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就隻有三五間房子,而且都很破舊,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
在山腹正中間,有幾棟木製平房,掩蓋在鬱鬱蔥蔥的林木中,再加上那些平房上邊都爬滿了綠色草木,以至於寧熹光上了這麼多次山,都沒發現深山中還藏了這麼一出密地。
傅斯言自然也看到了那裡,他點頭說,“是哪裡沒錯。”
寧熹光就道,“那這裡距離柳樹屯很近啊。以你的腳程,怕是不用半個小時就能到家了。”
寧熹光和傅斯言今日上山來,可不是打野物或是摘蘑菇的,他們有正事要乾呢。
原來昨天下午將傅斯言喊走的軍人,接受委托組建特種部隊。部隊選址也是巧,竟然就在這大方山腹部深處。
也不知道這軍部的上層領導,是從那裡得知這大方山深處有早年間叛軍留下的練兵地,且山中氣候濕潤,有大片良田,軍隊完全可以自給自足,他們就存了些心思,隨後派人偷偷摸了過來查探。
他們打這大方山主意的時候,以及派人來這裡查探之時,寧熹光還沒過來,所以也不知道這裡的動靜。等這具身體的主人換成了她,那些調研查探的人也圓滿完成任務離開了,她就更不可能知道這之前發生了什麼。
還是昨晚上和傅斯言聊起他下午的行蹤,寧熹光才知道,原來這大方山中竟然彆有洞天。
知道了這大方山中的小秘密,似乎傅家那位老爺子的打算也不難猜測了。
他怕是也早就知曉了這裡接下來可能會有的動靜,所以提前將孫子送了過來。
至於為什麼傅斯言是以下鄉知青的身份過來的,興許是為了掩人耳目?
寧熹光和傅斯言低聲說著話,小幺聽得並不太清楚。又因為小家夥滿腹心事都在沿路走過的樹木枝頭掛著的青色小小果子上,所以對於他們走的並不是早先的地方這件事,一點也沒有察覺。
等距離那片小洞天約有兩裡路時,寧熹光就停住了腳,“我就不往前去了,就在這裡等你?”
“好。”傅斯言將背簍卸下來放地上,指了指西側一個方向,“那邊有株千年肉靈芝,周邊沒什麼危險動物,你去摘吧。”
“真的?”寧熹光驚喜的雙眸一亮。她正想找一些上了年份的藥材製藥呢,沒想到這就送上門來了。
可是,她精神力往傅斯言指的方向掃過去,還是沒發現,“在哪裡?”
傅斯言瞅她一眼,最後無奈的揉揉她的頭,“算了,等我回來去摘,你去玩。”
寧熹光:懵逼臉。
小幺仰著腦袋看著兩人,最後視線定格在傅斯言那隻手掌上。
傅斯言轉身離開之際,到底是伸手在小家夥頭上揉了一把,小幺瞬間圓滿了,笑的眼睛都眯成一道縫了。
傅斯言離開的時間不短,也不長,約有四十分鐘。
這段時間寧熹光帶著小幺在附近找了不少野菜。
深山中的野菜肥嫩多汁,鮮嫩的不要不要的,多摘點回去晾成菜乾儲備著冬天吃。
現在的冬天除了白菜蘿卜之外,可沒彆的蔬菜可吃,所以還是應該未雨綢繆,多多存著些為好。
找野菜的時候,寧熹光還尋到不少山藥,她很利落的連根挖起。
竟然又看到兩株變異墨蘭,這可就稀罕了。
墨蘭在蘭花中絕對屬於稀有品種,遇到蘭花發燒友,一株墨蘭能賣不少錢。不過,還是那句話,時機不對,地方不對。
可即便如此,寧熹光也不想錯過這株好花,索性仔細的連根拔起,好好的放進背簍裡。
她準備回去後,就把蘭花種在新房的院子裡,權且當株普通的欣賞花卉養著。
又發現了好幾顆板栗樹,可惜都還是花期,要成熟得等到九、十月。又因為這裡是深山中,氣溫偏低,成熟的日期還要往後推,最起碼要到十月末了。
寧熹光默默記住這幾株板栗樹的生長位置,準備等以後來拾板栗。想想板栗燉雞,板栗紅燒肉,板栗燒羊肉,糖炒栗子,板栗糕,寧熹光就忍不住口舌生津,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不知不覺和小幺就走到了一處枯木地,就在這堆枯木底下,寧熹光找到了那株千年靈芝。
色層紫黑色,外形呈傘狀,菌蓋近圓形,直徑約有一米四,重量最少一百五十斤,是靈芝中的上品雲芝。
雲芝生長在北方本就罕見,更何況是體型這麼龐大,重量如此驚人的雲芝。
寧熹光驚喜的嘴巴都合不攏了,圍著雲芝團團轉,還不住得搓手,仔細觀察下手的地方,以便將對雲芝的傷害減到最低,好把這株雲芝弄走。
小幺不知道這紫黑紫黑的東西是什麼,可這並不妨礙他用他的小腦袋思考,良久後,他得出一個結論:這是個好東西。
既然是好東西,自然不能傷害了。小幺就輕輕的在雲芝行上了兩下,隨後很快將手指縮回。
他略有些失望,原本以為這東西是活的,誰知道是死的。
不開心……
傅斯言回來時,寧熹光已經將背簍裝的滿滿的。而那株靈芝體型龐大,背簍中並不能裝下,她索性手腳麻利的拔了草編織成一個毯子,將雲芝放在正中間,到時候直接拎走就好。
當然,放在她的空間扣中帶走,才是最省力便捷的方法。可空間扣不是不能見人麼,她也隻能用這個笨辦法來托運雲芝了。
等傅斯言回來時,就見寧熹光仰著一張明媚的笑臉衝他笑。
她自然是長得好看的。
即便原本麵色枯黃,身材瘦削,頭發乾枯,經過這幾天她不動聲色的調養,如今也麵色細膩白皙,頭發漆黑柔順,身材雖然依然瘦削,可她儀態好,站在那裡眸中含著璀璨的光芒燦爛的笑,看在人眼裡就是最美的一道風景。
寧熹光迫不及待的炫耀,她把雲芝找出來了,還弄回來了。
這事兒傅斯言自然知曉。
事實上,儘管他離開了,她的一舉一動他也都看的一清二楚。
不過,她這麼開心,傅斯言也就不往她身上潑冷水了。他心不在焉的嗯了兩聲,末了終於忍不住俯身貼上,堵住了她說個不停的嫣紅小嘴。
那小嘴一張一合看的他心頭悸動,像是在勾引他纏上去安撫。
她既然如此熱情,他自然不好駁意。
寧熹光:一言不合就親親吻吻,好歹注意一下場合啊。
小幺迷茫臉,我是誰,我在那兒,我在做什麼?
寧熹光眼角餘光瞥見目瞪口呆的小幺,立刻用勁將身前的男人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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