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笙敲桌，提醒：“哥哥，那可是一奇才。”
淩西澤眼皮一抬，“看她不爽，給錢倒貼都不要。”
“太狠了。”
司笙裝模作樣地感慨，唇角卻翹了起來。
於是她話鋒一轉，“我想整她。”
淩西澤手一抖。
司笙整人從不到處亂說，而她一旦說了……那就是這事跟聽的人有一定的關係。
淩西澤有種不祥的預感。
將發絲撥弄到耳後，司笙朝淩西澤眨眨眼，手一抬，輕輕放到淩西澤的肩上。
“總裁哥哥……”
司笙儘量說得矯情做作，卻非常的僵硬，看得淩西澤頭皮發麻。
淩西澤背過身，不看她，“你個妖精，離我遠點兒。”
司笙聲音倏然一冷，“她想害我。”
“整她！”
回過身來，淩西澤當機立斷表態。
楚涼夏茫然抬頭，看著這倆戲精，竟然有點自歎不如。
不過，見他們倆這麼甜蜜，又忍不住莞爾，勾唇笑了笑。
“根據秋兒給的可靠消息，段桐月在過來的路上。蘇秋白上次在密室逃脫撞見我們倆在一起，猜到我們的關係不意外。她現在利用葉康的助理給了段桐月一點消息，如果按照她的劇本進行的話，段桐月大概會在合適的機會撞見我們倆在一起。”
司笙一揚眉，往後一倒，靠在身後的課桌上，疊著腿，悠悠然繼續說：“以段桐月的脾氣，對付你是不可能的，隻能向我下手。”
“……”
淩西澤沒說話。
司笙的話剛開個頭，淩西澤就料想到結果了。
段桐月不一定會對司笙造成實際性的傷害，但一旦事情按照蘇秋白安排的發展，司笙被陰是事實，而且有段桐月這個螞蚱在司笙跟前跳來跳去，司笙肯定會被煩得不行。
所以，淩西澤單刀直入地問：“你想怎麼整她？”
司笙笑了笑，問：“她可是你母親的得意弟子，你就不能托你母親給她帶個話，私下裡聊聊什麼的？”
“又利用我。”
淩西澤指控司笙的時候內心已經很麻木了。
毫無波瀾。
心如死灰。
一個兩個渣，都要將他退出來。
他是渣渣清道夫嗎？
司笙問：“不樂意？”
“……榮幸之至。”淩西澤歎息。
“那你吧。”
司笙擺擺手。
淩西澤低頭一掃桌上的飯菜，“我飯還沒吃完。”
掃了眼蘇秋兒給的消息，司笙又看了眼時間，提醒：“再吃就來不及了。”
淩西澤：“……”渣女，連口熱乎飯都不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