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秋朗被摔成熊樣的事兒,不止喻立洋、蘇秋兒、楚涼夏見到了,意識到蘇秋朗過來隨後就趕到的蘇秋白也看到了。
“哥。”
站在門口見到這慘不忍睹的一幕,蘇秋白下意識止住了步,擰著眉頭喊了一聲。
見到蘇秋白,蘇秋朗實在沒臉再繼續躺下去,咬咬牙,就強忍著一身的疼痛站起身,然後佯裝鎮定,跟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拍了拍衣角,又整理了下衣服。
見他這般,蘇秋兒打消‘被碰瓷’的想法,又看了眼這外強中乾的虛架子,嘖了一聲,忍不住出聲奚落:“嗬,看來沒摔出事兒來。”
媽的!
蘇秋白也好,蘇秋朗也罷,一看到她就生氣。
在劇組為了司笙容忍一個蘇秋白就罷了,現在又冒出一個蘇秋朗——
那是真的忍不了。
“蘇秋兒!”
蘇秋朗一怒,抬手指著蘇秋兒。
蘇秋兒眉目一冷,上前一步,淩厲的視線掃過去,眼眸漆黑,黑壓壓的如陰霾籠罩,儘是暴戾。
被她這樣的目光一盯,蘇秋朗稍稍有些發虛。
“發生了什麼事,竟然鬨到動手的地步?”
蘇秋白這時站出來,眉目冷清,視線是朝著蘇秋兒去的,兩道目光不偏不倚打在蘇秋兒身上,潛在的幾分清高傲慢,讓蘇秋兒渾身的刺兒都豎了起來,心裡止不住地暴躁。
不知為什麼,每次一看到蘇秋白這高高在上的架勢,蘇秋兒就格外生氣。
而,多數時候,情緒都是被蘇秋白帶著走的。
“我剛剛接到了小洋的電話,說有個怪叔叔在騷擾他,秋兒一時情急才碰了他一下。”楚涼夏不緊不慢地開口,嗓音捎帶幾分溫柔,聽起來舒適又柔和。
這時,一前一後的教室門外,都多了幾雙眼睛,隻是大家都沒表現得太明顯。
蘇秋白輕笑一聲,微微偏頭,對上楚涼夏的視線,“隻是碰了一下?”
“我也是奇怪,怎麼碰一下就摔成這樣了?”楚涼夏麵露疑惑,“我們家秋兒柔柔弱弱的,肩不能抗手不能挑,手無縛雞之力,平時提個購物袋都要喊累,怎麼能將一個男人推成這樣?”
“……”
遇到高手了,蘇秋白臉色一變。
蘇秋朗麵上完全掛不住。
艸!
蘇秋兒自幼習武,怎麼可能有楚涼夏說得那麼柔弱!
他張口想要爭辯,可是蘇秋白一抬手,將他的話給止住了。
他們都知道蘇秋兒的情況,但這些話從楚涼夏嘴裡說出來,假的都像是真的,想跟楚涼夏爭辯隻會描得越來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