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當時帶走了sa/ver的理由,也很簡單。向來了解sa/ver性格並且抓的到對方弱點的清姬,就非常理所當然的以她懷裡那個,看起來就很可憐的小女孩打動了一向溫柔善良的sa/cer。
比較起信長小姐邀請的見一下她有趣的新master(三郎),還是一看就受儘了苦難的小可憐間桐櫻比較能引起sa/ver的同情心。在sa/ver全程道歉的話語中,信長小姐彆開了頭一句話沒說直接讓rider帶著他一起走人了。
而清姬,不見得多心疼那個名字叫做間桐櫻的女孩,說得再多,都隻不過是一個為了獨占sa/cer的理由而已。
嗯嗯,作為全程當做背景牆的他,不過是剛巧收到了sa/ver的消息準備去找他的時候,路上遇到了清姬,然後走在一道了而已。
至於之後該如何解決間桐櫻的事情,恩奇都沒注意,他看著sa/ver有了清姬照顧就回去找吉爾了。
至於後來發生了什麼——他還真就不知道了。
“咦,鶴丸……是指鶴丸國永嗎?”原本一直沒說話的三郎,突然抬起頭好奇地問了一句。“我說這個名字怎麼這麼耳熟。”
鶴丸喵:糟糕!忘記了信長公還在這裡,在同僚麵前暴露已經非常非常讓人感到羞/恥了,現在還在前主麵前暴露……“鶴丸國永”的形象還真是岌岌可危了啊!
“現在的時代還真是厲害啊。”三郎一點沒注意在宗三肩頭僵硬起來的鶴丸,“義元和壓切在小信手裡便成人了,藥研和不動是我這邊的也變成人了……不動好像是那個英靈?原來以為變成人已經很厲害了,結果現在連鶴丸都變成貓了、那我收藏了那麼多刀,如果都變成了貓啊狗啊人啊,……隻是想想都覺得很麻煩啊。”
刀劍付喪神們:我不是我沒有,貓咪隻有鶴丸國永一個例外!
“哦對了,恩奇……小恩,我這樣叫你應該沒關係吧?”三郎詢問道。
“當然可以。”恩奇都笑著回答。
“小信剛剛和我聊天,問我要不要去那個宴會,說是今晚大概會發生一些非常有趣的事情。”三郎說到,“但是讓一個女孩子來接我,感覺還是很奇怪啊,所以可以麻煩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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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從寶庫裡麵取了一個黃金座椅坐著的吉爾伽美什,在聽完迪盧木多的解釋後,完全不給麵子的大笑出聲。“就因為這種理由,真是不錯的笑話啊!ncer。”
迪盧木多:……
阿爾托莉雅皺著眉頭看了眼吉爾伽美什,同樣為二周目、不,準確的說或許已經是不知道幾周目的,擁有著多次截然不同經曆的騎士王,覺得她不管是哪次,果然都是討厭吉爾伽美什這個人的。
然後她用擔憂的目光看了眼迪盧木多,以迪盧木多的性格,他現在說出口的話語自然沒有一句會是謊言。從來都了解對方不過是想、達成生前能好好侍奉一位君主的這個遺願的騎士王,現在自然也多少明白迪盧木多的心情。
意識到阿爾托莉雅的擔心,迪盧木多抬起頭,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哪怕他自己毫無意識,但在他的臉上,那本該顯得極其溫柔的笑容莫名就帶上了吸引人的魔力。“saber,不用擔心。更何況我本來就不願與sa/ver大人為敵。”
迪盧木多擺出了sa/ver的名號,阿爾托莉雅自然理解地不在多問。因為她也不想與sa/ver為敵,但是如果真的要來一場戰鬥,她同樣是非常樂意的,前提是,堂堂正正的戰鬥。
被切嗣坑過幾次,正直的騎士王現在可謂是非常在意這一點。
吉爾伽美什聽到這句話,表情上沒有什麼變化。隻是作為唯一一隻沒有開掛的英靈,他顯然對於sa/ver有點陌生。不過,他依然有辦法可以非常方便得到在英靈座上的經曆。就如同他那千裡眼的技能一樣。吉爾伽美什的千裡眼,是能看透所有未來的儘頭。
而從不同位相的各個未來來推測過去,對於吉爾伽美什來說太容易不過的事情。
可因為認為知曉一切而會感到無聊,於是吉爾伽美什單方麵就很少使用,隻是這不代表他不會使用。
所以,就像是翻閱一本故事一般,吉爾伽美什以旁觀者的視角用了幾秒便了解了所謂的最後的禦主,救世主的故事。無聊,實在是無聊。沒有同屬於那段記憶的情感,吉爾伽美什很不理解自己為什麼會喜歡那個看起來就很弱小,怎麼看都沒法帶給他愉悅之情的小少年。
在英靈座上,沒有時間的概念,自然也就沒有未來與過去之說。如果將英靈座上的他召喚到這個位麵來,就會有未來的記憶與現在的時間相矛盾。比起其他幾個本來就是下來玩,刻意有準備的英靈,毫無準備的吉爾伽美什全然沒有那些多餘的記憶。
哪怕現在以自己的心意了解了那些記憶是什麼,失去了情感的加持,吉爾伽美什開始對與那個自己產生了疑惑,也同樣對於那個sa/ver帶起了些許好奇。
這麼一想,吉爾伽美什就開始有點無聊了,躺在自己舒服的座椅上,他晃蕩著自己的高腳金色酒杯,眯著眼睛道,“那些雜碎們到底還要多久才能到,讓本王等待可是罪該萬死的。”
阿爾托莉雅:這家夥又來了……所以到底為什麼要把他一起邀請來啊!
迪盧木多:哈哈哈哈,該習慣了,該習慣了。
沒有得到回答的吉爾伽美什往那兩個大膽的英靈身上看過去,就看見了那兩張愚蠢的臉,差點沒捏碎自己手裡的杯子。用直白地話語解釋,阿爾托莉雅以及迪盧木多此刻的表情,就如同看待地主家的傻兒子又犯事了一樣。
驕傲的英雄王如何能忍受?就在他想要懲罰這兩個雜碎時,恩奇都抱著一隻貓出現在了他的麵前,“還是第一次見到吉爾你對saber發脾氣呢,你不是挺喜歡她的嗎?”
這一次,saber、也就是騎士王阿爾托莉雅,她不再為“王到底什麼”而迷茫並且感到矛盾及痛苦。吉爾伽美什自然也就沒有了“看著對方飽受精神上的折磨就會很愉悅”這個契機對saber另眼相看。
所以此刻的吉爾伽美什對著自家摯友滿臉懵逼,“我為什麼會喜歡她啊!”
作者有話要說:很好,你們可愛的作者又把星期三記成了星期四,努力在零點前把剩下的一萬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