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哥快要被藺晨搞瘋了,他深吸一口氣,“我說祖宗啊,你發長文也就罷了,你乾嘛關注薑杳阿,你不知道你一舉一動大家都關注呢嗎”
藺晨背對著他,站在長長的落地窗前,看著外麵洶湧的江水,眸色深沉,
他聲音微啞,“我就是太在意彆人的眼光了才會把她弄丟”
那時候有人和他說,薑杳身懷神骨,若是將她的骨頭挖出來碾碎,撒向大地,這方世界才有成神的希望,要不然,所有的仙尊都會走向壽終正寢這一條路,
這片大地,萬千修士成神路隻能是個夢。
是天下人重要還是一個女人重要,那個時候的藺晨毫不猶豫選擇了天下人,
正巧,他的身邊有一個紅顏知己,他便以她為理由,肆無忌憚的傷害薑杳,終於在一個雨夜,他終於達到了那人所說的,將薑杳所有的情意碾碎,到了取出骨頭的最好時機。
剛要動手,薑杳本來已經奄奄一息了,突然又睜開了眼睛。
這雙眼睛,這輩子,下輩子,藺晨都忘不了……
“藺晨,我和你說話呢,你聽清楚沒有。?”
陳哥罕見的動了怒,藺晨是他的搖錢樹不假,可這棵樹不聽話,枝乾肆意生長,他倒不如另外種一棵了。
藺晨幽幽歎了口氣,他轉過身
陳哥惱怒的聲音戛然而止,
因為他看到了,藺晨眼尾有一點紅。
他重重歎了口氣,“唉,為了一個女人,至於嗎。”
還是一個名花有主的女人。
藺晨眼裡的光忽明忽暗,他抿了抿唇,“我最近一次休息是什麼時候!?”
陳哥認命的歎了口氣,找到了他的行程安排遞給他看。
“喏,下周二”
藺晨點點頭,訂了一趟回去的飛機。
陳哥走之後,空無一人的房間,係統幽幽的開口,
“我真的想知道你的訴求是什麼?”
藺晨笑了笑,眉眼有點淡,並沒有回應它。
…
窗外又下雨了
薑杳坐在床上看著窗外發呆。
每次到下雨天她就莫名其妙的煩躁,霍燁棠不說,但是她猜得出來,她琢磨應該是失控了。
或許,她永遠也忘不了,第一次睜開眼睛,雨水混合著血水從她頭上淋了下來的感覺。
光是這麼想著,薑杳捏緊了被子。
這時舒緩的手機鈴聲響起,薑杳鬆了口氣,是霍燁棠的。
霍燁棠開著會,看到窗外下雨,立刻停止了會議,他從認識薑杳就知道了她這個心理障礙,彆看她天不怕地不怕的,偏偏對下雨極其恐懼。
後來他才知道,薑杳差點在一個雨夜被藺晨挫骨揚灰。
或許,藺晨真的應該感謝法治社會把他救了。
兩人膩歪了好一會兒才依依不舍的掛斷電話。
林森輕輕的敲了敲門,試探性的開口,“主子,外麵董事會等半天了”
霍燁棠溫柔的眉眼一下子冷凝下來,薄唇輕啟,“繼續吧”
林森:……
果然,主子的溫柔隻能是給薑小姐的,其他人,他們不配阿!!
又是一天中午,薑杳突然接到了荊楚的電話,說是團建。
帶著新成員正式介紹一下。
薑杳放下正在刷題的筆,停住了,她有點牙疼,怎麼這麼麻煩。
想了想肖辭,她還是答應了。
時間定在了晚上,一個路邊攤燒烤店。。
薑杳有點迷惑,這麼大的一個組織掌管了華國大半的勢力!?
不會是假的吧。
這個疑惑當她看到一幫小迷彩們在那擼串喝酒得到了驗證。
她這就告訴肖辭!!!這特麼是個假機構!!
誰能告訴她,這麼牛逼的一個勢力,為什麼光著膀子,穿著牛仔褲在那大塊吃肉大塊喝酒??
她不理解。
荊楚領她進去的時候,整個包間都安靜了,忽然,一個男人驚叫道,“快把衣服都給我穿上”
突然包間內亂成一團,一幫大男人手忙腳亂的到處找衣服,
荊楚咳了咳,嚴肅道,“一個個還不把自己的衣服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