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後,寧熹光主動放下爬到床上,對縮小版元帥大人說,“好冷好冷,今天咱們早點睡吧。”
說著話,她就一把將坐在床上擺弄一把匕首的元帥大人,緊緊摟進懷裡。
腦袋就埋在兩個綿軟的高聳之間,傅斯言沒有噴鼻血,他現在惱的想將寧熹光好好收拾一頓。
“寧熹光……”
一聲飽含威壓的怒喝出口,寧熹光又哈哈哈大笑起來。
而距離此處甚遠的一個樹巢中,兩隻依偎取暖的扁毛被驚的直接炸毛了。
其中一隻哆哆嗦嗦,良久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那隻,隻,半,半獸,太,太凶殘了!”
另一隻也磕磕巴巴的說,“對,對對!明,明天咱們就搬,搬走,這裡實在是,是,太危、危險了!”
時間一轉就是兩天,這兩天寧熹光仗著傅斯言現在身高遠不如自己,就變著法的“欺壓”她。
她看著元帥大人暗沉的眼神,自然知道等這人恢複了後,一定會在她身上報複回來。
但是,這又如何呢?
即便她不“欺負”他,他化成成年人形後,也照舊會欺負她的啊。
更何況,元帥大人吃癟受屈的機會多難得啊,不趁此良機好好欺負一番,這麼好的機會白白浪費了豈不可惜。
正以為抱著這個念頭,寧熹光越發肆無忌憚了。
不過,她也是有分寸的,不會將元帥大人欺負的太狠。不然到最後受罪的還不是她?
然而,寧熹光顯然不知道,她嘴中的分寸,和元帥大人製定的分寸,顯然不是一個等級。所以,在她還不知道的時候,她已經把元帥大人得罪死了,以後就等著被“報複”回來吧。
寧熹光消極怠工,磨磨蹭蹭半個月才又出了一張藥方。
這張藥方接連服用半個月,傅斯言再不是三頭身的小豆丁了,可他也沒恢複成年人狀態。
他現在就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
青蔥水嫩、精致優雅,除了麵色較冷讓人想吐槽外,寧熹光簡直可以找出百八十個不一樣的形容詞,來形容元帥大人的盛世美顏。
可惜,都沒等她發表她對元帥大人神顏的讚歎,就被人按著法辦了~!
而且一辦就是一整晚。
寧熹光睡到第二天豔陽暴曬時才睜開眼,她看著美如畫的精致少年,簡直捶胸頓足,“你才十五歲啊十五歲!”
“所以呢?”拿著匕首正忙碌著的少年回頭看她一眼,“睡了個十五歲的少年,你心裡沒有罪孽感麼?”
“我……”有你媽的罪孽感啊!
心裡想爆粗,可惜這句話不敢罵出來,怕被收拾的更狠了。
寧熹光一臉生無可戀臉,“求求你做個人吧傅斯言。才十五歲啊,你就不怕****麼!”
“嗬。照你這麼說,華夏文明早斷了。”
做了這麼多世夫妻,寧熹光很輕易get到傅斯言那句話中的含義。
中國古代的男人,大多可都是十五六歲就娶妻生子的。而他們開葷的時間怕是更早,有的十一二,有的也不過十二三。所以,若是十五歲開個葷就****了,那古代的男人早死絕了,那還能傳承子嗣,延續華夏文明呢。
寧熹光被噎的說不出話來,氣的往地上捶了好幾下。
結果疼的不停甩手,嘶嘶哈哈倒吸著涼氣,搞笑的模樣讓傅斯言忍不住抽了好幾下嘴角。
因為被收拾狠了,寧熹光一直到晚上都沒給元帥大人好臉色。偶爾身上那裡酸痛了,就忍不住抬起眼狠狠瞪他一下。
傅斯言就像是沒感覺到一樣,完全不被她的眼刀子所擾,繼續忙他自己的事情。
而到了晚間,看見某個少年又把身上的獸皮解了,隨即抱住她,不顧她的掙紮,將她身上的衣服也剝了個乾淨,寧熹光簡直氣的吐血。
她趴在傅斯言肩膀上,狠狠咬了他幾口,可這男人完全不痛不癢的,還在她屁股上拍了幾巴掌。
寧熹光欲哭無淚,一再祈求傅斯言做個人吧。元帥大人卻笑得風淡雲輕的說,“不用你強調,我正準備乾點人事。”
寧熹光:“……”
她終於認識到,記仇的元帥大人到底有多可怕。她此時後悔了,認錯道歉還不行?她都快給他跪下了!
寧熹光最後確實“跪了”,可惜,她這一跪不僅沒讓元帥大人心疼,反倒愈發讓他熱血滾燙,酣暢淋漓。
寧熹光被接連收拾了好幾天,除了開始兩天還有精力抱怨,後麵幾天已經懶得開口求饒了。
她隻是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研究“解藥”當中,務求儘快將能控製體型大小的藥方弄出來,讓元帥大人恢複原形。
想來隻有這樣做,才能讓這小心眼兒的男人消氣。
她著實是吃不消了啊。
寧熹光牟足了勁兒趕工,結果倒也讓她滿意。
又過了五天時間,最後的藥方終於出爐了。
寧熹光舉手發誓保證說,“這次絕對可以成功,不成功的話我任你處置。你就再喝幾天藥好不好。”
“嗬,不急,我現在這種狀態也不錯。”
寧熹光立馬狗腿說,“當然,當然。隻是喝了藥您才能恢複您全盛時期的實力不是?這藍太陽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升起來了,我還指著您幫我報仇呢。我是您的人,隻能讓你欺負,讓隻老鱷魚欺到頭上了,哪算怎麼回事兒。”
傅斯言很會抓重點,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挑眉看她,“任我欺負?也不是不可以。”
於是,爽快的喝了藥,這晚上又任意的欺負起寧熹光來。
寧熹光:行!你是大爺!我讓著你!
好在這次的藥方確實對了!
傅斯言不過喝了三天藥,體型就完全恢複了,實力自然也恢複到頂峰。
寧熹光給他診了個脈,最後才舒了口氣,露出個滿意笑容,“成了,以後你都是這模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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