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汙人名聲,我是那種人嗎?”
孫默梗起了脖子。
“嗬,男人!”
顧秀珣撇嘴,繞著孫默轉了兩圈。
“乾嘛?”
孫默有點兒小緊張。
“作為你的好友,我知道你最近過得不好,本來打算陪你喝酒解悶的,不過去青樓,也可以!”
顧秀珣放下了酒壇,當先帶路:“走吧,杏花閣的師師姑娘琴棋書畫皆精,還唱的一手好曲兒,我早想去看看了。”
“……”
孫默傻眼了,這是什麼套路?
我是去那個的,帶一個女子像什麼話?
半個小時後,兩個人進了杏花樓。
“兩位有相熟的姑娘嗎?”
雖然孫默和顧秀珣喬裝了一下,但是抖m一看就是個女人,杏花樓管事的老媽子摸不清兩人的路數。
這麼問,純粹是職業習慣,以她的眼力,自然看得出這兩個人不是常客。
“我們來找師師姑娘!”
顧秀珣用手肘撞了孫默一下:“等什麼呢?掏錢呀!”
“哦!”
孫默應聲,說實話,有些緊張。
“師師姑娘不便接客……”
老媽子本來是要拒絕的,不是常客,可見不得自家的頭牌,可是下一瞬,她的眼球就瞪爆了。
因為孫默拿出的銀票,好厚好厚的一摞。
“哦!”
孫默眉頭一皺,看向了顧秀珣:“要不咱們換一家?”
其實孫默是慫了,因為閣樓上,不少穿著清涼的姑娘,正打量著他,這讓他很不自在。
“我家師師姑娘近日新學了一首曲子,公子不妨聽一聽?”
老媽子賠笑。
“來都來了,走什麼走?”
顧秀珣一把抓過孫默手中的銀票,塞給老媽子,然後拉著孫默往前走:“帶路!”
不多時,兩個人就坐在了史詩姑娘的繡樓。
作為頭牌,師師是有專屬繡樓的。
孫默看了一眼,就失去了興趣。
臉蛋呢,滿十給八,氣質上,也還行,可是孫默見多了美女名師,就看不上這位師師姑娘了。
論身材,金木潔吊打她,論氣質,安心慧吊打她,論談吐學識,隨便一位女名師都能吊打她。
聽了一會兒曲子,孫默就開始無聊的喝酒。
有顧秀珣在場,他也不好做一些過分的動作。
“彆管我,你自便!”
顧秀珣示意孫默不要拘謹。
師師姑娘看著兩人,搞不清她們的關係,你來喝花酒,居然還要自帶外賣?這什麼套路?
總不會是讓我們兩女共……
這不行,我可是名妓!
除非加錢!
漸漸地,師師姑娘從這兩個人的字裡行間,也知曉了他們的身份,都是名師,而且地位不低。
我的天呀,他們竟然隨便議論一位聖人?
不行,這種貴客,我一定要抓住了。
師師姑娘拿出了最完美的職業笑容,插話了:“要我說,什麼聖人,都不如孫名師。”
“你認識孫名師?”
顧秀珣詢問。
“不認識,孫名師是什麼身份?豈是我這等卑賤之人可以隨便見到的?”
師師姑娘苦笑一下:“不過兩位,想必可以見到孫名師吧?”
“那當然,我可是孫默的好友!”
顧秀珣聳了聳肩膀。
“啊?”
師師姑娘眼睛一亮,立刻湊了過來,給抖m倒酒:“我聽聞孫名師愛煞了安名師,所以從不逛青樓,是也不是?”
身為女人,就沒有不對八卦感興趣的,更何況還是孫默這種大佬的八卦。
“他隻是太忙,沒時間而已!”
顧秀珣解釋。
“原來如此,那豈不是說我還有機會?”
師師姑娘神色一喜。
“什麼機會?”
顧秀珣好奇。
“我們名妓圈,有個小賭約,誰先上了孫名師的床,誰就是下一屆的花魁,同時大家湊錢,為她贖身!”
師師姑娘偷笑。
顧秀珣撇嘴,還名妓圈,你知不知道名師圈有多少美女名師等著孫默臨幸呢?輪也輪不到你們呀!
師師姑娘也是七竅玲瓏心,看懂了顧秀珣的鄙視,於是暗諷道:“我知道,我們身份卑賤,但是我們有個好處呀,男人吃乾抹淨拍拍屁股走人,一身輕鬆,可要是被女名師纏上,怕是就要負責任了。”
“……”
顧秀珣突然覺得這女人說得好道理,話說孫默不會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不敢碰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