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師,你這麼屢次三番的挑釁我,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呢!”
孫默調侃。
要說生氣,並沒有,畢竟白爽越這麼針對孫默,那外人總想知道原因的吧,所以孫默在一星考核中碾壓古青煙的事情便會越傳越廣,算是為孫默揚名了。
要知道,白爽可是名師英傑榜第十一,論名氣,比孫默大多了,而且成名更早。
即便孫默輸掉了這場鬥戰,那也叫雖敗猶榮,但是白爽輸了,那可就成了孫默的墊腳石了。
當然,以白爽單純的性格,也不會考慮這些是是非非。
“不服氣?那你要麼憋著,要麼打敗我!”
白爽催促:“準備好了嗎?”
孫默本來沒其他想法,但是看到白爽這一臉就沒想過輸的表情,他也不爽了起來。
你憑什麼就確定一定打贏我呀?
我就那麼弱嗎?
“既然白師覺得一定可以教訓我一頓,那麼打個賭如何?”
孫默提議。
“你確定?”
白爽反問。
嘩!
全場考生嘩然,白爽這語氣,簡直就像在說,你這不是自討沒趣嗎?
“如果我輸了,我三年內,免費幫你指定的人選按摩推拿,如果你輸了,那你免費來中州學府教三年學。”
孫默開出了賭注。
“孫默瘋了?憑白給人家打工呀?”
“就是,白爽雖然在通靈學上有很高的天賦,但是年紀不大,教學經驗不一定足的,根本不對等嘛?”
“這種時候就是不爭饅頭爭口氣了,先懟了再說。”
考生們議論紛紛,都覺得孫默太托大。
“孫師,不要胡言,還有白師,請注意你的言辭和儀態,這麼咄咄逼人,有違名師風範。”
梅雅芝好心,勸了孫默一句,她幾年前作為考官參與九大超等學府之間比賽的時候,見過白爽的實力,那真的是厲害。
“梅師,還請您不要乾擾考生比賽!”
蔣知佟擠兌了一句,他巴不得孫默輸掉,給白爽當免費勞工呢。
“這是乾擾嗎?我這是在避免學生意氣用事,毀了未來!”
梅雅芝性格和善,不喜與人爭吵,但是真的噴起人來,那也是不怒自威的,畢竟誰家的六星名師也不是白給的呀。
蔣知佟屢次三番找孫默的麻煩,梅雅芝看不慣了。
“呃!”
蔣知佟神色一尬,不過跟著就惱火了,盯著梅雅芝,你說你一個六星,中了什麼邪了,要幫孫默說話?
簡直是自甘墮落。
“梅師,咱們是考官……”
蔣知佟斟酌著措辭,隻是還沒說出來,就被梅雅芝身上陡然迸發的名師光環給席卷了。
“閉嘴,你也知道你是考官?那為什麼還這麼個人感情用事?”
梅雅芝好看的黛眉蹙起,言辭激烈的訓斥:“你父親多大的胸襟,根本不在乎孫默的冒犯,可是你呢?死抓著他不放,簡直要把你父親,把你們蔣家的臉都丟光了。”
蔣知佟氣的臉都漲紅了,他好歹是三星名師呀,還是聖門的高級官員,無論走到哪,都是被以禮待之,可是現在,在這裁判席上,像狗一樣被訓斥。
臉都被丟光了。
“你他媽的,被孫默睡服了呀!不惜與我蔣家為敵,也要為孫默說話?”
蔣知佟很想罵人。
當然,他不敢,就算是敢,他現在也說不出任何話,因為梅雅芝的名師光環爆發了。
“是沽名釣譽!”
“高星名師就是牛逼,訓三星就像訓狗一樣!”
“不過蔣知佟的確不地道,總覺得他蔣家高人一等,看誰都是鼻孔朝天。”
考官們看到這一幕,麵色平靜,但是心中暗樂,不少人早看蔣知佟不爽了,隻是得罪不起,所以裝看不到。
“蔣知佟,你好好想想吧,你能坐在這裡,擔任裁判,是你的水平真的到了這個層次?還是靠著你父親的餘蔭。”
梅雅芝指名道姓,絲毫沒給蔣知佟留情麵。
“嗬嗬,惹到不該惹得人了吧?”
佟一鳴也是心中促狹,人家梅家勢力可不比你蔣家差,畢竟你一個擺弄靈紋的,能比人家煉丹的影響力大?
更何況梅雅芝本身就是煉丹大師,再過十年,晉升宗師都是有可能的,到時彆說你蔣知佟,就是蔣維見了梅雅芝,都要禮讓三分的。
“梅師,消消氣!”
梁宏達帶著笑容,勸了一句,這讓蔣知佟的麵子更掛不住了,因為梁宏達沒提他的名字。
不過這也正常,這就像一位長江學者噴一個普通大學的老師,彆管你犯錯沒犯錯,江湖地位上絕對不對等的。
梁宏達腦子抽了,也不會在乎蔣知佟的,隻能事後再好言安慰一番了。
“哼!”
蔣知佟離席而走。
“這下好了,終於清淨了!”
一位大佬說完,立刻引得一片笑聲。
走出十多米的蔣知佟,聽到那些笑聲,頓時攥緊了拳頭,心中對孫默的恨意更甚。
孫默,我和你勢不兩立。
蔣知佟之前,就是想給孫默一個教訓,讓他明白蔣家在名師圈的地位,讓他給自己道歉,承認自己說錯了話,但是現在,道歉沒用了。
蔣知佟要廢了孫默。
“還有梅雅芝,這次的羞辱,我蔣知佟記下了,來日一定十倍奉還!”
蔣知佟發誓。
“還要賭嗎?”
裁判席離著擂台並不遠,所以那邊的小爭執,白爽自然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