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默帶著五位學生，重新找了一間教室坐了下來。
“老師，老師，這下慘了！”
不等孫默開口，李子柒漂亮的瓜子臉就皺成了苦瓜狀，滿心都是擔憂。
“誒？你剛才不是還自信滿滿的樣子嗎？怎麼這麼快就泄氣了？”
澹台語堂不解。
“哼，無論比試什麼，我都能贏他，但是唯獨不包括戰鬥！”
承認自己的不足，很丟人，但是孫默是李子柒敬愛的老師，所以她才不介意說出來。
“老師，你快想個辦法呀！”
李子柒覺得，老師肯定可以給自己想到辦法，打贏那個討厭的張文韜。
“很難！”
孫默凝視李子柒。
力量5，普通少女水準，素手有扶雞之力！
智力10，本階段滿值，你可以用看猴子的目光，看待所有人，不用疑惑，他們在你麵前，就是垃圾。
敏捷1，給你一分，是怕你自卑，本來我想打0分的！
意誌5，一般般，溫室的花朵，沒有經受過挫折。
耐力4，不要讓我跑，我怕累！
……
潛力值，極高！
備注，雖然是個貧乳，但是潛力值極高。
備注，你的天賦卓越，唯獨不包括戰鬥！
孫默看著這些數據，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李子柒喜歡看書，喜歡研究各種各樣的學科，並且擁有過目不忘的能力，所以她的理想才是修建一座中土最大的圖書館。
至於運動，她連一撇一捺都不喜歡。
如果在華夏，李子柒何止是學霸，隻能用學神來稱呼她，說不定幾年後，就可以拿到諾貝爾獎項，成為某一個領域的巨擘。
但是在九州諸國，因為靈氣的存在，以武力為尊，李子柒運動能力為0，導致修煉進度緩慢，就成了最大的短板。
為什麼李子柒父親花費了天大的代價，豁出了麵子和人情，找到的那位亞聖，依舊不願意收李子柒？
因為李子柒在修煉一道上，實在是沒有前途。
要知道神力境之上，便是千壽境，顧名思義，就是修煉者的壽命，開始增加。
少則幾十上百，多則數百，據說曾經有大能先賢，壽命破千，也就是突破了一千歲。
這種大賢，活著的歲月甚至比大多的王朝還要亙古久遠，就算智力差一些，用時間來彌補，也足以在某一個領域，做出巨大的成就了。
以李子柒的現狀來看，就算注意飲食、養身，最多也不過百歲，花費時間和心血來培養這種注定‘早死’的弟子，對於亞聖來說，是一種極大的浪費。
到了亞聖這個級彆，名與利已經是浮雲了，他們有更高的人生追求，至少弟子中，要出一個亞聖吧？
所以說，在中土九州，修煉速度緩慢，境界低下，就是原罪。
沒有人願意把資源浪費在這些人身上。
聽到孫默的話，李子柒眼眶一紅，有眼淚在打轉，不過她強忍著，沒有哭出來。
“不過我會用儘一切辦法，讓你踏入千壽境。”
孫默摸了摸李子柒的頭，滿臉寵溺的看著她：“我一定會讓你有足夠的時間，去修建你那座九州第一的大圖書館。”
“老師！”
看著孫默認真的眼神，耳畔是老師溫柔的嗓音，李子柒再也忍不住了，晶瑩的淚珠劃破了臉頰。
這種話，從來沒有人對她說過！
叮！
來自李子柒的好感度+30，友善（231/1000）。
“老師好溫柔呀！”
鹿芷若感慨。
叮！
來自鹿芷若的好感度+15，友善（488/1000）。
聽到係統的提示聲，木瓜娘又貢獻了好感度，孫默都要不好意思了，你這是要變成自己的小迷妹嗎？
在看看旁邊這三位，軒轅破在冥想，除了戰鬥，他不關心任何事。
澹台語堂在微笑，一副被眼前這幅師徒關係和睦的畫麵所感動的模樣，但其實腦子早走神了。
還有江冷，麵癱沉默，望著眼前的地麵發呆。
“哎，教授學生的道路，任重道遠呀！”
孫默理解，畢竟大家相處了還沒幾天，就想讓學生歸心，崇拜自己，肯定不可能嘛。
叮!
來自江冷的好感度+10，中立（85/100）。
“嗯？”
聽著係統又響起提示聲，孫默忍不住看向了江冷，什麼鬼？為什麼過了幾分鐘了，你反倒是貢獻了好感度？
難道說，江冷的反射弧比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