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風並未停手,踱步來到身穿甲胄的城防軍將領麵前。
抓住他的脖子,把他抬了起來。
“城防軍指責乃是守衛一方水土,軍中禁止飲酒。”
“你不僅敢在滄州衙門中作樂,而且還身穿甲胄,著實該死!”
他說完,手中內力湧動,奮力一掐。
“咯嘣!”骨節爆裂聲響起。
這位城防軍將領的頭,淩空飛起,正好落在沙洲州府麵前。
剛剛從地上起身的沙洲州府,看到麵前血淋漓人頭,剛才喝的酒瞬間醒了過來。
“來人啊!捕快呢?你們都在乾嘛的?快殺了他!”
“老爺我每個月給你們那麼多錢,不是讓……”
還沒等他把話說完,雙手沾滿鮮血的李承風便來到他麵前。
“頤指氣使,吃的腦滿腸肥!”
“吃的是民脂民膏,卻把百姓看做牛羊畜生,著實令人可恨!”
“你可記得當初科舉放榜之時,在皇城門口許下的誓言?”
他雙眼冒火,逐步逼近麵前滄州知州。
李承風的雙手,不斷向下滴落鮮血,落在地麵上。
沙洲州府見到李承風這般模樣,嚇得六神無主,七竅生煙向後連連爬動。
“你到底是誰?我告訴你這裡可是大唐衙門,你最好小心點。”
“殺了我,你也跑不了。”
“這樣吧,我給十萬兩雪花銀給你,你放過我吧??”
肥胖臃腫的沙洲州府,連聲乞求,生怕自己會步了城防軍守將的後塵。
雖然滄州府距離長安天高皇帝遠。
不過這裡畢竟臨近海邊,比起北方一些城市還是要富裕許多的。
在他幾乎掘地三尺的巧取豪奪之下,整個州府已經不存在比他更有錢的人了。
十萬雪花銀聽上去雖然很多,不過對於他來說隻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
“你們難道忘了,之前孤在長安城,屠殺那些貪墨的大官嘛?”
“這才過了多久,你們居然敢明目張膽的剝削百姓?”
“我今天就要用你們的血,好好洗洗滄州這片土地。”
李承風心中已然是極度憤怒,一劍揮出,麵前滄州太守眨眼間便身首異處。
在場官員嚇得紛紛拔腿就跑,絲毫不顧身上的鮮血。
一個個吃的珠圓玉潤的肉球,朝著滄州府衙外狂奔。
“我讓你們走了嘛!”
李承風一聲爆喝之下,身上衣袍一陣,內力再度爆發。
那些跑到門口的官員們,似乎被無形的手束縛住一般,硬生生在門口停了下來。
他將手中長劍在滄州州府身上擦拭殆儘,踱步走向那位禦史走去。
“你……你,你……是……”
滄州禦史看著麵前殺神般的李承風,整個人控製不住的顫抖。
他終於記起了麵前之人是誰,曾經在長安,那些禦史一起出發見過麵前少年。
這不是彆人,正是長安城中最著名的少年,鎮國王李承風殿下。
“當初你們這些禦史離開長安時,我曾和魏征,向你們數次囑托。”
“禦史的指責在監察天下,朝廷給你們的俸祿也遠超其他人。”
“為何你們這種老禦史,還是連這點堅持都沒守住!”
李承風逐字逐句逼問麵前滄州禦史。
當初派到各州府的禦史,都是他和魏征,從長安的禦史府精挑細選出來的。
這才剛派出來多久,就已經開始有被腐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