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鈺的巴掌快落到臉上的時候,停住了,他很不爽:“你怎麼不躲?”
付秋:“來,有本事你就來。”
方鈺:“你以為我不敢?”
付秋:“敢,還是不敢,由你決定。”
方鈺:“…………”
說真的,他沒遇過這麼難對付的人,這特麼是他天敵吧?
“我不跟你一般計較。”
方鈺不高興了,他看著付秋這幅萬事皆在掌握,算計人心的樣子,莫名有些難受,心尖上像是被螞蟻紮了一樣有一絲絲的刺疼,這種情緒來得莫名,感覺特彆委屈,一陣一陣地酸意不斷從鼻子上湧。
等他微紅著眼睛扭過頭,耳旁好像傳來一聲很輕微的歎息。
他的手重新落入付秋的掌中,一股力道卷來,方鈺被迫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他想把手抽回來,但抓在手腕上的那隻手卻像是金剛鉗一樣紋絲不動。
餘思淼本來要找方鈺一塊兒上廁所,剛要喊鈺哥,就看著自己的老大紅著眼眶被新來的轉校生給拉走了,“………………”
艸,老大被欺負了?
方鈺被拖到衛生間裡的洗手池邊上,付秋將他那隻手放到水龍頭下。
慢慢清洗的樣子很認真,也帶著一絲藏在冷漠之下,不易得見的溫柔。
然而方鈺卻像是見鬼了一樣,他總覺得眼前這個人不該是這樣的,應該更加□□,惹到對方不高興了,就會百倍還回來,且不會顧及他人的感受。
所以他剛才才沒敢真一巴掌糊上去,源於骨子裡對這個人的一種懼意。
說起來,他對那個變態觸手怪都沒這麼怕。
付秋洗完了他的手,又將他拉到了隔間裡。
方鈺頓時緊張起來:“……你要乾什麼?”
這人果然不裝了,果然是想對他圖謀不軌吧!
付秋看他失憶了都這麼怕自己,說不清心裡現在是個什麼感覺,“在我麵前,不用這麼緊張。”
方鈺不信,“你想想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麼再來說這句話吧。”
付秋:“你失憶了,所以才不記得我。”
方鈺又懵了:“啥?你怎麼知道我失憶了?”
付秋:“因為我是你男朋友。”
方鈺:“你彆瞎說!我根本沒有男朋友!”
付秋一邊抽了紙巾將身上擦乾淨,一邊平靜說道:“是想否認我,然後就能肆無忌憚地去找你那些炮.友一二三四來滿足你?”
“炮,炮.友?”剛才那些矯情的情緒一下子就被付秋三言兩句衝散,隻剩下一臉懵逼,“我特麼這麼潔身自好,怎麼可能會去找炮友!”
付秋:“倒是義正言辭。”
方鈺站直身板:“本來就是,倒是你,想趁我失憶對我圖謀不軌吧,我跟你說,我醒過來的第一天晚上就做了個夢,夢裡還有人說是我老公呢。”
付秋:“嗯?”
方鈺:“我就罵了他一句真騷。”
付秋抬起頭,歎氣:“…………你想罵我很久了吧?想罵就罵,不用拐彎抹角。”
方鈺一點兒都沒被他這麼好說話的態度給糊弄到,反而毛骨悚然的,“真的?”
付秋重新拉好褲子,轉過頭,目光靜靜凝視在方鈺狐疑的臉上,口吻帶著一絲莫名的危險:“當然,在我麵前,你隨便做什麼都行。”
方鈺在危險邊緣試探地伸出爪子:“…………我要是打你呢?”
他手癢很久了,從進入這個活動場景,一直被對方牽著鼻子走,極大地丟了他作為一個老大的麵子。
付秋:“你可以試試。”
方鈺不能被挑釁,尤其是被眼前這個人,從剛開始窩的火一下就爆發了。當拳頭砸在付秋腦袋上的時候,他自己都快為自己的勇敢感動得喜極而泣,熱情高歌了。
可很快,他就後悔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沒啥感覺所以就沒寫哈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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