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撿了個什麼玩意兒啊?
信長.哈察馬在此刻,真情實感的湧現出了如此想法。
“哈哈哈!你這家夥很強嘛!”爆炸頭重新坐起來,對著螢丸比劃了一下,“能接住我拳頭的人可不多!”
“你叫什麼呀?”螢丸主動道,“突然打過來可是很嚇人的。”
聽到這種話,信長在一旁又雙叒叕翻了個白眼,他覺得螢丸真被嚇到,那流星街都能沒有垃圾了。
“窩金!”爆炸頭露出了潔白的——比信長的臉還要白的兩列牙齒,“我是聽說了這邊出現了一個強者,所以就過來玩玩!”
“誒,你的原因和他是一樣的——”螢丸說話間,他身上的傷口和衣服已經基本完全恢複了。他在剛剛的戰鬥中,不是沒受什麼大傷口,隻不過恢複能力太強了,導致看上去都是小劃傷而已。
——自從認識了信長,螢丸對於靈力的使用愈發熟練了。
尤其是信長無意中教了他如何使用念。雖然靈力不是念,但是螢丸發現它們的形態類似,用處也都差不多。
“你這能力好用啊!”窩金看著這一幕,說出的話語和信長差不多,“那你能幫我恢複衣服唄?這裡找衣服可麻煩了。”
“我隻能恢複自己的。”螢丸乖乖地回答,他不討厭這個大個子。
“那就可惜了。”窩金笑著轉過頭對信長道,“那邊那個,等下要不要一起去搶衣服啊!”
“信長。”信長也坐了起來,他打了一個哈欠,“不叫那邊那個。”
“哦,那就信長,要一起去嗎!”大個子窩金迅速地改了口。
“不要。”然後信長就拒絕了。
“這樣啊。”窩金撓了撓後腦勺,對著螢丸大嗓門地喊了一句,“那我先走了啊!”
不等螢丸說再見,窩金就沒了身影。
“咦?”反應稍稍有點慢的螢丸眨了眨眼睛,“他是來乾嘛的啊?”
“誰知道。”信長自己身上的傷口也大部分已經恢複了,他把自己的那半截已經不能用了的武/士/刀隨手丟在了一邊。
被信長的動作吸引了視線,螢丸也不在意那個窩金了。“你在找武器?”
“嗯。”
“要我幫忙嗎?”
“隨你。”
隨著這個簡單的對話,螢丸也加入了找武器的工程中。
邊找螢丸還邊說,“你那個太脆了,我一戳就碎成碎片了。”
拿你身上那種念量去戳一個本來就已經不是特彆好了的鐵片,不碎才怪。信長在心裡吐槽。
“這個能用嗎?”信長聞言,抬起頭看著被螢丸拉出來的半截汽車。隨後在這個銀灰發色的小鬼輕鬆地把汽車的鐵皮扯了下來後,聽到他說了一句讓人火大的話,“反正隻要夠鋒利就行吧?”
“用一次就得壞。”信長頂著青筋解釋了一句。他那個武/士/刀可不是什麼普通的武/士/刀,雖然沒什麼用,但是至少是能包裹住他的念的一個武器。至於其他普通金屬吧,用個幾次就得壞。雖說空手戰鬥他也不是不行,但到底沒有武器來的順手。
而想找到順手的武器,又真的太難了。難不成要去交易所那邊……?
“這樣嗎。”螢丸遺憾地把手中的東西丟到了一邊,重新進入了尋找武器的道路。
等又過了一會兒,本來以為已經走人的窩金又回來了,這一次窩金身上換了一身白色的短袖。“你們還沒走啊?”
“再給信長找武器——”螢丸下意識回答了一句,然後一愣,轉過頭對著窩金,“你回來了?”
“幸虧我用的是拳頭。”窩金感歎了一句,咧著大白牙揚著一張笑臉,把他本來就黑的膚色襯托的更加黑了,“我剛想了想吧,還是覺得你們比較好玩。”所以就回來了。
“嘁,隻是想打架吧?”信長在一旁拆台,窩金也沒覺得哪裡不對勁,還讚同地點了點頭。
“唔……那要不要來幫忙呀?”螢丸說道,“信長的武器好難找哦。”
“行啊,就是和你一樣的那種長刀對吧?”窩金問。
“嗯嗯——”螢丸笑了下,然後想了想,又道,“對了,我叫螢丸,請多指教哦?”
等給信長暫時找到一個順手的武器後,自然是就要去搶衣服了。這基本沒有相似點的三個人竟然以衣服作為起始,就這麼隨意的組隊在了一起。
由於螢丸經常無意識說出戳信長心窩子的話,他們兩個人總是說打就打,沒有一點預料。而窩金雖然看起來很粗糙,事實上卻是絕大時候勸架的那一方——當然,有更多時候勸著勸著,他自己也加入進去了。
三人都是能打就打不多逼逼的性格。除了窩金在螢丸戰鬥的時候,注意到螢丸自帶配音的習慣後,嫌棄那種乒乒乓乓劈裡啪啦的小孩子配音沒什麼用處。然後自己自創了一個用念發聲類似於什麼獅吼功一樣的尖叫技能,讓螢丸和信長在那段時間苦不堪言外,基本也沒什麼了。
連螢丸有時候都因為這一點,開始自我反思要不要改掉自己的習慣。
不過後來,自己的習慣還沒改掉,耳朵倒是適應了窩金時不時地尖叫,自然而然也就覺得自己的習慣無所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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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很快,尤其是這種不怎麼有什麼白天夜晚區分的地方。
螢丸還是看著本來就比他高一個頭的信長,現在比他高了兩個頭了的信長,才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和窩金信長在一起待了很久了。
——甚至這段時間內,螢丸沒有產生想要離開流星街的想法。
期間,因為三人配合得足夠強,總能有機會找到還算乾淨的食物,所以螢丸或多或少也吃了點東西。
窩金不止一次感歎過,說螢丸的能力就是為流星街而生的。
流星街食物少——螢丸不用吃東西。
流星街衣服少——螢丸不用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