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默滿意了，“這墨水售價多少呀？”
“五百毫升，售價一千好感度，不單賣！”
係統如實回答。
孫默撇嘴，什麼叫奸商？這就是。
這是墨水，又不是礦泉水，誰閒的蛋疼一次買這麼多呀！五百毫升，能用好久了。
李子柒和鹿芷若對視了一眼，老師似乎在想事情，兩個人也不敢打擾。
“你們兩個，彆跟著我了，去聽聽其他老師的課，應該會有收獲，我接下來，還要備課！”
孫默看向了兩條小尾巴。
鹿芷若低著頭，背著雙手，用左腳尖在地上畫著圈圈，她才不想去上其他老師的課呢。
“那我們走了呀！”
李子柒扯木瓜娘好幾下，才把她拉走。
孫默抱著銀皇後盆栽，看了眼天色，距離學校食堂開飯，還要小半個時辰，他不等了，乾脆去校外路邊的攤點，吃了一份牛肉麵。
之後孫默也沒回宿舍，而是去了莫悲湖畔，找了一塊人少的草坪，坐了下來，翻開教案，模擬上課的過程。
如是三遍，確認沒有什麼紕漏後，孫默才安心。
時間剛過正午，炎熱的夏日被繁茂的樹葉擋住，灑下了大片的陰涼，有風從湖上吹來，讓人感覺舒爽。
如果是在以前，孫默肯定會睡一會兒午覺，但是現在這副身體，精力旺盛的可怕。
“做些什麼好呢？”
午後的湖畔，人很少，孫默喜歡這種清幽的環境，所以不想回去，可是閒著也無聊呀。
描繪聚靈紋？
筆墨紙硯都帶著，但是沒桌子，草地上也不合適。
孫默站起身，朝著遠處的涼亭望了一眼，很好，有一對年輕的情侶坐在一起，正說著悄悄話。
孫默頓時不想過去了，不然肯定被塞一嘴狗糧。
“怎麼辦呢？”
孫默思考著，又是一陣夏風吹來，浮動了銀皇後的葉子。
看到這一幕，一個靈感突然在腦海中爆開。
“聚靈紋，描繪在植物後，還能不能產生效果呢？”
想到就做，孫默立刻拿出狼毫毛筆和墨水，走到十多米外的花壇邊，找了一片翠綠完整的葉子，便開始描繪。
因為沒有固定葉子的東西，葉子亂晃，導致孫默畫的很辛苦，不過他掌握的畢竟是大師級的的聚靈紋描繪術，習慣了以後，也就是比在靈紋紙上描繪，速度慢一些，至於形狀之類的細節，並沒有變化。
不到兩刻鐘，聚靈紋成型，
彆說靈氣龍卷氣旋沒有出現，就是普通的靈氣彙聚現象，都沒有發生，這意味著失敗了。
“果然還是需要靈紋紙嗎？”
孫默皺眉，激活了神之洞察術，觀察這片葉子。
“小葉青，五年生草本植物。”
數據簡單，因為這就是一株普通的植物，不過因為這道大師級的洞察術，孫默看到了其他的東西。
這個世界因為有靈氣的存在，導致這些植物體內，也都有微弱的靈氣流動，構成了一個循環。
聚靈紋要發揮效果，必須形成一個靈氣循環。
孫默席地而坐，開始沉思。
靈紋紙作為載體，本身是沒有靈氣的，它的作用是方便靈氣流動，如果換成普通白紙，就不行了，因為靈氣無法在上麵流動。
那麼畫在葉子上，如果葉子可以起到靈紋紙的效果，讓靈氣流動，不就可以了？
麵前的小葉青，恰恰可以。
但是為什麼失敗了呢？
因為小葉青的半個巴掌大的葉子上，有脈絡，這些脈絡中，有著微弱的靈氣流動，它們此時，也相當於一條靈紋線，和孫默畫出的靈紋線交錯後，本質上，已經破壞了原本的聚靈紋圖案，自然就不可能生效了。
想到這裡後，孫默的眉頭皺得更深了，足以夾死一隻海蟹。
因為按照這個理論，那麼肯定無法在葉子上描繪任何靈紋了，因為那些脈絡中的靈氣，肯定會破壞原本的靈紋圖案。
孫默起身，拍了拍屁股，本來要放棄了，可是又有些不甘心，他研究聚靈紋時，查過很多資料，也看過一些傳說。
據說那些靈紋大宗師，可以把靈紋描繪在任何地方，想來應該不會是假的，那麼為什麼自己會失敗呢？
孫默就站在了那裡，凝眉苦思，他不是毫無頭緒的瞎想，而是利用抽絲剝繭的方法，先從聚靈紋的本源開始。
要讓一枚聚靈紋生效，關鍵的原因是什麼呢？
如果是一般的靈紋師，肯定抓瞎，弄不懂其中的奧秘，但是孫默不同，他掌握的是大師級的聚靈紋描繪術，可以說，他對這道聚靈紋，比對他挊過很多次的那隻‘大象’還要熟悉。
想了一刻鐘後，孫默提筆，選了一片小葉青，繼續畫，等到最後一筆落下，雖然還是沒有靈氣龍卷氣旋形成，但是有靈氣聚集，這意味著這枚聚靈紋，雖然品級不高，但是已經生效，激活後，就可以使用。
“原來如此！”
看到自己的理論沒有錯誤不錯，孫默露出了笑容，又選了一片小葉青，開始描繪。
等到完成的那一刻，靈氣龍卷氣旋還是沒有形成，但是係統的提示聲卻響了起來。
叮！
“恭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