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在。”
尚經理忙不迭點頭。
“哦。”司笙應聲，“那隨他。”
有鄭永豐在一旁壓著段長延，段長延就不會作妖。
裡麵有人喊司笙，她答應了一句，讓尚經理先去忙，然後進了包間。
最近飯店全麵升級，無需紙質菜單點菜，可以直接線上點菜，方便快捷。不過，學生們看到價格，當場被嚇住，沒一個趕點的，所以，隻得讓在場唯二的大人——任飛和司笙出馬。
一進門，看到幾位少年的表情，司笙就明白過來，輕笑一聲，在蕭逆旁的空座上落座，隨意道：“隨便點，這頓免費。”
“哈？”
“為什麼？”
……
少年們驚呆了。
司笙唇角上翹，嗓音清淡且慵懶：“長得好看，免單。”
“……”
所有人都被司笙厚顏無恥的理由結結實實地噎到了。
不管這理由有多胡扯，但，看著那位經理對司笙畢恭畢敬的模樣，確實有一定可信度，所以幾位少年也漸漸放開膽子，各自點了一個菜。
一輪下來，點了七八個菜，大家都挺客氣，說著差不多了。
司笙一笑，瞄了一眼菜單，又添了一批菜，沒等人反應過來，就點了提交。
德修齋這地兒，第一賣的是味道，第二賣的是格調，第三賣的是服務。偏偏，就不賣“分量”。
跟蕭逆、司風眠相處小半年，司笙知道他們的食量，正在長身體的時候，餓極了能一天吃個五頓，時常大半夜看到司風眠跟在蕭逆背後要吃的，百般求饒地將蕭逆往廚房裡推，哪怕是泡一桶泡麵。
七八個菜的分量，不夠吃的，所以司笙閉著眼點了一大堆。
哦。
還私下提醒尚經理，把還未登場菜譜、正在研究階段的秘方烤鴨拿一份上來。
等待上菜的間隙，司風眠疊著腿，用左手玩著一雙筷子，微微向蕭逆靠攏，低聲問：“姐說的理由，靠譜嗎？”
“不靠譜。”蕭逆眉頭挑了下，一臉習以為常地表情說，“在她所有不想回答的問題裡，‘長得好看’是最常見的套路。”
手指一頓，兩根筷子停在指間，司風眠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爾後，他問：“所以，這家店為什麼給她免單？”
“不知道。”
蕭逆實誠且直白地回答。
這個問題，困擾了司風眠、蕭逆十多分鐘，直至——
烤鴨被端上桌。
尚經理表示，廚師會親自來包間，給他們現場切烤鴨。
然後，蕭逆和司風眠見到了——段長延和鄭永豐。
“……”
二人木然地對視一眼。
行，找到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