似溺水者看見救命稻草一般放聲大喊:
“此人襲擊本官,快把他給斬殺了!”
走過他身旁的那位軍官聽到這句話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