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費恩俊一臉懵逼:“幫我什麼?說媒嗎?我長得這麼帥氣,不缺女人的。”
聽到這話,澹台語堂氣的嘴巴都歪了。
就你這弔長在臉上的大象腦袋,也敢說帥氣?
隨便一個男人的臉,被野狗啃過也比你英俊。
“澹台!”
李子柒警告:“注意你的態度!”
“我是要幫他呀,搞的我好像欠了他似的!”
病秧子碎碎念著:“你快要死了你知道嗎?”
“我們村口的那個瞎子神棍騙人的時候,就是這個口頭禪!”
費恩俊咧嘴一笑。
“不治了,我走,這病人我看不了。”
澹台語堂鬱悶三連,轉身就走。
“彆鬨脾氣了!”
赫連北方拉住了病秧子,他是個好人,看到費恩俊身體出了問題,既然是舉手之勞,那就幫一把。
“你練的毒功,某些地方出錯了,所以導致毒素入體,要麼祛毒,要麼停止修煉毒功,不然最多一年,你就死了。”
澹台語堂解釋。
“誰練毒功了?你不要血口噴人!”
費恩俊叫了起來,就像偷人家老婆時被丈夫堵在了屋子裡,急的五官都抽搐了。
圍觀黨們,開始嘀嘀咕咕。
在大眾眼中,一聽到毒功,那就是邪惡的功法,要被鄙視聲討的。
“你這半年,是不是經常腰痛?尤其是去秦樓楚館完事後,是不是身體僵直,下不了地?”
澹台語堂完全沒理會費恩俊的心情,直接質問。
“……”
費恩俊臉色大變,眼神遊弋了一下,還是頹然的低下了腦袋,悄聲問道:“能治嗎?”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祛毒,停止修煉這部功法!”
澹台語堂撇嘴。
“……”
費恩俊看向了李子柒。
“你的功法是偷的嗎?”
李子柒沒給費恩俊麵子,直言不諱了,因為這可能是一個偷學彆人功法的敗類。
“我沒有,你彆瞎說。”
費恩俊急了:“我的老師把功法全部教給我之前,出意外死了。”
“這部功法叫什麼?”
李子柒追問。
“金蟾功!”
費恩俊得意:“這可是我老師的獨門絕技,傳兒不傳女的那種。”
“可以讓我檢查一下嗎?”
李子柒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費恩俊遲疑。
“如果無心無愧,你怕什麼?”
鹿芷若幫腔。
“好吧!”
費恩俊深吸了一口氣:“請便!”
李子柒伸手,捏壓費恩俊的身體,還翻開了眼皮,檢查眼底。
澹台語堂也湊了過來,看了幾眼後,搖了搖頭:“這毒中的很深!”
“你還不老實交代嗎?”
李子柒退後幾步,眼神變得犀利了:“這部功法,應該叫金蟾百毒功,是天極絕品,修煉的時候,最重要的一步,是每天早晚,要使用藥浴,浸泡身體,中和毒素,你倒好,完全沒有做這一步。”
“你的老師很恨你嗎?連這種關鍵點都不說?”
費恩俊的臉色,變得蒼白了,盯著李子柒,很是不解,下意識的脫口而出:“你為什麼會知道我老師的獨門絕技?”
“自然是我老師教給我。”
李子柒哼了一聲,很驕傲,要不是大庭廣眾之下覺得不好意思,我就叉腰昂頭了。
“不可能!”
費恩俊搖頭。
“彆不可能了,你們視若珍寶的獨門絕技,在我老師眼中,都不屑於使用。”
鮮於薇心說,我老師連擎天學府和伏龍學府的鎮校神功都會,一個什麼蛤蟆功算個屁呀。
“我要向聖門稟告,因為你很有可能為了這部功法,謀害了你的老師!”
李子柒臉色沉了下去。
“彆,我說!”
費恩俊歎了一口氣:“我在山裡砍柴的時候,救了一位名師,他說隻要我照顧他,就收我為徒,隻是他傷得太重了,最後還是死了。”
“老師死了,他的遺物歸我,這沒問題嗎?”
費恩俊舉起了手:“我可以立誓,如果我說的有一句話謊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九州人把誓言看的很重,費恩俊敢這麼說,基本上就沒問題了。
老師死了,沒人指點,所以他自己練出了問題。
“澹台,你告訴解毒的辦法!”
李子柒不想再管這件事:“還有,聽我一句勸,金蟾百毒功不要再練了,你知道你為什麼越來越醜嗎?就是這部功法的原因。”
“等等!”
費恩俊猶豫再三,還是開口了:“我老師說,這部功法練到極致,可以入水待上數天而不死,是真的嗎?”
“是的!”
李子柒沒必要隱瞞:“因為練到最後,你會成為一隻半人半金蟾的怪物!”
“啊?”
何止費恩俊,就連圍觀黨們聽到這話,也被嚇到了。
“這部功法,正確的修煉方式時,用金蟾的毒素,輔以傀儡秘術,改造自身,我想你找不到金蟾毒素,所以用了替代品吧?”
李子柒願意費這麼多口舌,純粹是為了給老師揚名,現在目的達到了,自然就要離開了。
果然,圍觀黨們議論紛紛,都忘了看擂台上的比賽。
“這功法好神奇!”
“孫名師知道的好多呀!”
“你看那個小子,都沒學到精髓,結果孫名師這邊,隨便就傳給了弟子,他真是太慷慨了。”
很多人都羨慕李子柒一行的好運氣,能夠拜孫默為師,真是太幸福了。
李子柒坐擁一個帝國,整個九州比她有錢的估計不超過一隻手,所以她來安京城後,沒住旅館,而是直接花重金買下了一座大宅子。
三輛馬車載著葫蘆娃們回家。
隻是剛剛駛出不到一裡地,就被一輛馬車彆停。
“怎麼了?”
鹿芷若拉開了窗簾,朝著外麵張望。
“小心!”
鮮於薇一把把木瓜娘扯了回去,萬一是刺殺怎麼辦?
江冷,軒轅破,赫連北方,還有贏百舞反應最快,她們沒走門,而是直接撞開馬車廂,出現在長街上,然後守住了李子柒和鹿芷若所在的這輛馬車。
“反應很快嘛!”
六個青年男女,從旁邊的小街巷中走了出來,和葫蘆娃們對上了,一幅我就是來鬨事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