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默停下了腳,掃視全場學生。
學生們沒有言語。
“麵對這種潑皮流氓,你們就要比他們更狠,一次打疼他們,讓他們以後見了你們,都會害怕,都會繞道而行。”
孫默遇到這種麻煩,從來不會妥協。
“你好歹也是老師,怎麼不講道理?”
另一個雜役看到孫默走過來,慌神了,抬出了孫默的老師身份壓他。
“講道理?抱歉,我的拳頭就是最大的道理!”
孫默說著,掄起右腳就奔在了雜役的小腹上。
啊!
雜役慘叫,卷縮成一隻蝦米狀。
聽到這話,學生們倒抽了一口涼氣,這未免也太霸氣了吧?不過看著兩個潑皮哀嚎,真的好爽呀!
“說實話,是誰找我麻煩,其實我大概能猜到,所以你們說不說,無所謂的,反正我先打一頓發泄下再說。”
孫默調侃:“對了,你們來找我麻煩,有沒有打聽過我的名字呀?”
兩個雜役當然是沒打聽過孫默來曆的,因為沒用,畢竟老大怎麼說,他們就怎麼做。
“好了,我打夠了,現在進行最後一個環節,你們想什麼時候殘廢?是想手廢?還是腳廢?還是直接來個全套,五肢都不能動?”
孫默詢問。
兩個雜役一臉懵逼,這是什麼意思?
“真是瞎了你們的狗眼,我們孫老師,在中州學府,可是有‘神之手’的美譽!”
之前那個叫王龍的平頭學生,很有眼色,張口就來:“說讓你們左手殘廢,絕對不會讓你們的右手殘廢。”
孫默抬腳,朝著兩個雜役的腰部和肩膀踢了踢,他們立刻驚恐的發現,自己的手腳不能動了,而且尿液也不受控製的流了出來,熱乎乎的,濕透了褲子。
“把他們丟到校門口,告訴門衛,不管誰來,都不能帶走他們,至於出了人命,我擔著!”
孫默說完,轉身離開。
“老師,您放心,我一定把這事辦好!”
不等王龍開口,就有學生搶著回答,反正隻是跑腿,出了事又不用負責,當然要趕緊拍孫默馬屁咯。
“不要,我們說!”
兩個雜役看到孫默要走,嚇的臉色都白了,現在可是盛夏,在校門口躺一天,不死也要脫一層皮。
“很可惜,你們已經失去了回答的權利。”
孫默神色冰冷,今後還不知道要麵對多少陰招呢,所以第一次,就要極度強硬的回擊,讓那些想找自己麻煩的人知道,你們隻要敢來,就要做好不死不休的準備。
不管什麼年月,都是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這些潑皮要是不怕死,那就儘管來。
孫默孑然一身,又身懷兩大聖級絕品功法,他怕個鳥?在中土九州,名師的地位可是很高的,自己不行,但是有金木潔呀,甚至還有欣賞自己的嶽榮博。
自己的地位是不夠,但是他相信以古法按摩術,甚至是這兩門聖級功法為代價,足夠換來他們替自己出手了。
當然,安心慧當然也有一些能量的,不過孫默還不打算靠未婚妻。
“我日梨娘,耍陰招,讓老子知道是誰乾的,非打斷你的腿不可。”
孫默碎碎念著,打定主意,明年開春,就去參加聖門舉辦的一星名師資格考核,隻要成為名師,打死這些潑皮,也不敢朝著自己潑大糞。
躲在遠處小樹林中的周永,看到這一幕,氣的直哆嗦,真是兩個廢物,連這點小事都乾不好。
不過無所謂,自己還有後續計劃。
下午,301教室。
呂長河早早就來了,正描繪著一副聚靈紋,就聽到砰的一聲,教室的門被踹開了。
一群人走了進來。
“孫老師的靈紋學課是不是很有意思?”
一個男生皮笑肉不笑的詢問。
“你想乾什麼?”
呂長河皺眉。
男生走了過去,抬手就朝著呂長河的臉扇了過去。
啪啪!
呂長河沒想到對方敢在這裡動手,直接被打懵了。
“老子說話,哪有你插話的份兒?”男生說著,就把呂長河推搡了出去:“滾一邊兒去。”
“是周滄!”
學生們神情緊張,這個男生是周永家的家生子,是他的第一走狗兼打手,跟著他乾了不少壞事。
“我們也想聽一聽呢!”
周滄說著,他身旁的那些同伴,立刻散開,坐在了那些準備聽課的學生們的身邊,也不看書,而是看著他們,笑的詭異。
學生們被看的心驚膽顫,但是有呂長河的前車之鑒,再加上周永一行的惡名,所以沒人敢反抗。
終於,有人承受不住這股壓力,開始收拾東西,離開教室。
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
學生人數漸漸的變少了,當然,也有頭鐵的,坐著不動,但是周滄一行,立刻圍著他坐了下來,七雙眼睛盯著他。
“你他媽敢忤逆周大少爺?信不信明天弄死你?”
“在這家夥的飯裡塞幾根鐵針怎麼樣?你們說吃下去,會不會腸穿肚爛?”
“還要往飯裡塞?太麻煩了,直接往嘴裡灌吧?”
“你是傻的嗎?直接塞不就被人看出來了嗎?殺人犯法,你們想被砍頭呀?”
幾個人嘀嘀咕咕,說的內容,卻是把這個頭鐵的學生,也嚇得臉上的血色褪儘了,一想到吞下針的模樣,他趕緊手忙腳亂的收拾東西,起身跑掉了。
“哈哈!”
看著空無一人的教室,一群校霸樂了,大少爺這下該滿意了吧?想想待會兒孫默上課,看到一個學生都沒有,那表情應該很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