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守衛沒有多說。
隻不過,看向羅鴻的眼神少了尊敬,多了幾許隱晦的不屑。
原來所謂的儒雅隨和羅鴻公子,卻也不過是欺世盜名之輩,臭不要臉的偽君子。
調戲良家婦女……
嗬,辣雞。
羅鴻自然也發覺了守衛們神色間的變化,他深吸一口氣,麵不改色。
既然選擇了做反派,那自然要有身為反派的覺悟。
世間冷眼,與我何乾!
……
姚靜有些瑟瑟發抖的縮在一旁,兩根纖細白嫩的手指絞在一起,心中不安。
遠處,一位白衫書生坐在椅子上,一邊吃著豆花,喝著自帶的米酒,一邊猶如餓狼一般打量著她。
赤果果的侵略目光,讓姚靜渾身不自在。
姚靜認出了此人,正是她所租的院子正對麵的鄰裡,聽聞是熟讀聖賢書的秀才,正在為今年的秋闈而努力。
上次這書生來借水,姚靜粗心大意沒有在臉上抹黑炭和黃泥就開門了,真容被這書生給瞧見。
這也是姚靜家道中落,從京城流亡到這安平縣,第一次暴露真顏。
娘親臨死前,讓她一定不能暴露真容,否則會有禍端……所以姚靜一直堅持著,隱姓埋名,努力扮醜。
可未曾想,依舊出了變故。
賈思道喝著米酒,吃著豆花,感覺渾身都在燥熱。
他時不時望向那怯生生的躲在一邊的姚靜,腦海中不由的浮現出那讓他畢生難忘的一幕……
老舊的木門徐徐打開,門後美人如畫。
青絲垂落,水滴暈染,肌膚吹彈可破,五官精致到無可挑剔,眉眼如絲,豐腴有致的嬌軀,似是一波秋水蕩漾我心。
如此佳人,人間難遇!
這是賈思道見過的最美的女人,哪怕是安平縣第一勾欄“青花樓”的花魁,與之相比,都黯然失色許多。
想到姚靜的容顏,賈思道內心仿佛有一團火在燃燒。
這樣的女人,定要占據,甚至這樣的女人能夠成為他打通關係的關鍵,未來平步青雲不在話下。
一念及此,他忍不住了!
咚!
一口飲儘米酒,重重的將瓷碗砸在了桌子上。
酒壯人膽,賈思道身軀搖搖晃晃的站起身,眼眸如餓狼一般盯著姚靜,幾步便來到了姚靜麵前。
姚靜那隱藏在黑炭和黃泥下的麵容陡然煞白。
“你……你……光天化日,彆亂來,我……我會報官的!”姚靜的聲音顫動,夾帶上了哭腔。
而她這柔弱的聲線,更是刺激到了賈思道的狼心。
賈思道咧嘴一笑,噴吐酒氣,抬起手,便拽住了姚靜的手。
感覺到佳人柔荑的滑膩……
賈思道內心越發的火熱。
這樣的懦弱女人,很好掌控。
“報官?安平縣縣老太爺與小生也是相熟,縣衙主簿是我叔……小娘子生得如此美貌,又沒背景,報官……隻會更慘。”
“不如從了小生。”
有酒壯膽,賈思道說話也愈發的放肆,在行事之前,他也是調查過姚靜的背景。
姚靜正是沒背景,他賈思道才敢做這強迫之事。
姚靜嘴唇泛白,眼眸中滿是絕望。
娘說的沒錯,讀書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賈思道內心火熱,雖然姚靜臉上抹著黑炭和黃泥,遮掩了容顏,但是見識過對方的真顏,這般遮瑕,反而催生莫名情緒,得不到的方最騷動,若隱若現才最誘人!
忽然!
有嘈雜的腳步聲響起。
咚的一聲響,那是長椅被踢飛砸落地上的聲音。
桌子也被掀翻,瓷碗落地,碎的四分五裂。
賈思道和姚靜皆是被嚇了一跳,扭頭看去,便看到兩位身材魁梧凶神惡煞的守衛,冷酷無比的踢翻桌椅。
在兩位守衛之後,有一位披著飛揚白色長衫的青年冷著臉,滿臉陰沉,徐徐而出。
羅鴻有些鬱悶。
淦!
萬萬沒想到。
調戲婦女……都特麼有人插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