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為首那個社畜玩家看著任逸飛,眼睛轉了一圈:正缺個人來殺雞儆猴,這倒是個機會。
接著開口了:“誰允許他走的?把他的包拿過來。”
隊伍裡兩個年輕小夥就跑過來,要搶他的包。
任逸飛瞪圓眼睛:“你敢?”
他真敢。
任逸飛拚命搶包,然而雙拳難敵四手,他的包被搶了,裡麵的東西都倒出來。
“老大,泡麵和饅頭。”
“拿走。”
任逸飛紅著眼,狠狠把空掉的包往地上一摔,人就衝上去:“草。”
十分鐘後。
“你說你這脾氣,哎。”中男人一路歎氣,把任逸飛拖到一個偏僻小道上,他自己在一個長滿青苔的石凳上坐下,手裡還抱著一把鋤頭。
任逸飛舔舔嘴角瘀傷,疼得呲牙咧嘴。包還在,隻是泡麵和饅頭被搶走了。
“叔,他們那是?”
“彆提了,這群人都瘋了,非說這莊園有古怪,壞了祖墳,他們才被害成這樣。這會兒正鬨著呢。”
“莊園裡的其他人呢?由著這群人這麼胡鬨?”任逸飛提到莊園裡的一行人。
“反對的都給關起來了。”中男人搖頭歎息,“作孽啊這些人!”
“找出什麼沒有?”
“這裡什麼都沒有,據說已經三四個月沒有客人,都要準備關門大吉了。”
“那還真是不幸。”任逸飛毫無誠意地說。
中年人歎了一口氣:“不過也不能怪他們疑神疑鬼,你說這些事兒,是不是太詭異了?
“以前就是再大的水,也沒有淹到半山腰的道理,更彆說,這還地震了。還有那些……”
中男人左右看一眼,壓低了聲音:“還有那些變成魚怪的,還有下了山就失蹤的。我們身上還長出這東西。你說要是沒點什麼,誰信啊?
“不過要我說,這事兒不能賴莊園,真金白銀買的地,都同意了,這會兒賴不上。”
任逸飛想起某個年輕人提起過的祖墳,他不客氣問了:“這邊是祖墳?那移走的墳墓去了哪兒?”
中年人搖搖頭:“這也不是什麼秘密,不過你們年輕孩子不知道罷了。”
“這裡以前是墳地?”薩曼等人也聽說了這件事。
鬨得這樣厲害,想不‘聽說’都不行。他們都知道,這是副本在推劇情線,給他們提示。
“能順勢抓住機會起來,並掌握武力組織,這個路數……七星島陳深的下屬?”眼鏡姑娘看著□□者的首領,喃喃自語。
陳深在自己的世界是軍隊裡出來的兵王,轉業後幾年就成了正處級,深諳發展群眾組織武裝力量這一套。這人的作風有點像她,但又顯得過於粗糙暴力。
“他抓莊園主人,是想提前控製住她嗎?”小女孩則想著這點。
莊園老板這會兒是重點懷疑對象,之所以沒人上去指認,是不知道真實身份是否還有什麼秘密。要知道,指認錯誤是直接死亡,大家都很謹慎。
這個玩家現在抓莊園老板,就是把疑似‘鬼’的人先收進囊中,也是一種策略。
若是彆的時候,小女孩已經動手破壞了。不過這次的任務不一樣,她剛剛發現一個疑似玩家的npc,正準備觀察一下,沒工夫搭理這個人。
希望這個人也不要妨礙她。
其他玩家還在繼續聽消息。
據npc說,這山以前是這邊人的祖墳。開發商要在山上包地修莊園,於是村民拿著錢給祖宗移墳。其中有後人的都移了,沒後代的統一收拾到彆處去。
之後村民拿著補償款買房買車,一直無事,直到今天。
“一定是詛咒!先祖怪罪我們!”崩潰的村民悔不當初,他們現在這樣到處敲打,就是為找莊園主人要說法。誰知道莊園主人一問三不知,態度還不是很好。
“她居然讓我們彆在山上到處亂轉,不安全?這是我們祖先埋骨的地方,怎麼會不安全?肯定瞞著我們什麼事兒。”
一方心慌慌落不到實處,一方冷言冷語冷眼旁觀,這不就鬨起來了?
這樣一來,他們更是認定這是一場陰謀。
情急之下,這些人就開始拆牆砸門的舉動,之後更是越演越烈,現在已經無法收場。
“原來是這樣。”知道了莊園的過去後,任逸飛總算找到了點頭緒,不過他還是奇怪,“叔您拿著鋤頭又是做什麼?”
“東西被搶了,我想去山上找找,找點能吃的東西。朝南山地適合種菜,這個季節一定種了不少紅薯青菜。”
任逸飛正想去山莊外看看,聞言道:“我和您一塊兒!”
“不用不用,我和人約好了。”中年人站起身,連連擺手,“回頭送你幾個紅薯。”
不想搶劫也沒能力搶劫,因為昨日的事情畏懼海,又需要食物,很多人都做出和中年人一樣的選擇。
送走這個送線索的npc,任逸飛回到蘑菇屋。
蘑菇屋也被人翻找過,雜物間的小門開著。任逸飛還記得自己的衣物在裡頭,立刻過去查看。
雜物間沒什麼東西,基本都是避難者不太需要的雜物,所以那些人也沒有仔細找,任逸飛打包的衣服一點事沒有。
“嗯?”衣服下那個灰撲撲的紙盒子掀開了一角,他好奇打開了,裡麵露出一把黑管子的像是槍的東西,邊上有一盒釘子,還有一盒特彆的子彈。
任逸飛眉一挑,突然有了個主意。
作者有話要說:快樂演戲時:小兔子,無害、柔弱、可憐、無辜。
演戲被打擾:黑兔子,微笑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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