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時就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亂解釋,“要不是我們感覺有點奇怪,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被發現哦!”
“不過站著失去意識,你們果然好厲害啊!”亂的眼睛亮晶晶的,如此感歎著。
幸村都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吐槽比較好,而且他們大概也不能都像柳生一樣如此保持“紳士”的姿態。
見此,鶴丸笑了笑。原本放在亂腦袋的手換了個位置,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在亂疑惑地看過來的時候示意了一下站在一邊一直沒說話的柳。
“啊……是哦!”亂想起來自己說的那句話,在一眾人或好奇或疑惑地目光下走到柳的麵前。
一個一米五不到的孩子和一個一米七多的少年就這樣站在一起,一個抬頭一個低頭地“對視”著。
“這是幾!”亂用手做出了一個數字一,像是問白癡一樣的問了一個問題。
柳卻是好脾氣地回複了一句,“一。”
得到正確答案的亂頓時就鼓起了臉,打量了好一會兒柳,然後眨眨眼睛,迅速地扯著柳的胳膊就往外跑。一時間,鶴丸和立海大其他部員都沒反應過來。
“亂醬還真是……”鶴丸低聲說了這麼一句,然後打著哈哈解釋了一句,“我家孩子可能和那位同學一見如故,我們就在這裡稍微等一下吧。”
“沒關係,”幸村溫和地點了點頭,示意了一下還躺在一邊的柳生,“正好柳生也還沒有醒。”
而另一邊被迫拉著出去的柳隻能感歎一句現在的小孩力氣怎麼這麼大,便順著亂的力道一起往外跑。
“嗯嗯!這裡沒有人了——!”亂往四周看了看,然後盤著腿坐在了一邊的石凳上。
“請問有什麼事嗎?”這小段距離不至於讓柳這個運動少年大喘氣,所以柳蓮二就站在亂的麵前這麼問到,語氣平和。
“嗯!有事情——!”亂重重地點了點頭,抬著頭用一種極其疑惑的表情問到,“剛剛你明明沒有睜開眼睛,你又不是數珠……咳,所以到底是怎麼看到的嘛!”
“……”果然是這個問題嗎,柳在心裡歎了口氣,走了兩步坐到亂的身旁。“為什麼要這麼問我。”
“唔,就是想問問你有沒有什麼奇奇怪怪的能力啊——”
“奇奇怪怪?”
“嗯,奇奇怪怪。”
“那應該沒有……”
“那你能看見奇奇怪怪的東西嗎?”
“……偶爾?”
“果然!!”亂立刻就開心了,“那你能睜開眼睛嗎?”
“……”
“不行嗎——”
“唉……”柳蓮二無奈地歎了口氣,本質隻是普通溫柔的國中生的少年,總覺得拒絕這個全程賣萌賣得理所當然的小孩,心底多少都有點過意不去。
“也不是不可以。”所以他這麼說到。
“我怎麼突然有一種逼迫良家婦女的感覺……”亂低聲吐槽了一句,但是這個聲音足夠柳聽清楚,麵色如常的網球部軍師一時不知道是反駁好還是吐槽比較好。
“唔,所以不用啦!我就是想確認一下然後給你送一個東西。”亂也不打算讓柳說什麼,隻是從衣兜裡取出一個橙黃的禦守,拿著紅色的掛繩懸在柳的麵前。
“像你這種狀態是最危險的,如果看得見卻沒有自保的能力的話……”亂決定給這個什麼都不懂得的少年細致地解釋一下。
“像是我一個朋友,他雖然看得見,但是最起碼自保能力還是有的,某種程度上也很強就是了。而且他身邊也有一個……保護著,所以我也不算多擔心。”
“但是你這種狀態,很常見也很少見。”
“因為你身上真的是哪怕是一點的力量都沒有!就是一個普通人!”
“唯一特殊的應該也隻有眼……”亂的話語卡在了喉間,因為坐在他身旁的棕發少年睜開了那雙與發同色的眼眸。
如果不是腦子裡還記得曾經歌仙教導他的話語,亂真的很想用“珠圓玉潤”中的“玉潤”,以這個明顯不對的詞語來形容這雙眼睛。
——如玉石一般溫潤。
明明隻是最最普通的色彩,路上隨便抓一個人出來,也都能找到類似的顏色。但是放在柳蓮二身上,卻有著一種很特殊的清透乾淨的感覺。
就像是這個少年的名字一般。
——蓮。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哈哈你們看一下我的卷標,為了方便跳著看的小可愛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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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貼切吧!湊八字可難了呢!
網王裡我男神是柳蓮二啊!這種男孩子真的特彆特彆特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