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支祁冷笑。
好啊,沒見過這麼囂張的。
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做超神。
不過,這一局應該穩了。
無支祁看了看那個比耶的貓貓頭。
帶著愉悅的心情,進入了遊戲。
………………
而在這個時候,清醒之夢中的誇父,陷入了沉思之中。
一個猜想,不一定對。
這畢竟隻是夢。
他剛剛好像貌似大概有那麼一點點可能,是不是看到了一場互毆?
某博物館主在被揍了幾拳之後憤而怒起,直接從輪椅上站了起來,而後鼻青臉腫但是愉快獰笑著,拎起輪椅朝著猴子頭頂哐哐哐砸,然後被猴子翻手拿手上鐵鏈玩十字固。最後一邊用手砸地砸出裂縫一邊喊著要死要死要死的畫麵,對誇父同誌的內心造成了劇烈的心理創傷。
雖然沒能打過,但是最後倔強著憋著一口氣,非得給無支祁眼眶來一下狠的,而後兩人彼此比了個友好的手勢,一邊揉眼眶一邊喝完快樂水,並且放著狠話離去,毫無疑問這一場打鬨的程度更高些。
可是,打鬨……有到這個程度的嗎?
誇父沉思,最後呢喃道:“……他不當文官,可惜了。”
“他是文官。”
燭九陰輕描淡寫道:
“而且是禹的文官。”
誇父:“…………”
一切突然合理了起來。
我逐漸理解了一切。
……………………
無論如何,既然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劍下有了山海大荒之神的血,衛淵也隻好接受,思考著眼下的局勢,對方的陣容現在至少多出了後土一脈的荒神,衛淵伸出手,指掌之間劍氣流轉。
這一段時間,誇霖倒是沒有過來,似乎是在認真接洽和人間結盟。
衛淵也倒是調養了幾日身子。
小魚兒難得從山上回來休息一段時間,隻是可惜,道門修行,尤其是在她這樣階段的修行築基極為嚴苛,所以經曆了一段在家的休息日後,還是得回山上修行。
鳳祀羽就像她在桃花源的夢一樣,相當喜歡和小家夥玩耍。
最後很慷慨地把自己的零食庫存給小魚兒和林玲兒開放了。
可惜是沒有水鬼的特製飲料。
衛淵卜算過他的位置,但是隻能知道現在在山海界裡算是好事,其他的就不清楚了,也不知道現在是在那裡做些什麼,山海界裡也沒有快樂水啊,怎麼這麼流連忘返的?
這一次沒有去坐高鐵什麼的,而是靠著禦風之術直接送回微明宗山門。
這一座山還是當年衛淵過來時候的樣子。
青山依舊,隻是心態完全不同。
就在兩個小家夥被風送下去的時候。
衛淵瞳孔收縮。
一股緊迫感浮現心頭。
猛地抬頭,恰好看到微明宗附近那一座山海裂隙突然變得暗沉幽深,而後,一隻足足有小山丘那麼巨大的凶獸直接從這山海裂隙裡麵衝飛出來,暴虐而瘋狂,慌不擇路一般直接朝著兩個小家夥衝殺過去。
“小心!!!”
鳳祀羽驚呼一聲羽翅一扇,火焰流轉,就要飛過去。
先前始終不肯讓章小魚這樣一個活屍來微明宗的道門長輩麵色煞白,幾乎本能怒吼一聲,踏空而起,手中的劍縱橫而出,身子去攔在章小魚和林玲兒身前,但是那凶獸暴虐,這樣根本無法阻攔。
而就在這個時候,空氣中一聲劍鳴暴起。
天地仿佛凝固。
每個人都在瞬間隱隱有鋒芒割麵的錯覺。
那巨山一般的凶獸動作凝固,而後直接從中間斷裂。
章小魚瞪大眼睛,看到前麵身穿黑紅二色衣服的青年,後者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手臂抬起,牽引一片雲氣,遮住了章小魚和林玲兒的眼睛,沒有讓他們看到這巨大凶獸被斬殺後那種鮮血淋漓的血腥畫麵。
群山萬壑之間,神色冷淡的青年並指為劍。
身前巨大凶獸緩緩墜地。
鮮血淋漓,血腥氣濃鬱。
這一切都予人一種極富衝擊力的畫麵感。
讓微明宗的眾人說不出話,突而,衛淵麵色煞白,悶哼一聲,劍指居然微微顫抖了下,以現在這樣的身體,運轉天下第一等鋒芒的銳氣,劇烈的痛苦在劍氣溢散之後緊接著浮現,嘴角滲出絲絲縷縷的鮮血。
麵色白地沒有一絲絲血氣,唯獨那一雙眸子更如寒星。
五指微握,墜下妖獸之血騰起,凝聚為一柄收斂凝實的血劍,正要出手,後麵的章小魚伸手拉了拉衛淵的袖口,衛淵低下頭,看到小女孩眼底的神色,一聲道袍的章小魚搖了搖頭,眼底難得有懇求神色。
她是活屍。
早已經感覺到了衛淵身上的濃鬱死意,所以不肯讓衛淵再出手。
衛淵沉默了會,歎息一聲。
手中的血劍散去,化作一場血雨落入山林之中。
章小魚按著衛淵的手指,問道:“痛嗎……”
衛淵伸手揉了揉小女孩的頭發,道:
“還好。”
事情到了這一步的時候,衛淵也不能讓章小魚和林玲兒留在這裡。
送往龍虎山更好些。
衛淵有種冥冥感覺,這凶獸的突然發狂,是衝著他來的,而不是真的是針對這兩個小家夥,也是此刻,才讓衛淵越發在意起來,這些山海裂隙,平時沒有什麼危險,但是一旦有實力達到一定程度的存在出手。
那麼這些地方隨時都可能化作凶獸突入人間的道路。
但是,是誰要針對他?
苦思冥想,衛淵便隻能皺眉。
因為好像,實在是太多了。
ps:今日第一更……三千兩百字,緩衝章
撓頭,就和之前說的那樣啊,如果一點半之前沒有,那就沒有第三更了,現在經曆一段時間第三更狀態,我已經悟了,苟命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