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看的資料沒錯的話,迷宮村重建的那一年,我媽正好出生。”蕭逆說,“我媽是六月底的生日。”
“您稍等。”
魯管家當機立斷往書房走。
他停在書房門口,敲了三下門,征得司笙的同意後,才走進門,講明緣由後把手機遞給司笙。
喻立洋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麵,仰著頭,黑黝黝的眼裡亮著光。
魯管家笑了笑,憐愛地拍了拍喻立洋的腦袋。
“易詩詞的生日是什麼時候?”司笙直截了當地問。
蕭逆回答:“6月30日。”
頓了下,司笙說:“我會挑著這一天對比一下。”
在蕭逆提及易詩詞之前,司笙從未將易詩詞考慮在內。
畢竟,在她的記憶中,基本沒有易詩詞的存在。而,她的所見所聞裡,易詩詞和易中正的關係都談不上好。
所以,她壓根沒想過,易中正會用易詩詞的生日。
可——
仔細想想,那是在易詩詞出生的時候。
易中正料不到會跟長成後的易詩詞發生了什麼。
但,自己的骨肉降臨的時候,誰會說自己不是抱著期待的心的呢?
這麼多年,司笙都沒有聽易中正說過一句“怨易詩詞”的話。她看到的是,在參加完易詩詞的葬禮後,易中正一夜時間,衰老了十餘歲。
“……嗯。”
蕭逆應了一聲。
“你們那邊快收尾了吧?”司笙問。
“馬上。”
“感覺怎麼樣?”司笙多問了一句。
一直以來,都是司風眠和段長延跟她說他們遇到的事,蕭逆很少有跟司笙的正麵交流。
但——
這一次的“冒險”,其實是專門為蕭逆準備的。
沉吟了下,蕭逆回答:“很新奇。”
這是一段從來沒有過的經曆。
甚至,
有點超出他們的理解範圍。
司笙勾唇,“有興趣嗎?”
“嗯?”
“……”我有個“西北活地圖”的崗位,想要傳給你。
不過,現在還不著急。
司笙沒有言明。
簡單跟蕭逆聊了幾句,司笙沒再提及易詩詞,而是掛了電話。
“師父!”
電話剛一掛斷,喻立洋就湊了上來。
“怎麼?”司笙將手機還給他。
喻立洋想要壓著蠢蠢欲動的情緒,但還是難掩那一抹期待,他天真地問:“蕭逆有幫到你嗎?”
稍作停頓,司笙勾起唇角,“嗯”了一聲。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