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靠近廬陽城的時候,沈長青才能確切的感受到眼前結界的強大。
跟天災自成的領域不同。
強大的妖邪,也能利用自身的力量,布下一個厲害的結界。
在結界裡麵。
妖邪的力量有一定的增幅不說。
所有被圍困在結界裡麵的人,如果沒有打破結界的力量,是根本逃不出去的。
現在。
沈長青才算是真正的明白。
為什麼廬陽城的百姓都沒有逃出來,就連鎮魔司的強者,都是泥牛入海了一樣。
究其原因。
就是因為眼前的這個結界。
隻是。
要想從結界上麵,判斷出妖邪的實力,也是沒有什麼可能。
他轉頭看向鄧穀:“廬陽城結界強大,內裡的妖邪手段也不一般,鄧除魔就留在此地吧,三天內我如果沒有從結界裡麵出來,你就回鎮魔司求援。
另外,告訴季天祿。
如果廬陽城中的妖邪把我跟荀曲都吞了,那麼實力必定會壯大到一個可怕的境地。
那時候,破山城能否抵擋,就是一個問題了。”
說完。
沈長青也不等鄧穀回答,就直接向著結界裡麵走去。
荀曲被困在廬陽城四五天了,季天祿都沒有動身解決。
不管對方是為了顧及破山城,還是因為忌憚廬陽城的妖邪,這些都跟自己無關。
然而。
他也不希望自己被困在廬陽城的時候,會如同荀曲一樣,要等到破山城有足夠的力量以後,才會派人來營救。
說白了。
沈長青知道,自己來廬陽城是救人順便刷點殺戮值的,根本不是來送死的。
他讓鄧穀交代的話,其中不無威脅的意思在裡麵。
當然。
也是一句實話。
季天祿的實力,肯定是不如東方詔的。
廬陽城的妖邪實力顯然不一般,如果吞了一個鎮守使,以及一個大日烘爐的宗師,做出突破的可能性很大。
而且。
廬陽城跟破山城相隔不是非常遠。
廬陽城的妖邪突破成功,破山城遲早也是它的目標。
那時候。
憑借季天祿的手段,沈長青不認為對方抵擋的了。
心中想著事情。
他穩步向著結界而去。
在身體觸及到濃霧的時候。
一股強大的陰邪氣息,從無到有般突兀的出現,這股陰邪氣息之強大,足以讓等閒宗師色變。
隻見沈長青身體一震。
如同大日般炙熱的氣血流轉,輕而易舉就把那股陰邪氣息驅散出去。
“比煞級詭怪要強,但是跟王慕白的氣息相差甚遠,雖然企及到了妖魔的層次,但還沒有如同王慕白那般可怕。”
一瞬間的功夫。
他對於妖邪的實力,就有了一點評估。
比煞級要強,穩穩的站在妖魔的級彆上麵。
但比大妖相差甚遠,沒有任何可比性。
另一邊。
鄧穀看著進入濃霧裡麵,然後完全失去了蹤影的沈長青以後,臉上也是有擔憂的神色。
“不知沈長老是否能把荀鎮守給解救出來!”
他已經知道,荀曲被困在裡麵的消息了。
剛得到消息的時候,鄧穀也是被嚇了一跳。
一位鎮守使。
竟然被困在了廬陽城中。
這個消息傳出去,足以讓鎮魔司引發強烈的地震。
同時。
他對於沈長青的實力,也有了一個更加全麵的了解。
不是自己相想象中的宗師後期,而是肉身體係巔峰的強者。
宗師巔峰!
鄧穀從來沒想過,對方會是如此境界的存在。
他也間接明白。
季天祿為什麼會讓沈長青,進入廬陽城去解救荀曲了。
宗師巔峰。
不弱於一般的鎮守使。
偌大個破山城鎮魔司裡麵,能夠與之比肩的人,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
如今。
鄧穀隻是默默的站在那裡等候,他沒有陪同進去廬陽城的想法。
誠如沈長青說的那樣。
廬陽城的妖邪太強了。
自己一個宗師進去,也沒有抗衡的可能,保不齊還要對方分心照顧自己。
而且。
他的內心,也有一絲微不可查的畏懼。
那是對於未知的強大存在,所產生的畏懼。
——
深入濃霧裡麵,沈長青沒有改變方向,一直向前走去。
可能是一刻鐘。
也可能是半個時辰。
一座城池的輪廓,就出現在了他的視線當中。
城池很大,但在濃霧中隻呈現出黑壓壓的影子,給人的感覺,那不像是一座城池,而是一頭匍匐沉睡的可怕巨獸。
等到沈長青來到近前的時候。
才真正看清楚城池的麵貌。
上麵有斑駁的痕跡,象征著這座城池存在了很長的時間,城池的入口大開,加上濃霧的覆蓋,就好像是巨獸的嘴巴一樣,任何擅自進去的人,都會被吞噬掉。
腳步略微停頓。
旋即。
沈長青跨步向著裡麵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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