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過。”陳平咀嚼著口香糖,意興闌珊的說道:“我們這種臭**絲,這輩子能找到一個女朋友就不錯了!”
“可是我不願意!”柳一曼緊盯著陳平:“但是後來,第一次見到他,其實我也有點動心了。”
“噢,這倒是有點意思。”陳平有些出乎意料的看向柳一曼:“算得上是一見鐘情嗎?”
“算不上。”柳一曼搖了搖頭,沉吟著說道:“隻是說,他在我所見過的追求者中,是很好的一位,因為他風度翩翩,而且才華橫溢,智慧過人,的確也很有吸引女性的魅力。”
“繼續說下去。”陳平深吸了一口氣,再次看向前方。
“我和他出去看過一場電影,但是那也是我們唯一的一場電影,最後的一場電影。”柳一曼存名字說道:“也是那場電影,讓我徹底改變了對他的看法,使得有些心動,到後來的徹底死心,再到毅然決然。”
“哦?”陳平饒有興趣的問道:“是什麼事情,讓我們的柳大小姐居然轉變的那麼豐富?”
“你用不著酸我!”柳一曼白了一眼陳平,沉聲說道:“我和他看的那場電影是一群關於艾滋病人的事!”
陳平點了點頭並沒吭聲,而是安靜的做一個傾聽者。
“看完這場電影出來,我隨口問了他,怕艾滋病人嗎?”
“他說不怕,而且給了我很多關於艾滋病的科學依據和理論,頭頭是道,講的是才華橫溢,儘顯學富五車。”
陳平不禁撇了撇嘴,再次問道:“後來你又怎麼說?”
柳一曼一臉狡黠地說道:“我告訴他,我母親是換艾滋病死的!”
聽完這話,陳平頓時噗的一口,將嘴裡的口香糖噴了出來。
“我靠,你還真敢說呀?”
“但這是真的,我沒有騙人。”柳一曼衝著陳平誠懇的搖了搖頭:“我的母親的確是患上艾滋病去世的。”
聽完這話,陳平意味深長的虛眯起眼睛:“這種病是治不好的,而且和喪屍病毒一樣恐怖。”
“我知道。”柳一曼笑著點了點頭:“你知道,當時他聽了這句話的反應是什麼嗎?”
“馬上撒開你的手。”陳平玩味的笑道:“然後離你遠遠的~!”
“他還沒有那麼不堪!”柳一曼似笑非笑的說道:“更何況,我也沒有讓他牽過我的手!”
“你直接說後來怎麼樣了?”陳平有些不耐煩的看著柳一曼。
“你說對了一點,他離我開始產生了距離。”柳一曼抿嘴笑道:“從這一輕微的舉動,我察覺到他眼神裡的異樣。”
“什麼異樣?”陳平再次追問。
“一種很茫然,不知所措的異樣。”柳一曼輕笑了笑說道:“但是它表麵上還是表現的十分震驚,而且很關切的在問我。”
聽完這話,陳平啞然失笑。
“誰遇到這種事,第一反應都會是怎樣。”
“可他不一樣。”柳一曼撇了一眼陳平:“他是在各種旁敲側擊對我進行試探,想從我嘴裡知道我母親到底是母體傳承還是外部感染!”
“然後呢?”陳平再次問道。
“索性我就說了呀。”柳一曼再次攤了攤手,說道:“我說是家族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