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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澤看著這一幕。
看著那青衫龍女走入生死之間,最後還是歎了口氣。
白澤通曉萬物,但是世界上有太多太多的東西,並不是知道就可以擁有解決的辦法。
而更多的東西,是知道的越多,越是痛苦煎熬。
最後寄情於山水,或者說飲酒當中,希望暫且忘記這些煩惱之事。
“最難消受美人恩啊,衛淵這小子為什麼總是要招惹這些人啊?”
開明感慨一聲,而後道:“話說白澤你是怎麼想的?”
“你要不要幫龍女獻做這件事情,比方說隱瞞她幫忙鑄劍這件事情?”
“當然要啊,我白澤可不是那種違背諾言的人,既然已經答應了獻,那這個事情,一個唾沫一個釘,我輩炎黃,自然也給信守承諾。”
白澤的回答堂皇正大。
然後話音一轉,道:“不過嘛,答應幫忙是答應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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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能不能瞞得過去,這就不是我能夠控製得住了。”
“畢竟,那家夥已經越來越恐怖了,隱隱似乎有種在元始天尊這個位格上麵更走一步的趨勢,我一介弱小可憐又無助的神獸,平儘全力竭儘一切想要幫助青衫龍女獻隱瞞她想要隱瞞的這些事情,但是最終卻是無能為力,還是被因果之主勘破了也是情有可原的對吧?”
白澤麵不改色。
開明看著理所當然,且理不直氣也壯的老友,無可奈何地大笑。
白澤摸了摸鼻子,指了指眼前的南海生死裂隙,道:“這一個深淵本身就是衛淵那家夥用自己的劍氣劍意劈斬出來的,可以說就像是鑄造劍器的模具一樣,而且是全天下最適合衛淵所用的劍的模具,隻需要經過一段時間,這柄劍就會自然地鑄造出來。”
“這就是神物天造的意思了。”
“不過也很可惜。”
“這樣鑄造出來的劍最終也就隻是劍胚,還需要火神祝融的幫忙,才能夠最終定形。”
白澤感慨一聲。
“在這段時間裡麵,我們就去找找看我的功體吧,嘖,放出去那麼久了,也是時候該要找回來了,否則的話,未來大劫餘波我可能都過不去了,你要去嗎?還是要在這兒等著劍鑄造完成?”
白澤看了一眼開明。
開明沒好氣道:“我還要修我的九天門,修好之後,還要帶著九天門回去給那衛淵用上一次,真的是……明明是他給我打碎的啊。”開明想起來這個就覺得心裡麵憋屈遭罪,當即朝著那邊藍衫白發,紅瞳如玉的白澤擺了擺手,真靈離去。
九天門的碎裂相當地嚴重。
幾乎已經瀕臨徹底崩塌毀滅的級彆。
如果不是因為九天門的特性,以及其和昆侖地麵的聯係。
換做是任何一樁神兵寶物,都早已經在元始天尊的誅仙劍陣和燭九陰的歲月長河之下徹底坍塌湮滅釣了,開明感慨不已,卻還是靜下心神,嘗試將這一件碎裂的神兵恢複原狀,而且還需要在比較短暫的時間內恢複原狀。
衛淵想要借助此物尋找到【後土】的蹤跡。
之前隻是靠著九天門當中的一座,未曾尋找到她。
現在以九天門彙聚的話,這一神兵能夠發揮出的效力,提升之高,何至於十倍百倍,再加上這家夥在因果之道上的感悟也隨之提升了,想必是真的能夠找得到【後土】蹤跡的,而開明所希望的是,假如再借助九天門的力量和衛淵因果的造詣。
加上那柄九龍吞天災厲神槍。
是不是也可以將真正的昆侖西皇找到?
至少找到其蹤跡,弄清楚之前的一段時間究竟發生了甚麼事情。
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和念想在。
開明才會如此儘心儘力地修複九天門。
並且還願意,在修複完成九天門之後,將九天門交給衛淵去使用。
耗費了頗多的心力,將原本已經碎裂的部分全部小心翼翼地以更多的天地大道符籙修補完成,然後又像是個修補匠一樣以昆侖山藏著的諸多天材地寶熔鑄為散發出金玉之色的液體,順著劍氣劈斬出來的裂隙澆築下來,然後這九天門就好像是有著自我的靈性一樣將其吞噬。
開明擦了擦冷汗,帶著幾份咬牙切齒和肉疼地道:“……砍得真是碎。”
“這幫文官。”
“就都是這麼擅長拆東西的嗎可惡!”
“不過,好在之前藏著的東西還不少,也悄悄在大姐頭和陸吾那個死腦筋的眼皮子底下攢出了一點家底,要不然的話,想要這麼快就把這九天門給修複了,基本不可能,哼哼,能夠在陸吾眼皮下攢了這麼多好東西,不愧是我!”
開明頗為得意。
旋即看了看自己的藏品,陷入了巨大的惆悵。
估摸著,等到了九天門被修複之後,這些藏品,怕不是什麼都剩不下來了。
被衛淵那小子硬生生打得破產!
窮啊!
開明惆悵不已,旋即突然察覺到了有點不對勁兒——按著之前,白澤那家夥早應該把功體收回來,然後開始聯絡自己,讓自己立刻回去了,這怎麼這麼長時間都沒有什麼動靜?開明忽然察覺到了些許的不對勁,而後刹那之間選擇了一點真靈回到了南海之中。
然後在瞬息之間尋找到了白澤所在的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