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嗬嗬。
明光:“……”嗬嗬嗬。
熹光:“明光啊。”
“在呢姐,您有什麼話,您說。”
“我咋看眼前這小子這麼不順眼呢,你替大姐好好修理修理他吧。”
“行,沒問題大姐。”
“嗬,他不是愛跟人打架顯擺自己的武力麼,那你就跟他好好練練,好好教他學個乖。”
“沒問題,大姐您看我的。”
小幺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看著他無理取鬨的大姐,又求情似得看著她看熱鬨的二姐。
結果,大姐對他露出冷笑,二姐對他齜牙咧嘴,還揮了揮拳頭暗示他,等明光收拾過他後,她會再補一頓。
而他哥,此時正獰笑著在他身上來回瞅,似乎在打量在他身上那個地方下手,他會比較疼。
“哎呀媽啊,這日子沒法過了。”小幺尖叫。
“哎呀,哥,哥,我是你親弟弟,哥你手下留情,留情,哥,我疼啊哥……”
雞飛狗跳的,可算是把小幺這小子狠狠收拾一頓。
明光得了熹光的指示,加上也是想讓這小子得點教訓,這次下手是真沒留情。
他和傅斯言學武七年,手下的功夫著實不弱。通常六七個大漢都不見得是他的對手,更彆提才跟著學武三年的小幺了。明光要收拾他真是不要太簡單。隨便下手兩下,就把這小子收拾得嗷嗷叫。
小幺被收拾的狠了,終於屈辱的保證,再不會逃課、打架、恃強淩弱,不會在學校裝逼,不會欺負同學,還要把成績趕緊補回來。
明光聞言看看熹光,“大姐,這樣成不?”
“成不成的先這樣吧。沒事兒,這小子如今有案底,我之後多盯著他。敢不好好改正錯誤,下次你姐夫回來了,我讓你姐夫親自教他做人。”
小幺:“……”天打雷劈不外如是!!
他已經成了蔫了吧唧的喇叭花一朵。
誰都彆和他說話,他想要靜靜。
姐弟幾個下學的下學,下班的下班,那現在就可以回家了。
縣城這座房子到底空間小,姐弟幾個住著擠得慌。加上今天天氣好,他們騎車回家也快的很。
這之後幾天,月光和明光忙著縣城紡織廠和機械廠的招工考試,熹光還要去醫院上班,家裡就剩下小幺一個閒人。
這小家夥是個閒不住的,回家之後就跟著鐵頭和栓子一道上工去了。
說是上工,其實現在地裡也沒什麼活兒可做。
再過十多天麥子就可以收割了,如今田間地頭都是來回巡邏的百姓,就為了防止有人用火不善,把地裡的麥子給燒著了。
這麥秸稈如今都見黃了,這要是碰到火星,瞬間就成燎原大火,那這一季的莊稼可就毀了。
小幺也被安排進巡邏隊裡。
他們這個隊伍全都是些半大不小的小子,個頂個的皮實。村長就安排他們這一隊在中午十二點到下午兩點巡邏。
這個點天氣最熱,人也最困,索性這群皮小子精力旺盛,就把這段最煎熬的時間,交給他們。
小幺在正午那段時間巡邏了幾天,很快就曬黑了一層皮。
他的膚質和月光的膚質一樣,都屬於那種一曬就黑的。
可月光是女孩子,愛美也愛俏,對自己的皮膚也非常愛惜。大熱天很少在外邊活動,就是出來了,也要帶頂帽子。
明光呢,他和熹光都屬於曬不黑的體質,所以經常騎車來回往縣城跑也沒事。
就小幺自個兒,膚質不好,偏他自己還不在意,整天的往外躥騰。
這不,暑假才剛開始沒幾天時間,他身上的皮就曬黑了一層。
整個人全身上下黑乎乎的,張嘴卻露出一口白牙,那形象啊,簡直彆提多磕磣了。
偏這小子還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每次晚上都躲在黑漆漆的地方嚇唬熹光和月光。彆說,兩人還真被嚇住過。
想想那情景吧,一片黑的地方突然亮出一口白牙,這要不是熹光反應快,她那斷子絕孫腳都落小幺身上了。
很快地裡的莊稼熟了,村長在大喇叭裡吆喝要開始收麥了。
偏接下來兩天就是月光和明光分彆考試的日子。
考好考不好,可關係著兩人能不能有個正式工作,以後是不是可以吃商品糧,戶口可不可以轉到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