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第一張畫就是方鈺赤.身果.體,抱著胳.膊,並攏雙月退,滿臉嬌.羞地站在酒館大堂中間,被周圍那些健壯的勇士一襯托,瞬間就像落入狼群待宰的小羊羔。
“你再看看這個。”
阿諾斯抽開第一張,露出第二張。
少年趴在床.頭含.著阿諾斯的手扌旨玩兒,口水濕.噠噠地沿著唇角淌下,一雙貓兒眼迷離又誘.惑,臉頰同樣羞得米分米分的。
“當天晚上我就做夢夢見了你,你伏在我的床頭說很渴望我,但我不忍汙染你,結果你就自己開始吞我的手.指了。”
說著,阿諾斯的呼吸就粗.重起來。
方鈺看他這個亞子,總覺得自己現在很危險,哦不,是貞.操很危險。
“這一張,是在花田的你。”
看著花田裡繪製的這幅畫,阿諾斯又口乾舌燥地舌忝了舌忝嘴唇,“你跟這些蛇真的很配。”
方鈺以為剛開始兩張他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看到花田這張,他特麼還是還有一種刷新世界觀的奇妙感覺。
他記得那時候自己就是躺在椅子上,但沒想到阿諾斯畫蛇添足地搞出這麼多新花樣。
畫中的他依舊披著一層薄薄的輕紗,左月退擱置在冷硬的椅背欄上,柔.嫩的小月退肚被割出一道血痕。一條蛇沿著他的月退爬到血痕處,吐出蛇信子,似乎想要吸那些血;一條蛇鑽.入他月要下的輕紗,層層疊疊的遮蓋之下,隻能看到露出的半截蛇尾;還有一條從他月孛子後探出,蛇信鑽.入了耳朵,而他隻能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害怕地瑟瑟發抖。
他光是看著就仿佛真的能感受到那些蛇的遊走和蛇信的冷軟。
耳朵更是奇癢無比。
“我畫這些蛇的時候就在想,如果能變成那些蛇就好了,可以肆無忌憚地爬行任意的地方,而你隻能驚恐地不敢動彈。”阿諾斯說著說著,又準備低頭舌忝,“不對啊,你這個幻覺在這兒,我不需要在退而求其次了。”
方鈺害怕了,真的害怕了。
你這個變.態給我死開!
他努力躲閃,卻還是沒有躲開阿諾斯的親口勿。
幾分鐘後,他整個月孛子都氵顯了,“……”
阿諾斯親了親他唇角,又抽出了最後一張,“還有這一張,我在懲罰你,誰讓你跟那個怪人走得那麼近,我怕控製不住會傷了你,所以隻能用這種辦法發泄了。”
那張畫的背景是小船上,少年被五花大綁地跪在一個半高的木箱上,臉貼著木條,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口口撅著,衣服除了一個地方破了個口,其他都完整無缺。
阿諾斯就站在木箱外,長長的衣擺被風掀開,露出猙獰的一幕。
方鈺複雜地看向阿諾斯。
真沒看出來這人表麵上光鮮亮麗的,暗地裡心思這麼臟。
等等,畫看完了,那接下來呢?
阿諾斯勾起唇角,溫柔地看了過來,“就當是圓我一個夢想吧。”
他親下來的時候,方鈺彆開了臉。
阿諾斯臉色一黑:“小隊長,你對我太殘忍了吧?一個幻覺也要拒絕我嗎?可我這次不會再放棄了。”
混賬啊!
我不是幻覺,你特麼睜大你狗眼看清楚。
方鈺狠狠瞪他,希望他能反應過來,如果能,剛才啃自己月孛子的事情就既往不咎了。
“小隊長,你彆這麼看我,我快忍不住了。”
阿諾斯吞咽了一下,下一刻就捧著他的臉堵住他的嘴唇,軟舌飛快地撬開唇齒吸吮著他的舌頭。
方鈺大聲叫喊,沒發出聲音就罷了,還被對方口勿得更深,被輕而易舉地勾到狹窄的咽峽,一種生理性想要吞咽的感覺湧上,讓他難受地仰起頭,重重噴出鼻息。
之後……上衣被剝落,纏住雙月退的藤條被阿諾斯用畫筆裡麵小刀輕易割開……
“小隊長,你乖一點兒,我不想弄.疼你。”
阿諾斯在他耳邊輕聲安慰,動作卻毫不猶豫地抽出他的褲繩。
風吹過水跡,方鈺瞬間感到涼颼颼的。
緊接著阿諾斯將畫筆重新裝好後,用它開始緩衝。
方鈺:“……”
他的力氣在阿諾斯口勿他的時候就去了大半,這會兒弱點被其掌握,更是丟盔卸甲無力反抗。
為什麼……
為什麼他要遭遇這種事情。
他真特麼像個幻覺嗎?
看了著腳邊被輕易折斷的藤條,又看了看阿諾斯徹底投入進去的樣子,方鈺升起了重重的懷疑。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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