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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能八一八全網教授叫你奶奶的瓜嗎?”
聽完司笙的電話,司風眠化作好奇寶寶,非常積極地提問。
本來都想走了的蕭逆,聞聲,又坐了回去,看了司笙,準備聆聽八卦。
——這個事,他們是真好奇。
他們在學校專心複習,跟外界八卦隔絕,一般的瓜都是要推遲幾天才知道的。但是,這個瓜卻第一時間傳到他們耳裡——因為消息在老師們中都炸開了,還有老師私下問蕭逆和司風眠這倆弟弟,詢問其中內幕。
那群專家教授,可是國內學術界扛把子的存在!
一個個傲氣得緊。
公開在網上叫司笙“奶奶”,然後發道歉聲明……
史無前例了!
司笙平時打臉一下網友、同行啥的,都挺沒新意了,他們連了解事情經過的心思都沒有,不如多刷兩道題來得有趣。但是,這個事的影響力,直接擴展到整個學術圈,圈內頂端的人都在打聽內幕。
他們倆……八卦之心人皆有之,不能免俗。
“這個……”
司笙微微蹙眉。
她扭頭看了眼淩西澤,淩西澤會意,“保密協議。”
司風眠和蕭逆眼裡皆是閃過抹失望。
不過很快的,淩西澤又道:“不過可以講一下大概。”
“……”
二人眼睛一亮。
於是,倆兄弟愉快地吃了一頓瓜,吃完後,再看優哉遊哉躺在沙發上吃削好的水果、並且沒有一點天仙形象的司笙,心情一時有些複雜。
如果可以——
他們大概隻想看到人設裡的司笙吧。
這位天仙姐姐可真是太真實了。
……
在司家待了一周,司笙和淩西澤就又回了水雲間。
司尚山不舍,但不好直說,私下裡跟蕭逆、喻立洋搞好關係,時不時地邀請二人來家裡玩,並且慫恿司風眠在周末時把蕭逆往家裡拉,彆提多殷勤了。
司笙哭笑不得,隻說有空就過去住一住,司尚山這才停止這一串的騷操作。
十二月,天氣漸冷。
得到師姐、岑沚邀約的司笙,出去了兩日,回來時提了一堆的畫卷,剛到樓下就撞見淩西澤。
“出門啊?”
司笙將羽絨服的帽子罩在腦袋上,見到淩西澤時加快腳步,將那一堆畫都扔給了他。
淩西澤笑了笑:“怕你凍傻了,下樓接你。”
半個小時前,淩西澤問司笙什麼時候回來,司笙說馬上回,於是淩西澤就在樓下等了半個小時。
竟是沒一句怨言。
挽著淩西澤的手,司笙進樓時,往烏雲密布的天空看了一眼,說:“又要下雪了吧。”
降溫,風大。
能把人吹得像個傻子。
“嗯。”淩西澤頷首,“天氣預報說,晚上有雪。”他看了眼手中的大袋子,“怎麼這麼多畫?”
“跟岑師姐去了趟秦爺爺家。你爸不是喜歡秦爺爺的畫嗎,就拿了一些。”
淩西澤心算了一下,“……十二幅。”
以秦融畫作的價格,哪怕不是精品,加起來最起碼都有小千萬了。
“就八幅。”司笙糾正,爾後補充道,“另外四幅是岑師姐畫的。她說祝我新婚快樂,我說心意到就行,我不要。但她非要送……送就送吧,一送就送四幅。”
想到司笙書房裡岑沚的書畫作品,淩西澤擰了擰眉,“有長進嗎?”
“不存在的。”司笙冷笑一聲,反問,“我的竹笛有長進嗎?”
淩西澤:“……”
果然是師出同門的親·師姐妹。
“她們母女倆怎麼喜歡送這些?”淩西澤無奈笑問。
“我喜歡收集。”司笙說,“她們倆覺得送你喜歡的就是心意,至於質量——嗯,心意不夠嗎?還要求那麼多。”
淩西澤:“……”這是什麼邏輯。
“叮——”
電梯門豁然打開。
門外,站著一個人影,纖細筆挺,看得二人一怔。
墨上筠隻手插兜,抬手一摸鼻子,打量了他們倆一眼,“唔,這麼心虛……是在說我壞話?”
二人:“……”
*
墨上筠昨晚住樓上,這會兒是來找司笙的,見司笙不在,打算回樓上。
沒想正好在電梯口遇上了。
於是三人一起往回走。
進門後,墨上筠對秦融的畫作還是挺感興趣的,結果打開一幅就是岑沚的,她瞜了兩眼,嫌棄地擰眉,“她怎麼又送你這些東西?”
“在秦爺爺那裡畫上癮了,一口氣作了四幅。秦爺爺誇了她兩句,她還送了秦爺爺兩幅。”司笙無奈道。
“……”
墨上筠對自己親媽無話可說。
司笙想到一茬,笑問:“聽燕歸說,她曾送過你一幅‘精忠報國’做生日禮物,現在還掛在安城某連隊的連長辦公室?”
“……嗯。”
想到這事墨上筠就胃疼。
因為她在那個連隊創下的傳說,聽說,在那個連隊裡,“岑沚”已經成為某個了不起的書畫名家了。——畢竟都是一些沒有藝術細胞的大老粗,越看不懂越覺得牛掰。
“……”
淩西澤對這師姐妹三人在“沒有自知之明”這塊的本領心悅誠服。
不過,他沒插話。
司笙和墨上筠還一本正經就岑沚這四幅畫作的水平做了評價。
結果是:跟秦融的放在一起,大概連秦融的都會被誤認為是假的吧。
“姐,你回來啦。”
司風眠從門外進來。
抬眼看過去,司笙隨口問了一句,“去哪兒了?”
“拿快遞。”司風眠懷裡抱著一堆東西,“看到有你的快遞,所以一起拿了。好像是秦凡、秦哥寄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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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0,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