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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聖甲蟲炫耀的語氣,孫默便知道,這家夥有了大發現。
“走!”
孫默起身。
“主人,你難道就沒做過壞事嗎?偽裝懂不懂?這麼光明正大的上門找人麻煩,我也是第一次見。”
聖甲蟲鄙視。
“把人殺光了,沒有目擊者,不就不需要偽裝了嗎?”
孫默反問。
“……”
聖甲蟲愣住了,然後佩服無比,人類果然是最無恥的,我這麼邪惡的家夥在你們麵前,都要甘拜下風。
“看來以後要準備一套夜行衣,再配個麵罩了,話說紅色的應該好看吧?”
孫默不是不想偽裝,隻是根本不懂而已。
借著夜色的遮掩,孫默腳踩風王神步,身輕如燕的在金陵城那些民居的屋頂上穿梭,頓時感覺自己仿佛變成了飛簷走壁的武林高手。
隻是下麵的房子中的聲音,有些煞風景。
有打罵孩子的、有夫妻吵架的、還有偷情幽會的,說實話,聽著下麵傳來哼哼唧唧的聲音,孫默差點就停下來欣賞一番了。
話說來到金陵,最大的一個煩惱,就是小電影看不上了。
“我的80g呀!”
孫默猶豫的像一條被曬乾的鹹魚,已經失去了夢想。
“大朗,該吃藥了!”
驀然,一句話飄進了孫默的耳朵,驚的他差點掉下屋頂。
“什麼鬼?”
孫默放慢腳步,找到了聲音所在的房屋,然後仿佛蜘蛛俠一樣,倒掛在了屋簷下,透過紗窗,朝著裡麵張望。
一燈如豆!
是一個麵容溫和的女人,在照顧她久病不愈的男人喝藥。
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場謀殺。
“甘霖娘,我也是神經過敏了。”
孫默捏了捏眉心,潘金蓮這種女人,畢竟還是少數的。
很快,孫默出了金陵城,在東郊一路飛奔,片刻後,他就鬱悶了。
“還有多遠?”
雖然我體能很好,但是也不能這麼浪費呀。
“大概十幾裡地!”
聖甲蟲估算。
孫默突然停了下來。
“怎麼了?”
聖甲蟲不解:“以你的體質,跑這個距離,和熱身沒區彆呀?”
“關鍵是,有坐騎騎,我為什麼要跑?”
孫默反問。
“……”
聖甲蟲無語,你這是有多懶呀?就當夜跑不行嗎?
等等,你這望向我的眼神是什麼鬼?
你說的坐騎?
難道不是那朵雲彩嗎?
“小銀子,快來,主人累了,要坐雲!”
聖甲蟲利用心靈溝通八門金鎖雲,求生欲旺盛的一匹。
“彆喊了,你不就在這裡麼!”
孫默輕笑。
“果然……”
聖甲蟲撇嘴,做著最後的掙紮:“我好歹也是埃及利亞的守護神,就連王室成員見了,都要參拜的,我從來沒做坐騎這種活兒,不熟,擔心摔了主人,那可就大罪過了。”
“沒事,總要習慣的!”
孫默不介意。
“……”
聖甲蟲心中有一句媽賣批,超想罵出來,感情你不是偶爾應急坐一次,是想騎我一輩子呀。
做人,怎麼可以如此無恥?
“主人,我這身份,當坐騎,被子民看到了不好。”
聖甲蟲哀求:“我也是要麵子的蟲呀!”
“放心,這裡沒有埃及利亞的人,不知道你是聖甲蟲,就算被看到了,丟臉的也是我。”
孫默聳了聳肩膀:“畢竟騎著一隻屎殼郎,就算是王子,那也會遭到白眼的。”
“那你就彆騎了呀!”
聖甲蟲心中狂吼,可是這種反駁,它不敢說,因為它發現,孫默的耐心已經快要消失殆儘了。
“快點,彆廢話了。”
孫默催促。
“我他麼多什麼嘴呢。”
聖甲蟲想抽自己。
“彆鬱悶了,你是發現了敵人的老巢吧?等滅了那裡,我允許你吃個飽。”
孫默也不是那麼無情的。
他這麼做,就是在馴服聖甲蟲,大棒和胡蘿卜,都要給。
“主人,你看,我這脊背這麼寬闊,最適合托人了,保證穩穩的。”
聖甲蟲立刻變臉,媚笑著自薦。
孫默手背上的那個契約紋章,紫色的光芒大盛,消散後,就留下了一隻越野車大小的聖甲蟲。
夜色下,它周身氤氳著紫色的氣霧,看上去神秘又瑰麗。
“主人,您坐穩了!”
等孫默躍到脊背上,聖甲蟲立刻開跑:‘走你!’
這就叫兜風嗎?
聖甲蟲翻山越嶺,真的是如履平地,也或許是為了吃到那些腦漿子,它竟然開始玩花活,過彎的時候,也不減速,直接一個漂移。
反正就是要讓主人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