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還是高嶺之花的人設,可再高嶺之花,也還是會吸引來蜂啊蝶啊的,她都見怪不怪了。
寧熹光嘖嘖稱歎,恰此刻,車上的元帥大人像是感覺到什麼似的,猛地朝寧熹光精神力探來的方向看去。
那眼神犀利冷漠,涼颼颼的,看得人心裡直發蹙。
寧熹光見狀心裡咯噔一聲,趕緊心虛的將精神力收回,不敢再窺視元帥大人了。
她還不知道這個世界的元帥大人,是不是仍舊保持著早先的記憶呢。
若是保持了還好,隨便她怎麼冒犯都不會被怎樣;可若是沒有保持,她如今還孟浪的盯著元帥大人瞧,到時候被他認出來,那可不就完蛋了。
PS:經過這麼多世界的接觸,寧熹光對元帥大人有絕對自信,他完全可以輕鬆的憑借一個眼神,找出之前窺探他的人。凸(艸皿艸)
不提元帥大人,反正他已經來了她的地盤,以後有的是接觸的機會,倒不急在一時了。
心裡定了,寧熹光才有閒心做其他事情。
她喊了一聲小幺,小幺屁顛屁顛的從不遠處跑來,“做什麼大姐?”
“大姐要去山上砍點柴火,你是和大姐一起去,還是在家看家?”
小幺一聽說寧熹光要上山,雙眼變得亮晶晶的,可再聽寧熹光強調了“砍柴”兩個字,他就知道沒法去逮野雞和兔子了,瞬間就不感興趣了。
“我不去,我在家看家。”
“行,那你在家好好玩兒,彆亂跑,就看著你的魚和兔子。”話至此,寧熹光還有些不放心,又加了一句說,“兔子快醒了,小幺看好他們,彆讓他們跑了。”
“嗯,我知道了大姐。”
寧熹光將魚桶和小幺送回家,就帶著那把卷刃的斧頭往山上走去。
家裡眼看沒柴火燒了,月光和明光中午吃飯時還說,下午下場了他們去撿柴。
可兩個小家夥力氣有限,個子也不高,他們撿來的柴火多是落下的枯樹枝,細的很,不耐燒。
寧熹光這次是準備砍一棵枯樹,直接把樹乾扛過來的。
那東西就耐燒多了,一棵樹隻用來做飯的話,燒個個把月不是問題。
因為目標明確,寧熹光到了選好的枯樹那裡,就下斧頭開始砍。
不過砍了三兩斧頭,那樹就從樹根處截斷了。
其實她完全是用精神力斬斷樹乾的,隻是還是要用斧頭做做樣子,隨時做到完美不露餡,才能活的長久不是?
將樹頭砍下,隻餘下長長的,足有大海碗口那麼粗的主杆,寧熹光輕輕鬆鬆的扛起來就回家了。
一來一回隻用了不到十分鐘時間,速度快的不可思議。
也正是因為知曉自己出去的時間不會長,寧熹光才會將小幺放在家裡。不然,她才要不放心呢。
小幺聽見寧熹光喊他,就在屋裡響亮的應了一聲。
片刻後,腳步聲響起,小家夥從屋裡跑了出來。他似乎想問寧熹光,怎麼才走沒多久就回來了,可一看大姐肩膀上扛著的樹乾,整個人都傻眼了。
寧熹光就笑了,“大姐這麼快就把柴火砍回來了,是不是很了不起?”
“是,是。”小幺一臉興奮的看著樹乾,摸了摸,才不確定的說,“留下做房子?”
“啊?”寧熹光有些摸不著頭腦,“小幺想把這根木頭留下做房子?”
“對。”小家夥猛點頭。
“那不行啊。”寧熹光一臉惋惜說,“小幺看這樹是彎的呢。”這棵楊樹非常難得的長殘了,竟然從距離地麵一米多的地方,斜叉了出去,這樣的樹木連做個鐵鍬杆都不合格,更彆說蓋房子了。
給小家夥解釋過後,寧熹光又交代了小家夥彆亂跑,就又去山上了。
這株楊樹的主杆被扛回來了,剩下的樹頭上還有許多粗壯的分枝,也要帶回來燒火。
這一下午,寧熹光往山上跑了四、五趟,砍下的柴火把廚房堆得滿滿的。就這還沒放完,又放了不少在靠近雞籠的院子裡。
她把這些都忙完,天色也還早。就又將蘑菇、木耳、白木耳翻了一遍,隨後才拿起卷刃的斧頭,將那棵楊樹的主杆砍成一節一節。
然後,從中間劈開,一分二,二分四,四分八,八分十六。
劈到這個程度,就差不多了,到時候柴火就比較好燒著了。
寧熹光變戲法似得,一會兒功夫將一棵樹的主杆,劈成大小均勻的木柴。這神奇的一幕太令人震撼了,以至於小幺連兔子和魚都不看了,隻搬了小板凳出來,坐在距離寧熹光不遠的地方,雙手托腮,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大姐“玩雜耍”。
寧熹光但笑不語,小幺卻非常捧場,一會兒發出一聲驚歎聲,一會兒又滿是佩服的說句“大姐好棒好棒。”
小家夥的童言稚語令人快慰,越發激起了寧熹光的表現欲。
好在理性還在,寧熹光到底沒變的花樣,將木柴砍成木棍,給小幺開開眼界。
劈完柴太陽已經西斜了,寧熹光喊來小幺幫忙收撿木耳、蘑菇和白木耳。
這活兒小幺能乾,小家夥被大姐劈柴那一幕弄得熱血沸騰,此時正想辦點事兒顯擺顯擺自己的能耐。因而,寧熹光一支使他,他就歡快的答應了。並且不讓寧熹光幫忙,他要自己乾。
寧熹光:行吧!她正不想收撿呢,彎腰時間長了,腰酸痛酸痛的。
她去廚房做飯去了,小幺則吭哧吭哧的大乾特乾,憋的小臉都紅了。
等月光和明光下場回家,就見小幺滿頭大汗的乾活,兄姐兩個都驚呆了。
月光壞心眼的調侃小幺,“呦呦,隻是誰家的小勞力啊,這麼努力乾活,一天能掙多少工分啊?”
小幺吭哧吭哧不說話。
明光還算有兄弟愛,挽起袖子就要幫忙,卻被小幺阻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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