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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周末這天,謝映安想象的兩個人坐在一起寫作業,變成了四人組。
不僅阮軟來了,就連準備先開兩局遊戲的李清墨,看到他們都在學習,瞬間有了危機感,也拿過來試卷跟他們坐在一起學習。
清染安排的學習是最有規律的,早上看什麼書,下午做什麼試卷,她都安排的妥妥當當。
相反,阮軟是最沒有規律的,她通常都是從書包裡亂拿,最先拿到那一本就做那一本。
李清墨就更沒有規律可言了,他有拖延症,無論做什麼事情都喜歡明日複明日,擠壓的試卷像堆小山一樣,跟謝映安有得一拚。
謝映安昨天做試卷做到半夜,今天根本就沒有心情寫作業,而且他做試卷喜歡跳題做,有挑戰性的他就做一做,沒有挑戰性或早就熟悉解題步驟的,他根本就不會浪費時間多看一眼。
老吳之前還會針對他這一點做督促補救,眼見救不活,沒希望,漸漸的他也放棄了,反正謝映安爭氣,每年都能給他拿個年級第一,隻要謝映安成績不下滑,他還管那麼多做什麼。
起初,阮軟還覺得跟兩個大神坐在一起有點變扭,但見清染試卷都做一張了,她也沒有心情變扭了,立刻低下頭奮筆疾書。
四個人圍在一張桌子上做作業,一直做到中午吃飯。
天氣熱的還不厲害,李清墨提議幾個人一起吃火鍋,得到全員讚同後,劉姨就給他們準備了鴛鴦鍋。
他們幾個人裡,隻有謝映安不怎麼吃辣。
其實謝映安以前也是吃辣的,自從跟他外公生活一段時間後,老人家腸胃弱,不能吃辣,謝映安慢慢的嘖不吃辣了。
李清墨涮了一筷子紅油,扭頭哈哈嘲笑謝映安:“你這樣子可不行,我聽說啊,男人不能吃辣以後會怕老婆的,哈哈哈。”
謝映安涮著清湯鍋,無可無不可的“哦”了一聲。
阮軟視線在他們兩個中間來回看了一眼,低下頭露出姨媽式微笑。
謝映安涼涼的看了阮軟一眼,阮軟打了個激靈,瞬間牆頭草式的倒向謝映安:“墨哥你這樣說就不對了,什麼怕不怕老婆,隻有喜歡才會怕啊。”
“哦。”李清墨挑起一側眉頭:“那你和宋時澤你倆,誰怕誰?”
當然是宋時澤怕她,怕她把他丟人輸給她的事說出去。
但是這個阮軟不好說,隻能尷尬一笑。
清染實在看不下去他們那麼幼稚的對話,她用公筷給李清墨夾了一塊芋頭,“哥,你吃這個。”
李清墨眼疾手快的躲開,“不要,那玩意甜甜的,我不愛吃。”
清染正想收回去的筷子,在空中被謝映安截了胡,他接過去,坦然自若的吃了下去。
清染那句“這是辣的”到了嘴邊又咽下去。
太辣,謝映安喝了口水。
阮軟終於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視線在謝映安和清染身上來回打量了好幾遍,眼裡有著不可置信和震驚。
偏李清墨還是個缺心眼的二逼,他也夾了一筷子辣菜往謝映安碗裡放,被謝映安眼疾手快的躲開。
李清墨還在嘟囔:“躲什麼呀?剛剛不是還吃的好好的?我跟你講謝映安,你知不知道你不吃辣,人生少了多少樂趣嗎?”
謝映安又喝了一口水,才緩緩道:“我的樂趣,不放在吃不吃辣上。”
阮軟很想問一句:不放在吃辣上,難道放到了我家染染身上?
但她不敢問。
幾個人吃完飯後,又開始了苦逼的瘋狂寫作業模式。
隻不過這次,阮軟再也沒有辦法在心裡YY她安哥和墨哥之間不得不說的二三事了。