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早晨,從窗外吹進的風帶著輕微的冷,薄荷綠的窗簾輕輕晃動,若有若無擦過知曉的臉,她迷迷糊糊的醒來,聞到一陣香味,廚房傳來很輕的聲音,大約是顧淮在做早飯了。
因為太困,她又閉上了眼睛,沒一會兒便被男人抱了起來,清潤溫柔的聲音響在耳畔:“起床吃飯了。”
知曉皺起眉,仍舊不肯睜眼睛,手臂無意識的摟住他的脖子,在他胸膛蹭了蹭:“我困。”
她又要睡過去,臉往他脖子蹭去,綿軟的氣息輕輕撒在他喉結周圍,男人抱她的手緊了緊,眸色逐漸變得深沉,耐心的哄著:“不吃的話,要冷了。”
沒聽到女孩子的回答,隻有均勻的呼吸傳來,顧淮有一件事不會縱容她,那就是她的身體健康,他抱著人坐在床上,把她身子一轉,知曉就趴在了他的腿上。
早晨八點,霞光剛剛從天際升上,太陽爬得還慢,陽光所到之地在遠方,清風一縷一縷從窗外飄進。
知曉穿的是吊帶睡衣,擠壓的柔軟輕輕蹭在他腿上,裙子被剛才的動作弄上了腰際,淡粉色的小內褲有些可愛,渾圓挺翹的地方就露在外麵,纖細的長腿搭在床上,顧淮眸色深沉,不確定自己究竟養了一隻小白兔還是小妖精。
知曉不自在的動了動,睡夢中仿佛有些不舒服,她輕輕蹭了蹭,想翻個身。
顧淮的手按在她腰上,渾身灼熱難耐,像是有一團火從心內燃燒起來,瞬時就竄到四肢百骸,因為腿上的嬌軟,他的心變得更加難耐起來。
取下眼鏡,男人眸中的幽深一覽無餘,像是無儘的深潭沼澤,他低下頭靜靜審視著懷中的女孩子。
顧淮拿起她纖細的手臂,驀然打在她的手心上,打得不重,但也不輕,嬌嫩的肌膚立刻紅了起來,他又打了第二次,下手卻輕了很多。
“啊。”軟糯的嚶嚀聲,顧淮以為自己打疼了她,手掌放在她軟滑的肌膚上輕輕揉著,知曉皺起眉,困意消了一大半:“顧淮,你乾嘛打我?”
他輕笑著,抬起手打了第三掌,知曉又羞又氣:“我怎麼招惹你了?”
顧淮輕笑著,低下頭吻她的耳垂,低聲問:“起不起床?。”
她要轉過來,顧淮早料到她的動作,手按住她的腰將她牢牢製服在懷裡,男人眸中幽深,唇角掛著戲謔的笑,溫柔的責怪:“不乖。”
他打下第四掌,卻有些變了味道,修長的手在她掌心輕輕捏了捏。
仿佛下一刻就要往彆的地方探去,在知曉慌張的時候,他又撤回手打了第五下,聲音卻是清潤綿柔的:“還敢不敢賴床不吃飯?”
是可忍孰不可忍!
知曉狠狠的捶了捶床:“你不要太過分,我賴不賴床,吃不吃飯關你什麼事?”
“嗯。”顧淮輕笑,眯起眼睛的時候有些懶洋洋,他修長的手輕輕放在她嬌軟的肌膚上,有意無意的摩挲:“不關我的事?”
知曉氣紅了臉:“顧淮,你這個臭流氓!”
“你既然說我是流氓,我就流氓給你看。”他輕笑著,骨節分明的手勾起她的睡衣,纖細的腰身露了出來,肌膚如玉,帶著潤白的光澤。
顧淮不打算放過她,把她抱上了床,知曉立即掙紮起來,她那點力氣自然掰不過顧淮,三下五除二就被他壓製住。
依舊是她趴在床上,顧淮從身後摟著她,男人慵懶的聲音帶著特有的磁性,溫文爾雅的說道:“怎麼這麼不聽話?”
他輕輕拍了拍她腰際,咬著她耳朵:“不聽話,我可是會打人的。”
知曉還有些不服氣,顧淮身子靠近她,低沉沙啞的聲音輕輕說:“曉曉,你不吃飯,我可就吃你了。”
她渾身僵硬起來,感覺到他的身體越來越熱,知曉很沒有骨氣的慌起來:“你你…你這是耍流氓!”
顧淮嘴角輕勾:“你說對了。”
知曉苦著臉保證:“吃!我吃!我以後絕對好好吃飯!”
顧淮輕輕嗯了一聲,卻又抱緊了她,頭埋在她肩上:“那我再抱抱,你身體好軟,我好喜歡。”
知曉嚇得臉紅,怕他一不做二不休把自己辦了,畢竟她穿的也不安全,脫起來也好脫,趕緊說:“我好餓,你先放開我。”
顧淮鬆了鬆懷抱,看著她紅著臉從自己懷裡鑽出去,知曉十分不好意思的拉好垂下的肩帶,顧淮已經起身,把桌上的眼鏡戴上後,他忽然捏住知曉的下巴,俯下身吻她。
知曉忙推開他:“乾…乾什麼?”
顧淮抬手揉揉她頭發:“這是我給你做飯的獎勵,曉曉,我很辛苦的。”
也不知道誰說的顧淮品德高潔,知曉覺得他是披著羊皮的狼,而且還會演戲裝可憐。
餐桌上的早飯都已經冷了,知曉不在意,顧淮說什麼都不準她吃,偏偏要重新熱一遍,等吃過了早飯,已經臨近中午。
到醫院的時候剛好是巡看病房的時間,知曉和顧淮是同科室的,巡看的地方都差不多,在病房一路巡視過來,一對夫妻看見她,忙招了招手:“知醫生,知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