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幾位有興趣說一說嗎?小爺有的是時間陪你們玩。”
“隻要誰先說,我就放了他,其他兩人立刻斬殺!”他滿臉微笑徐徐道來。
剛才折磨幾人的手段,乃是一種簡易版的水刑,根本沒人頂得住。
這幾個匪徒本就承受不住這種折磨。
如今聽李承風說有一線生機,爭先恐後的開口,完全不複之前的囂張。
李承風這才了解到整個事情全貌,氣得攥緊了拳頭,身上氣勢升騰震蕩。
那幾位匪徒還沒來得及求饒,就被他身上的天人境氣勢活活鎮殺。
一旁兵丁也是怒發衝冠氣得不行。
原來剛才那位女人叫做焦瑜,乃是嶺南太守焦崇的獨女。
焦崇一家剛剛上任的時候就被那邊的匪徒全殺了,隻有焦瑜一人逃出生天。
那些匪徒不僅拿了官印鳩占鵲巢,還派人追殺焦瑜。
幸虧焦瑜雖然是大家閨秀,但也算是心思機敏,偽裝成乞丐千裡迢迢往長安趕,想要告禦狀。
這才有了他們深夜追逐這一幕。
“嶺南匪盜居然如此囂張,居然還敢登堂入室,此番必須得徹底清除這些毒瘤。”
李承風冷哼出一句話,氣得橫眉冷眼,踱步往眾人駐紮地走去。
那些風字軍團的人見李承風離開,紛紛拎起手上兵刃,朝那幾位匪徒屍體劈了下去。
不出一炷香的時間,四五位匪徒就在這些兵丁手下被硬生生剁成了肉泥。
……
李承風剛剛回到營地之中,便遇上了同樣氣得不行的影子。
“公子,我已經問清楚了整件事情……”
還沒等他把事情經過詳細說一遍,李承風擺了擺手示意他不必往下說。
“事情我已經知道了,看來嶺南那邊事情不小。”
“我稍後修書一封你幫我傳到幽州城,以備屆時事情有變。”
“是!”影子連連點頭,站到了李承風身邊,心中思緒萬千。
嶺南那邊的太守居然都被李代桃僵了,底下的官員還不知道暗藏了多少人呢。
在嶺南山裡麵聚集的那群匪類好解決,等到瘋子兵團過去,這些人也不足為懼。
更重要的是那些潛藏在官員之中的敗類,還有那些李代桃僵之人。
這個時代沒有照片和身份證,誰拿著官印和委任狀誰就是上任的新官。
可一般新官上任都有士兵護送,沒想到還有如此大膽的匪徒。
兩人一起走進一旁帳篷之中,李承風接過影子遞過來的筆墨,很快洋洋灑灑寫出了一封信蓋上了自己大印。
信裡的內容很簡單,調動幽州火槍軍連夜往嶺南方向趕。
如果隻有風字兵團的話,萬一和地方起了衝突,恐怕事態會失控。
火槍軍在這個時代幾乎是碾壓般的存在,要是他們來了,那些匪徒也就掀不起什麼浪花。
“快馬加鞭,務必早日送到幽州城去!”李承風再次叮囑。
“是!”影子接過那封信,向帳篷外飛奔而去。
李承風獨自一人坐在帳篷之中,看著帳篷外的夜色,心中思考著這次事件應該從何入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